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谦这五年来自信把情绪隐藏的很好,他和父母已经可以默契的避而不谈五年前的往事。
他轻轻触摸着那显示着“周翟”两个字的一小块屏幕,他已经绝口不提周翟五年了。
但其实有时候他也会想周翟现在在做些什么,可能是接手他父亲的事业风光无限吧,又或者比他父亲更狠辣些,睚眦必报,杀人不见血。
越是这样想,方谦就越是觉得那个人越是遥远,几乎只剩下一个符号式的名字,代表着他们几年前所有的情爱缠绵。
不过如今想这些也是多余。
方谦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随意脱了外套鞋袜,呼吸间都带着酒气,扯过被子搭在身上睡了。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在吻他。
那只作乱的手已经伸到他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方谦忍不住叫出声,费力地睁开眼,“唔嗯?周翟”
伏在他胸口亲吻的男人抬起头来盯着他,眼珠黑亮,盛着格外汹涌的欲望。他的手已经插进了那处紧致的小xue里,男人皱眉啧了一声,哑声问他,“这么紧?”
方谦想推拒他,周翟轻松捏住了他的胳膊,反而拽着他的手逼他去抚慰自己身下已经勃起的巨物。
“你你放手”方谦昏昏沉沉的,可触碰到那个又烫又硬的物什,他全身的血ye和欲望仿佛瞬间沸腾苏醒,身体先做出了顺从的反应。四肢百骸的力气好似被抽空,软绵绵的随男人动作。
周翟握着他的手抚慰自己的Yinjing,毫无顾忌的自渎起来,甚至还发出格外低沉的喘息。
方谦被迫感受着那里勃起的硬度,那人毫无廉耻之心,看他没再挣脱便戏谑的问他,“喜不喜欢老公的rou棒?”
周翟一副料到了方谦不会回应的样子,嘴上越发下流的自问自答,“宝贝儿看来很喜欢啊,乖,自己来。”
方谦只想叫他闭嘴。
周翟恶劣的顶着他已经shi润的xue口,戳刺几下就是不插入,咬着方谦的耳珠笑他,“shi得真快,这么想老公进去?”
方谦忍不住发出呻yin,后背都开始染上情欲的红,伸手捂上那人的嘴,咬牙说,“要要干就干”
周翟舔舔他的手心,任他捂着自己,依然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求我啊宝贝儿。”
两人靠的很近,周翟呼吸间的燥热气息叫方谦身体里泛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周翟还在引诱他,色情万分的舔吻他的手指,一边低声逗他,“要不给老公口”
方谦被情欲的渴望和莫名的气闷烧得反倒委屈了起来,眼角开始渗出眼泪,他恨恨的捂着自己的眼睛,“周翟!”
周翟一向受不了他在床上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立刻动作起来,吻着他的眼睛,“乖,宝贝儿哭起来真欠Cao”
周翟缓缓把自己的Yinjing插进rouxue里,一边纵情感受rou棒逐渐开拓那处的快感,一边道,“这五年我每天都想买张机票过来Cao你。”他的脸突然格外清晰了起来,脱去了少年时代的青涩,带着几分成年男人独有的性感,喟叹了一句,“每天都在想你是不是还是这副勾人的样子”
方谦心口仿佛被什么滚烫的东西密密实实的填满了,他像是无法再压抑自己,搂着周翟的脖子低声叫他,“周翟。”又软软的抽噎了一下,“我好想你。”
周翟抱着他,一边肆意抽插逼他发出呻yin,一边温柔万分道,“老公知道。”
方谦凑上去想亲吻他,突然周翟的脸又模糊起来,他挣扎着去拥抱男人,一下便惊醒了。
窗外阳光正好,落在他的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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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静悄悄的,方谦坐在床上,低头静静的看着自己伸出的手。
他呆了半晌,自嘲一哂,翻身下床洗漱了。
方谦正在码下周要交的论文,方父打来了电话,说是国内出租的老房子到期了,中介说损毁有些严重,请他们回去一趟协商定损赔偿。
“我和你妈妈本来打算过两天回国处理,但是学校通知我们马上有个会议要去美国。儿子你有空就回去处理一下吧。”
方父说完又顿了顿,“房子登记的是你的名字,产权资料在书房抽屉,如果有合适的——就卖了吧。”
方谦知道方父的意思,老家的房子,是他们如今和过去国内生活唯一的联系。
方谦微微叹了一口气,说了声好。
他联系中介确定了时间,打开机票界面,订了三天后的机票。又去书房找出了产权资料,整理好收进行李箱里。
他坐回书桌前,却再也打不出一个字。
五年过去了,该变成什么样了。
方谦这边机票付款完成没多久,周翟就收到消息了。
彼时他正在跟几个合作商晚餐,他最近正经生意做得多,几乎天天晚上都有应酬。这条短信让他的酒立刻醒了大半,他抽身说去阳台抽根烟,顺手把短信转给秘书,交代照这个航班时间定去市的航班。
露台上人少,周翟走到一个僻静角落,点了根烟,打开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