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为想笑又不敢笑,他想不到屁股保到了今天竟然是这样的缘故。他突然升起了恶作剧的心态,把脸埋到陈鸿寿的肩膀上,胯下与胯下互相蹭了蹭,故作哀怨地说道:“我跟您一样啊,这可怎么办啊?”他叹息着,像是遇到了人生中最艰难的决定,拉着哭腔。
“我们,我们是不是注定不能在一起啊?陈叔叔”
他保证,最后那三个字的尾音不是刻意拉长的,可是依然被他的声调弄得哀叹婉转,十足十打造了个吸人魂魄的小妖Jing人设。
可是年轻人的鼻子在陈鸿寿颈窝里拱来拱去,或长或短地吸嗅着,身上贴近的地方没完没了的磨蹭,如同火源一般散发着热气,炙烤着他的欲望,这哪是小妖Jing,分明是条发情期的小狼狗,一直囿于主人的威势不敢扑上来而已。如果此刻给他一个眼神,都不用是许可的那种,只是个意志不够坚定的犹豫眼神,就够这个家伙跳到他的身上来,啃咬他的脖颈,撕扯他的衣衫,把口水涂在他的胸口,折磨他挺翘的性器官,然后让他彻底被吃到这个年轻人的肚子里去。
陈鸿寿的眼角扫到了桌子上,他居然真的考虑了一下这桌子结不结实,然后是沙发,再然后想到了里间休息室的床——那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床,软垫子软枕头,每天都有人整理,有床单可以抓,甚至有个床头,不知道木制的床头一下一下敲在墙上好不好听。
年轻人不知道年长者这一刻的面红耳赤代表了什么,更不知道他已经把这间屋子里适合发生性行为的地方想了一个遍。如果他能窥视到年长者的内心,那他早就真的会Jing虫上脑地冲上去,恶狠狠地咬住陈叔叔的喉结。陈鸿寿除了满脸通红地看着他,一点多余的犹豫都没有给他,他只能把头顶在陈鸿寿的肩膀上,那上面的骨头有些硬,但这不妨碍他继续抱着对方,内心的焦渴已经迫不及待,但却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总要给年长者一些尊敬吧?
语言是更好的武器。“您就不想试试吗?”年轻人不遗余力地邀请着,腰间慢慢蹭动对方,努力让对方的呼吸也像他一样急促起来。“反正我都准备好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管小巧的润滑剂,便携装的。“您看,我把什么都想到了。”
办公室的电话突然铃声大作,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年轻人脸上失望的表情瞬间爬了上来,他有些讪讪地从陈鸿寿身上下来,为自己不合时宜的欲望有些懊恼。这是个懂事的孩子,一贯都是。陈鸿寿盯着王一为看,全然不顾电话声嘶力竭地在响。
“您怎么不接电话呀?”年轻人问。
作为一个年长者,陈鸿寿时而威赫如君,时而溺爱如父,此刻的他突然心生一丝柔情,愿意给这个年轻人一点甜头,也给自己一点甜头。不就是骄奢yIn逸吗?哪个昏君不如此?
“苏秘书,我不舒服,需要回家休养,下午的事情都推了。”
本打算催促陈鸿寿参加会议的苏秘书肚子里暗笑了一声,她放年轻人进办公室的时候就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那些把中看不中用的男孩子送到总裁办的人太讨厌了,不用点招数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好的陈总,不要紧吧?”苏秘书故意大些声,希望外面那几个人能听得清楚,“是安排司机,还是让王先生陪您回家?”
自然是王先生,当然是王先生。
陈鸿寿和王一为一前一后地从办公室里出来,就有人伸头伸脑地向这边看过来,可惜那些人都在观察王先生的步伐有没有变怪一点,却没注意到他们的陈总为了掩盖勃起特意挂在手臂上的西装外套。
司机小王还没开过这么快的车,他把油门踩得和心跳一样快,要不是有交通法着,他不介意在二环路正中央停车,然后在车里把身边人的裤子扒下来,把他口个欲仙欲死。
哦对了,还有陈一跳。这个小家伙似乎感受的到两位主人的躁动,反而冷静地出奇,无论上车下车,一律自动隐藏,连尾巴的挥动频率似乎都在说“你俩搞你俩的,不用管我。”
家里大门被破开的时候仿佛来了劫匪,只是这两个奇怪的劫匪一进来就互相脱衣服、互相啃咬,把门厅弄得乱七八糟。rou搏一样的两具躯体滚在一处,客厅硕大的沙发都挡不住劫匪的进攻,迅速塌陷下去。
陈鸿寿还从没这样放纵过自己。互相为对方脱衣的手都是抖的,带着火热的温度,至于迸脱在地上的扣子,谁还有心情管它?他张开双臂接纳了年轻人,任由他像只小动物一样在他身上吸嗅啃咬,舔食他身上浮出的筋rou,吸吮他因为兴奋而勃起的Yinjing,“乖孩子”他忍不住呻yin着叹息。
在他的计划里,可能这份奖励会在年轻人第一次参展获了奖才会给出,或者什么其他值得庆贺的事情。但是面对这个小鬼,他时常会产生出溺爱的情绪来,——这简直,简直像是对待贺襄阳一样。
贺襄阳,这三个字在他脑中跳出来的时候吓了他一跳,他忍不住嘶了一声,这让一直埋头在他下面的年轻人抬起头来看着他,“弄疼了吗?”他小心地问着,像是弄坏了什么珍贵的礼物。
年轻人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