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圖取自LaLa(日常裡。小確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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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葉府後,大少爺便展開她的「賣身契」,道:
「將妳買回,是本少爺出的銀子,此後妳要依契履約,事事均聽從於我。」
她那時被屠夫打得臉腫,正慶幸脫離火海,回到溫良可靠的葉家,這大少爺自小便最是善待她,她自然連連點頭,無不同意之理。
豈料她臉好後,他便要求她每夜都用ru兒餵食夜宵。
這樣的羞恥。
她本想抵抗,卻聽大少爺冷漠地道:
「阿蒟自可毀約,本少爺就將妳送回屠夫處。」
她本能地跪下求他,在葉家十年,主子們各個珍重她,將她這廚娘養得細皮嫩rou,哪裡知道才嫁給屠夫半年就遭罪,她半分苦也受不得,所以才回來求大少爺出手相助。
「不必求我,妳履約便是。」
大少爺喜甜喜涼食,第一夜她呈上的是香噴噴冰糖豬油芋泥,打得綿密細滑,入口即化,也特意鎮涼了。
他卻要她將芋泥塗抹在雙ru上,餵給他吃。
當時她是如何顫著手,用竹片將那黏膩的泥狀物塗滿兩只ru,再將ru兒送到大少爺面前,讓他一口口慢慢舔食,她一點也不願回想。
可根本忘不掉。
她雖沒看見大少爺眼裡報復的快意,卻也知道他此舉無非是想懲罰她,但他舔食時緩慢細緻,又讓她無法逃過他的愛憐。
大少爺是那般疼惜她的。
她的ru兒碩大,那一小碗芋泥被塗滿後,碗底朝天,大少爺吃完,十分滿意。
「再給我盛半碗來。」他道。
彼時她軟倒在地上,渾身沒了氣力,再站不起身。
大少爺扶起她,同樣讓她坐在腿上,問:
「妳可有發現,葉家的人都瘦了?」
她不敢回答,才返葉府,她仍有些自憐自艾,沉浸在自己不幸的婚事裡,未有心思如以往去觀察主子們。
「只怕妳心全在那莽夫身上,沒發現我瘦了最多罷。」
大少爺頓了頓,又道:
「他們是捨不得妳的手藝,可我除了妳的手藝,還捨不得妳的人,所以便瘦得最多。」
阿蒟,我很想妳。
大少爺嘆息著對她訴說思念,沒有更進一步侵犯她的身子,可卻侵犯了她的心。
那顆不敢面對他的情意,膽怯的心。
用雙ru餵食,這是第六夜。
要她以嘴哺他,竟比用ru兒還教她害怕。
她怕唇相觸了,便會死心蹋地愛上他。
大少爺見她遲遲沒動作,便道:
「方才阿蒟哭了,要飲點水,我來罷。」
抬手端起蓮子羹,喝下一口,捏住她下巴,不由分說,將湯汁渡進她嘴裡。
嚴絲合縫,一滴不漏。
他就真的只是把羹湯哺給她,沒將舌頭探入她嘴裡亂攪。
竟有一絲失落。
大少爺又含住滿口羹湯,唇對唇讓她嚥下。
「該阿蒟,我也渴了。」
他本是端莊正經的人,卻如此褻玩這可憐的廚娘,實在是病了。
心病。
三年前他行弱冠禮,成為葉家家主後,便對阿蒟表白心跡,他好茶道,喜詩詞,想像過最好的日子,便是將清幽的芳蘭居改成他們的新房,往後品茶讀詩,讓阿蒟倚著他,親手一口口用手餵他吃她烹製的所有飯食。
他們會和睦甜蜜,安寧如斯。
可阿蒟不肯從他,他也不憂,男未婚,女未嫁,拖久了,她總歸是他的。
她是他們葉家的廚娘,日夜都在那兒,他便以為她是他的囊中物,十拿九穩。
大nainai五年前離世,娘親敬重大nainai,從此茹素念佛,不大管他,弟妹們雖非一母所出,卻也都兄友弟恭,知道他鍾情阿蒟,無心他顧,並無二話。
爹爹是個風流的,娶了十二個妻妾,若非大nainai能容能治家,只怕葉府後院同其他富貴人家一般烏煙瘴氣。
兄弟姊妹都慣於寧穩日子,情願人丁單薄,好過爭鬥吵鬧。
他想,只要他等著,阿蒟必然跑不掉,哪知道她跑了。
她嫁出去的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