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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一声呜咽,未淘眠眼角激出泪水,所有咒骂的话语都化成一句不断重复地“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声音孱弱的像无望的呼救,项司好像没听见似的,抽出手指果断地把青筋暴起的Yinjing抵在xue口,直挺挺地就插了进去。
“给了你时间你偏要惹我。”
项司没做停留,抬着未淘眠的屁股就撞起来,他很久没有如此真切的感受到愤怒,平顺的内双都发了红:“早把你cao了就没那么多破事儿了。”
未淘眠哭了,眼泪跟着抽噎爬了满脸,却来不及擦,他被撞得摇摇晃晃,身体拍打出yIn靡的声音和撕裂的疼痛感一起传来,项司像是发泄一样,每一下都又深又狠,过了也不知多久,未淘眠眼泪都哭干了,项司的手才覆上他的Yinjing,把已经没Jing打采的Yinjing强行撸硬了,跟肠道里的那根一起加速,射了出来。
未淘眠浑身瘫软的趴在纸箱上,呆滞的抽噎、咳嗽。
他从没有一刻如此厌恶人类的生理反应。
项司把一股浓稠的Jingye留在了他的身体里,却直接给他拉上了裤子。
“自己兜着去厕所,今天不想管你。”
项司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把未淘眠的衣领扯下来再看一眼,拍了拍他的脸颊,说:“记好我跟你说的话。”
第19章
未陶眠发了低烧,瘫软在床,心里的难受却远大过身体上的。
还不如干脆来场高烧昏迷不醒,现在就像怎么也喝不倒的买醉人,清醒着疼。
两个哥哥给他告了假,步绯问他为什么会发烧,未陶眠对着天花板恍惚了很久,才迟钝地扒拉下自己的衣领。
“···不小心沾了水,好像有点感染。”
他在感受到自己不舒服的时候善用搜索,害怕这理由太假,特意用花洒对着胸口冲了冲,有些刺痛,但至少说起来的时候不会太心虚。
“你去洗纹身了?!”
步绯发出惊讶的疑问,又立刻反应过来,愤愤不平道:“他欺负你了吗?!”
一股酸苦从心底瞬间涌上喉咙口,把呼吸道的氧气全挤了出去。
未陶眠憋着一口气,咬牙摇了摇头。
“那没道理突然去洗···”
柯杨捏一下步绯的肩膀,冲他摇了摇头。
项司自柯杨到来就没有呆过这间宿舍,这天中午他突然回来,未陶眠一抬头,全身都绷紧了,但很快松弛下来。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更坏吗?
随便吧。
脑袋里想的是一回事,但当项司把瘫软的他翻过来直接扒下裤子的时候,他还是紧张的一哆嗦,张了张嘴却憋不出一个字。
下一秒,冰凉的触感接触到后庭,一股混合了薄荷的药味传来,前后都被shi润的膏体点涂,最初因为刺痛短暂的龇牙过后,后面就都是舒适了。
项司一言不发的做完这件事,把未陶眠的裤子提起来,人翻回去,在他枕边放了一支药膏和医用棉棒。
未陶眠平静地看着他,在他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把棉棒和药膏拿起来,垂下手,准准地扔进垃圾桶。
项司像是早有准备,走回来,又放了一支。
未陶眠又扔了一次。
项司又放了一支。
未陶眠还是扔。
项司又放了一支。
······
未陶眠怀疑他偷了哆啦A梦的口袋,不然怎么薄薄两片裤兜能塞这么多东西。
但他还是扔掉了。
毫不意外,项司再次放上一支,然后对他说:“楼下的车子后备箱里全是。”
未陶眠终于把手缩回被子,项司离开了。
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未陶眠瘫在床上想,啊,我怎么连骂人都不会了。
人成长的方式分很多种,细水长流是最温柔的,但未陶眠觉得,自己好像是断崖式的。
第一次,他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而且特别不一样,学会了要跟世上的大多数人保持距离。
第二次,他很信任的哥哥突然离开了,他原本对出道没有什么执念,但那一次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出道。
第三次,爸爸中风了,从开朗Jing神的中年人变成慢慢吞吞、难以自理的小老头,他恍然,只是出道是不行的,得红,才能算是真正自立。
这一次。
未陶眠长长舒了口气。
这一次是不是要让他看清,适时放弃是必要的?
但又有些不甘心,他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两个哥哥也都在身边陪着,那么是不是已经临门一脚了,只要节目开播,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但他实在不想再去录制现场了。
步绯和柯杨下午早早回来,推开门的时候,柯杨一眼瞥见垃圾桶里的药膏和棉棒,什么也没说,把水果和蔬菜粥放在床头,架着未陶眠,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