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实施地的时候,未陶眠才知道,原来项司所住的酒店一直都没有退房,顶楼总统配置,每天钱哗哗哗的流,好是好,但他对那地方有Yin影。
项司凑过来给他下蛊,说:“有始有终。从你开始,到我结束。”
未陶眠一想,还他妈挺浪漫,准了!
“不过我要跟我哥说一声,我俩明天还一起回国呢。”
“你哥已经改签今晚的红眼航班,要回去谈恋爱了。”
“…”未陶眠对恋爱脑哥哥表示无语,又听到项司说:“所以你明天跟我一起走。待会儿你进了房间就能看见行李箱。”
“…靠!我的事业全靠自己,你不要企图用商业营业绑住我,我现在就通知助理改签!”
未陶眠说着低头发消息,项司也不拦他,一边问“鞋带还是麻绳”一边给周正发消息。
未陶眠压根儿没在意,只说:“我要回宿舍洗完澡再去,以免你趁人之危!”
项司说:“好。”
他风风火火冲回去,再见面的时候浑身都桃里桃气,头发被乘车时的晚风吹得半干,翘得不太规整。项司穿的也已经不是录制时的衣服,纯棉衣裤,卸了妆,眉眼平顺了些,再加上扔在床上的绸带,未陶眠更放心了。
“开始?”
项司说。
未陶眠点头:“嗯。”
项司“哗”地把自己扒了,全程不到五秒,赤裸紧实的rou体即刻冻住了未陶眠的大脑。
他结巴了:“不是、你你你也太快了,是这样吗?是这样的吗?”
“啊!不要用你的鸡儿对着我!你是种马吗!”
未陶眠捂着自己的眼连滚带爬往床上跑,一把扯过漆黑的绸带,扭头望着天花板斜着身子朝项司靠近。
项司淡淡地说:“你像在练习高空钢丝。”
“我无语了你怎么说硬就硬我没眼看了!”
未陶眠像和尚被强迫看黄片,一边扭着头瞎子摸象似的绑项司的手一边还在大喊:“我希望你搞清楚我是看你坚持了那么久没有sao扰我才来临幸你的,你不要给我耍手段把鸡儿收好!”
“这是想收就能收的?”
未陶眠不说话了,心说我不硬的时候就能收起来,妈的!
他费了半天劲手忙脚乱的把人捆起来,像湘西赶尸的一样绕到后面,连挥带拽地把项司推上床,甚至搓了搓手!
沉默五秒,未陶眠的心情从“啊!从哪儿开始好呢?”变成“他妈的怎么这么大!”
他口干舌燥,对着眼前的rou体无从下手,思索再三,先把自己裤子脱了。
“哦?”
项司像是在海滩度假,悠闲地看着未陶眠对着他的身体发愣。
未陶眠终于伸出一根手指,在项司的腰线上刮了一下,薄薄几块腹肌稍一用力,立刻变得硬挺起来。
未陶眠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怎么有种饿了太久突然得到个饼结果饼太大把自己砸死了的感觉!
二十分钟后。
未淘眠坐在床沿,对着流光溢彩的曼谷夜景,露着半颗白花花的屁股,发呆。
这不应该。
大家都是男人,为什么别人凭本能驱使就能完成的事,他就跟二婚之夜想展示雄风却不慎阳痿的丧气中年一样?
为什么?
难道因为有两个洞,他不配吗?
这太让人挫败了。
诺大的房间安静极了,只有冷气的轰鸣偶尔出声。
项司对着那个失落的背影,憋着笑,把双手举到眼前,牙齿咬住绸带轻轻一拉,松开了。
如果未淘眠稍稍集中Jing神,就能在通透的落地玻璃上看见男人已经起身,但没有。
他甚至没留意到干燥柔软的床垫发出蓬松的挤压,也没有留意到项司弯腰抽动脚踝的绸带。
直到项司开口叫他,才有了反应。
“干嘛?”
未淘眠应的不情不愿,定睛一看,瞪圆了双眼回头叫喊:“靠!你作弊!”
“那不然?”项司转动着手腕挪到他身边,轻啄他的嘴唇:“你一晚不动,我就一整晚被捆在这儿吗?”
“那你也…”
带着余温的绸带蹭过皮肤,未淘眠眼前倏地暗下来。
“拿来了总得有点用处。”
未淘眠立即要站起来,被项司牢牢箍住肩膀,一双手朝背后一拧,被绸带缠了起来。
漆黑一片,未淘眠动弹不得。
“你他—唔!”
多的话被堵回去,他被掰着下颌扭着头跟项司接吻,口腔里瞬间被男人的气息填满,蒙住双眼像是能催眠,把他的攻击性软化大半,濡shi的舌像发情交尾的鱼,舔食对方的口欲。
未淘眠的心跳很快混乱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又变成这样,让他的后庭都紧张的收紧,但是他推不开,即便现在没有被束缚着,也推不开。
他shi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