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村荒俗之换郎38
自那情迷意乱的一夜之后,柴战便不曾出府,他有些懊恼自己那时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竟睡了自己不能为之负责寡妇。一夜荒唐,烦扰愈甚,只因此后那人夜夜入梦,扰得他不得清静。正当他决心听从母亲安排与女子成婚之时,良恰因杀父而即将沦为公ji一事却传入他的耳中。
原来这良家阿父贼心不死,一心想令继子再次沦为自己的妾奴儿,好叫他服服帖帖地任自己为所欲为,最好是能再为良家生个一儿半女,若是有了孩子,他这继子也便只能乖乖认命做自己的玩物。良阿父算盘打的好,时隔几日便再次摸进良恰屋内,殊不知自那夜后良恰便奢望着柴战能再次到来,哪怕只是将他视作暗娼嫖宿,他亦是心甘情愿的。可左等右等也不见柴战踪影,却等来了猥琐丑恶的继父,他心中失落与怨恨齐齐迸发,将枕边剪刀刺进继父侧颈的瞬间,良恰被溅了满脸鲜血,可他只觉痛快。
良恰杀人行凶已被古村祠堂判为公ji,在此之前他会被剥光衣衫骑上木驴游街示众。沦为公ji的Yin阳体已无尊严可言,光裸着身子,双臂被反绑于身后,大张着两腿骑在木驴之上,任其背上随着机关上下抽动的粗大假阳具深深捣入自己体内。良恰本就Yin腔细短,宫口生得浅,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他便伏在那木驴背上痛yin着咬破了下唇。
柴战闻讯而来时,正见到拥挤人群中几个粗壮汉子推着木驴前行,吵嚷中有哭骂声传来。只见一身缟素的中年Yin阳体跪瘫在地,口中哭嚎怒骂不断,细听之下竟是在骂那骑着木驴之人十三四的年纪便生出了yIn荡的大nai儿,趁他这做阿爹的在外农忙之时,便勾引了老实巴交的继父与之行那苟且之事,自己的丈夫受不住这sao蹄子的诱惑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其拉上床。如今这孽子死了男人却yIn性不减,复又想勾引继父偷情,而自己的丈夫早已不愿与之纠缠,哪里想到竟会被这yIn浪恶毒的继子亲手杀害。
众人听闻此言皆道这sao货在丈夫未亡之时便做了家ji,时常与人在家yIn乱,气的他的丈夫借酒消愁,醉态之下行走夜路,这才不甚跌落山坡,一命呜呼。原来他不是出嫁后才变得yIn荡,而是小小年纪便已知男人的好处,不知从哪里学来这yIn媚之术勾引自己继父,实乃yIn娃荡妇。此种sao恶之徒只罚他做公ji都是便宜了他,就该让他去给那些低贱牲畜配种。
听着自己的亲阿爹这番颠倒黑白之辞与众人恶毒之言,良恰早已心死,他忍着下身疼痛,无神的双眼扫过那仍在哭天抢地的生身之人,竟未为自己多作丝毫辩解。突然,他散乱的目光与人群之外的高大男人目光相交,那人僵立在原地,震惊地望向自己方向。良恰似是被那目光灼伤,他忽然挣扎起来,企图跳下木驴,然而他双臂被缚,双脚亦无处借力,腰身被束带牢牢固定在木驴之上,终是无法解脱。
那几个壮汉见他挣扎便上前用浸了盐水的鞭子抽打他赤裸的身体,口中亦喝道:“贱婊子,给我老实点!”而另一壮汉则走到近前伸手去拧那人饱挺双ru上的红嫩nai头。良恰吃痛终是情绪崩溃,他一面哭,一面口中含糊道:“呜不要看啊不要看啊不好痛”良恰哭声忽得拔高,原来竟是那壮汉加快了推行木驴的速度,那木驴背上的假阳具便也随之快速上下动作起来,一下下撞击这良恰紧闭的宫口。
良恰浑身被冷汗浸shi,散乱黑发粘黏在苍白面颊上,一颗颗血珠自咬破的下唇渗出,沿着尖翘下巴滴落在早已看不清颜色的木驴背上。就在他无力承受之际,木驴却忽得停了下来。良恰双眼模糊,已是不能视物,耳中只隐约听到身边壮汉之言:“柴大少爷,现下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还请莫要妨碍公务,这贱人偷人不成竟弑杀阿父,其罪当诛。呵呵柴大少爷若想他免受责罚,除非你娶了他!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壮汉说罢,似也觉得好笑,自顾自大笑起来。
被罚作公ji的Yin阳体想欲脱身除非有男人愿意出高价娶之,那壮汉如何不知柴家地位,柴家怎会娶这样一个yIn浪下贱的杀人凶手进门?壮汉只当说了笑话,便不再理睬柴战径自推着木驴前进。良恰听闻此言,心中苦笑,身下刺痛令他再也无法承受,片刻间便绝望地昏了过去。
柴战立在原地握紧了双拳,木驴经过他身旁,那人骑跨在木驴一侧的细瘦长腿无力垂落着,几滴鲜血顺着脚踝落入他眼前的泥土之中。柴战闭了闭双眼,平静道:“我娶他!”
此话一出,周遭嘈杂之声顿时消失,片刻后看好戏的村民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只见柴家少爷转身行至木驴旁将那趴伏的Yin阳体救下,并脱下外衫将其裹住抱于身前,众人这才见那木驴背上的粗大假阳上已是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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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次年三月,良恰嫁入柴家已有半年。柴母因儿子擅自做主大Cao大办地迎娶了一个家ji出身的下贱Yin阳体而始终佯装不适,从不叫这新媳妇踏进自己的院子请安,自然也不会叫孙女与那污秽之人相认。良恰深知自己身份低贱,只觉嫁给柴战是辱没了柴家,除了伺候柴战起居,便自觉干起了仆人的粗活,扫地抹桌洗衣。
柴家仆人多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