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懦夫!是你自己选择结婚,你选了那个女孩,现在又跑来对我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你这么做,既对不起我,更对不起今天跟你结婚的女人!你把这场婚礼当成什么了?玩儿么?是不是只要你自己高兴就成了?想结婚就结婚,不乐意了就在新婚晚上说出这种话,你为别人想过了吗?你就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是吧,你自认委屈伤心,全天下人就该都围着你转,哄着你捧着你,任你耍着玩才行是不是?行啊你肖彬,我倒不晓得你是这么任性妄为人。”
他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停下来的时候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真的需要喘息。肖彬一直垂着头,江楠看不见他的表情,两人都是沉默,过了会儿,他叹口气:“行了,我就当你喝醉了酒,刚才的话全是胡话,你既然选择结婚,就该对你妻子负责,对你们的家庭负责,这些胡言乱语只会让我看不起你,希望你不要再提起。我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可既然造成了你的烦恼,从今往后我不再出现在你面前就是,你好自为之吧。”
他说完顿了顿,又看了肖彬一眼,绕开他进到客厅里,心中还不能平静,又觉得在这里不自在,想提前离开,正巧这时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江华杰发来的,说他喝多了,让江楠去车库把车开到大门去。
江楠虽然奇怪向来只打电话的江华杰怎么会发短信,一时之间却也没多想,加上受肖彬一番胡话影响,心情浮躁,不想久留,便借此机会去了车库。
现在时候尚早,宴会进行得正热闹,除了他没人提前退场,车库里也是静悄悄无一人。他往江华杰的车走去,路过一根柱子,柱子后边突然窜出一个人,从身后抱住他,江楠正要出声呵斥,一条喷了迷药的帕子立刻捂上他的口鼻。他没有防备,吸了好几口进去,再要挣扎,却已经没了力气,很快昏迷过去。
江华杰被肖二拉去没多久,灌了几杯酒后就寻机摆脱他们,打算去找江楠,可还没走几步,就被司令夫人迎面堵了个正着。
苏媛的脸色不太好看,她挡住江华杰的去路,道:“华杰,我有话对你说。”
江华杰不耐烦地转开头,在客厅里搜寻江楠的身影,心不在焉道:“说什么?”
“关于你舅舅——”
“我舅舅的事,你不去找我舅舅,跟我说什么。”江华杰打断她,面无表情说了一句,转身要往别处去。他身后正有一个服务生端着酒往这边来,两人都不曾预料,一来一往撞个正着,酒泼在江华杰身上,把他西装胸口处弄shi了一块。
他皱起眉正要说话,苏媛抢先呵斥那服务生:“怎么回事?眼睛长在脸上难道不知道看路吗?这样毛毛躁躁!”
服务生低着头连连道歉,“实在对不起先生,很抱歉。”
江华杰摆了摆手,不耐烦道:“走开。”
“不许走,”苏媛上前一步,“华杰,让他帮你把衣服弄干净,这样子怎么看。”她说着,冲那服务生使了个眼色。
服务生忙道:“先生,请您把衣服给我,我去帮你弄干净,很快的。”
江华杰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胸前到下摆一片深色的污渍,确实很不雅。他脱下衣服递给服务生,让他赶紧去。
见服务生快速离开大厅,苏媛松了口气,江华杰随便敷衍她几句就要离开,她也没再阻止。
江华杰在大厅里转了两圈,都没看见江楠。那服务生果然很快就把衣服还回来,他掏出手机拨打江楠的电话。接通后那边率先说了句话,江华杰捏紧手机,沉声道:“白岂。”
江楠被一阵凉意惊醒,陡然睁开眼,眼前还有些模糊,有个人影在他面前晃动,他闭上眼使劲甩了甩头,视线里的景物慢慢清晰,眼前人的脸也清楚起来,“阿白……”
“哥哥。”白岂应了他一声。
江楠猛地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才发现目前的状况:他被人困在椅子上,双脚捆着,一双手也被绑在椅背后边,白岂正站在他面前笑。
一阵惊慌过后,江楠慢慢冷静下来,他一边打量周围的环境,一边道:“白岂,你要干什么?”
这是一间有些年头的屋子,墙角的石灰早已脱落,墙面泛黄,地板上散乱着报纸跟杂志,他现在身处客厅,眼前所见只有右手边一张木桌,几张椅子,整间屋子泛着霉味。
白岂蹲在他身前,他看来面色并不好,眼里却闪着令人心惊的光芒,“哥哥,你不是一直叫我阿白吗?为什么要改成白岂呢?我觉得还是阿白好听,听起来亲切多了。”
江楠并不理会他,只是道:“你把我弄到这里来干什么?”
白岂定定看了他一会,收起脸上夸张的笑,慢慢站起来走到桌子边上,背对着江楠不知道摆弄什么。“我把你请到这,是想让你陪我看场好戏。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江楠又艰难地扭着头四处看了一遍,他敢肯定自己对这地方没有印象。
白岂也不打算等他的答案,自顾自道:“这是我从前的家,小时候我就住在这里,一直到五岁。人家说小孩子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