失控,看到他漂亮的下体在自己手指的逗弄中饥饿的收缩,迫不及待要吃到什么。
他已经硬得发疼,却还想多看一会儿,于是在细流潺潺的地方,他用两根手指占领两片Yin唇,粗鲁的把那儿掰开——
“未淘眠,快看。”
是被滋养到泛红的蜜果,ye体顺着这儿一直流向后方,未淘眠要命的感受到自己的水儿打shi了对方紧贴的下身。
好羞耻…
但好想要。
他半张着嘴喘息,不想给回应,项司就直接撤了手指插进去,搅他的舌,一边儿还去啃咬他修长的颈,说得话都带了腥味儿。
“我一想到你这么特别,还被我占着,就有点高兴。所以你误会我了。”
声音有点沙,他把手拿出来,朝向自己,与此同时,手腕的绸带被解开了。
未淘眠却不知道要把手放在哪儿,他只感觉到滚烫粗大的性器很快在身后磨蹭起来,他的水挂到大腿根儿,已经要站不住了。
“我这么久没碰你,其实想的特别简单…”
在那根东西掠过未淘眠后xue的时候,他还是紧张了一瞬。
“我就是想换个…”
他的Yinjing抵在未淘眠花xue的洞口。
“能让你好好叫床的地方。”
他挺腰,插了进去!
“啊、啊!你…”
未淘眠被身体的充盈激得大叫,项司笑起来,在他耳边说:“就像这样。”
对着那shi热的甬道深深干了两下,未淘眠就要散架了,他不知道自己的G点在哪儿,但爽的要命。项司还不放过他,腿被彻底折起来,像端小孩儿撒尿似的,交合的地方清楚的在眼前晃。
“呜、呜!我腰疼!”
他娇嗔的喊,身下是爽,腰间却酸,不知道这男人哪来的力气能带着他这么干。
项司像没听见,手还能往下,掰开他的Yin唇坏心眼的让他看,他觉得自己的洞叽咕叽咕像要有水喷出来,太羞耻了,他伸手去抓项司的胳膊,摇头。
“我、我要去床上!”
项司停下来,看着镜子里的未淘眠,说:“求我。”
未淘眠咬着牙不出声,憋了十几秒,就在项司的顶撞中服了软。
“哥,哥哥,我要去床上。”
项司几秒种把他扛起来扔上床,未淘眠陷进一片柔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被进入了。
然后他确认,这样正正的看着对方是他最喜欢的姿势。
项司重新吻下来,唇齿包不住欲望,腰间不停地顶动,像风席卷海浪,有力地侵占男孩儿的身体,他软下来的时候,自己心都在晃。
太久了,所有要命的情感都淤积在身体里,狠狠地抽送,听着他在身下浪叫,看着他失控地把双臂抬起来,环住他的脖子,让他想把手也用起来,Cao弄他另外的xuerou。
未淘眠抬着腿蜷起脚趾,终于开始回应对方的舌,他不会接吻毫无章法,却是最本能的情欲释放。他听见自己的身体在对方的撞击中发出yIn靡的声响,感受对方的耻毛压着下体的rou粒磨,前后夹击着,让他爽得浑身都在战栗,忍不住挪开手覆上自己的Yinjing,但对方节奏太快,他总是刚摸了两下就被撞开,他只好无助的扒拉项司的胳膊,让他看看自己翘得高高的地方。
项司停下来看着他,眼神是探究的,像专程等待未淘眠回神。
果然,未淘眠眼神刚聚焦,就听见项司说:“让我cao后面,给你摸到两个地方一起射出来。”
未淘眠慌忙摇头。
项司深吸一口气,重新抽送起来。
他人生中最错误的一次,大概就是失控cao了未淘眠的后xue。
一次心理防线的真正崩塌,不知道修补多久。
但…
“那就晾着它吧。”
无视未淘眠涨的发疼的Yinjing,项司压着他的小腹对紧实的甬道又推又挤,未淘眠被这节奏催着叫,几次试图去握那里,又失败,下体的抽送越来越快,他终于顾不得了,快感自下而上的递给身体每一寸,他早化成一滩水,还在里面儿通了电,电流滋滋啦啦的让他眼前都泛白,最后他扬起头,让项司在喉结结实的咬了一口,嘴里胡言乱语地喊“哥,我要死了。呜呜…”
一股热流射进身体里,未淘眠全身都痉挛起来。
男人像怕他跑了似的,身体压得结结实实。
未淘眠迷迷糊糊想着“也不嫌累”,就听见项司的声音在头顶震颤。
“未淘眠,你喜欢我。”
是肯定句,未淘眠顿了顿,声音糯糯的。
“我不…知道…”
空气安静了。
几秒后,压在身上的重力消失,那人利落地套了衣服,去了窗边。
项司的指尖磨蹭着来回碾,房间禁烟,但他实在想来一根。
未陶眠等不到他说话,沉默半晌,干巴巴道:“···那你也不能怪我”
项司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