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司站在身边,大半身没在Yin影里,看不清表情。
是很安全的距离。未陶眠没能彻底醒过来,只是对着他缓缓眨了眨眼。
“植脂末用完了,去库储物间拿一下。”
“…哦。”
未陶眠站起来晃了一下,挠了挠头,慢吞吞地朝前走的时候又挠了挠屁股,嘟囔道:“咦…站了多久哦…居然没日…”
他把自己日清醒了,眼睛一瞪立即刹车,丢下一句“你自己没长手啊还专门让我去拿!”飘散在空气里。
未陶眠打开储物间的门,几天没进来,这里更拥挤了,大大小小的纸箱、包袋和收纳盒没什么规律的堆砌着,他在狭小的通道挪动,开着闪光灯照明,所到之处总能看见跳动的灰尘。
“才整理了几天···这些人真是···”
未陶眠对着看不懂的泰文碎碎念,门口的光线突然被挡住,是项司站在那儿,用一种再平常不过的语气问:“未陶眠,你上午干嘛去了?”
未陶眠回头看到项司走进来,手背后轻轻一扣,房门传来上锁的脆响,闪光灯成了唯一的光源,未陶眠照过去,看到项司平静的表情被光源切成锋利的块面,心里莫名发毛,嘴上却不饶人:“去把你洗掉。”
“哦。怪不得那片儿都红了。”项司笑起来,问:“洗掉了么?”
这就有点尴尬!说洗掉了吧,没有,说没洗掉吧,丢人。未陶眠眼睛上下乱转,想思索一个理想的回答。
“洗掉一个小纹身需要至少半年,每一次中间间隔两个月,第一次用红宝石激光,后来两次打蜂巢,我说得对么?”
项司的语气像是耐心的科普,比未陶眠看来的还详细Jing确,未陶眠一时间被说得空了几秒,才愣愣道:“···你怎么这么了解?”
“嗯,我还知道即使三次过后也不可能淡化成原本的肤色,所以最好的方法···不是洗,而是改,用别的覆盖。”
未陶眠嘴唇张成一个“o”型,项司眼神略过他扬了扬下巴:“植脂末在纸箱最底下。”
“···知道了。”
心里腾升一丝怪异的感觉却不知如何表达,未淘眠转身刚弯下腰,猝不及防被扯着领子拎起来,“嘭”地一声压在了纸箱上!
手机摔在地上,不知道遛进哪条缝里,光源岌岌可危。
未淘眠刚刚蹦出的“你”被蛮横的捂回去,肩颈中间的部分被牙齿狠狠地碾了一把,和疼痛一起袭来的还有尾椎骨传来的战栗。
项司贴在未陶眠耳边,语气像个耐心的兄长。
“所以再让我看见你洗一次,就直接改成我中文名了。”
膝盖顶上腿弯,未陶眠的挣扎在弹丸之地起不了任何作用,轻易就被扒下裤子,项司甚至放开了手让他自如的说话,未陶眠刚要骂出口,就听到那人在身后说:“我这个分贝刚刚好,再大就能把人都招来了。”
他只得压低了声音:“···Cao你妈!”
“···你提醒我了。”
衣服被强压着扯起来,未陶眠胳膊肘别在粗糙厚实的纸箱边缘,硌得生疼,可根本轮不到他抱怨,一只大手就挤进皮肤和纸箱的空间拧起他的ru头。
“或者见你一次Cao一次,Cao到你下不来床出不了通告也行。”
项司的语调终于渐渐失温,像是海面露出锋芒的冰山,压在水面下的巨大冰块足以撞毁客船。
未淘眠怒不可竭,拧过头骂道:“你他妈脑子里除了Cao来Cao去还有什么,我本来还没想好后面两次去不去,我告诉你我—啊!疼死了!”
ru头被两片指甲狠狠一掐,未淘眠疼得一哆嗦,脊背压力陡然减轻,他正要挣脱,屁股“啪啪啪”被大巴掌连扇了三下,扇完了又被压住,小空间里的回音都还没散。
未淘眠太生气了,这个人放松了这么一点儿居然就为了打他,自己爹妈都没打过他!
“你—唔!”
刚一开口嘴里插进两根手指,赶着他舌头一顿翻腾,未淘眠一口咬上去,用了力,项司却仿佛没有痛觉,依旧捏着他下颌往里捅,他忍着喉咙的恶心听到身后裤链的响动,身体一僵,一根滚烫的Yinjing抵上了后xue。
未淘眠抖了起来,他开始摇头,就着嘴里横流的口水含糊的说“不”,项司把手指抽出来,迅速移到他的下身,另一只胳膊抬起他的腰,沾了水的手指和chaoshi的女xue打了个照面。
项司干冷干冷的声音在屋里响起:“shi成这样还有脸说我脑子里只有Cao?”
未淘眠前后都被抵着,一个屁也不敢放了,咬着嘴唇仰着头,因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心惊rou跳。
Yin唇被两下拨开,手指按上滑腻凸起的Yin蒂揉搓,ye体很快沾了项司一手,未淘眠双腿颤抖,整个人靠面前的纸箱维持着站立,Yinjing和ru头都擦着粗糙的纸箱磨,疼,但他喉咙里的呜咽远不止疼。
“看你爽的,成天Cao这个Cao那个,就你最欠Cao。”
手指从Yin蒂上朝后一挪,狠狠插进未淘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