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番茄醬</h1>
肩上一重,唇卻是撲了個空。
宋寒悅頭趴在他的肩頭,不滿地說,「你太會誘惑人了」
誘惑的她神智不清,真的是差一點點,就會掉入他的酒窩裡,幸好最後一秒驚醒把她拉了回來,可心臟的跳動大的自己聽的一清二楚。
大概是心有餘悸,因為那個無意識的動作與性無關,也與杜承睿無關。
真的喝醉了,她想,可是眼前的人卻仍然是陸凡,沒有改變。
脖子上傳來一陣酥癢,陸凡輕磨她的耳鬢,手伸進了她穿起來顯的寬大的皮衣裡,抱著她,好久好久。
他想和她說,誘惑的人是妳才對。
自他習慣女人的身體以後,這種身體由不得大腦控制的情況太少發生,長久下來他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動物,一切都靠偽裝來獲取女人的青睞,奪得她們的歡心,也幾乎忘了從什麼時候起,不再有過被女人吸引到有想要她的衝動,而不只是單純的生理現象。
只有她,不斷地激發出他的本性,甚至會因為她一句話心情就變得高高低低。
陸凡一直都知道宋寒悅偷偷地在關注他的動態,從第一次留言,他就隱約猜出是她了,她的風格,語句,甚至他還能想像出她說出那些話的口吻。
每次po照,他總是期待她的留言,照片下,她總是能用一句話說出他當時拍照的感受,又或者用犀利有趣的字句說破,所以當他看到宋寒悅結婚的消息時,他一時氣悶,刻意po了一張照片和一句話。
她回他,"眼睛孽障重,豬油矇了心"
無所謂她是不是看懂了他的意有所指,這留言倒是立刻讓他笑了開,心底的氣悶也隨之散去。
那股氣悶不是因為她結婚,而是因為他看出了她是不願意的。
她眼中,分明寫滿了痛,卻沒有人看的出來,被形容成了感動落淚,可嘴不由心,今天在工作室裡對她的各種諷刺,還不如那些眼瞎了的人。
那晚他用繩子把她綁在身上,騎著車,克難的帶著她回到工作室,而此刻睡了個好覺,醒來的女人正窩在他的床上吃著外賣,算下來,他簡直損失慘重。
「小時候考試考遭了我也是這樣大哭,後來長大我就再也沒這樣哭過」,宋寒悅突然對他說,又像是自嘲,「大概是知道哭的再大聲也沒有人會在乎,所以就不浪費力氣了」
「難道妳覺得我在乎?」,陸凡臭著臉一邊問,一邊收拾她丟在床上的垃圾。
「不知道,也不不在乎」,她頓了頓,頗有興致地觀察他的動作,「我是說我不在乎,我這次是為我自己哭的,也就沒有必要在乎你是不是在乎了」
她想開了。既然不是為了他人而哭,她何必那麼在意。
陸凡淡淡地看她一眼,沒有說話。
宋寒悅正要往嘴裡塞薯條的手一抖,驚呼一聲,沾著番茄醬的薯條掉在了床上。
陸凡瞧見,趕緊拿了起來擦拭,可灰色的床單還是留下了一塊污漬。
他眉頭皺著,原本臭的臉更臭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宋寒悅哭到低啞的嗓音聽著不太對勁。
他看過去,立刻冷了臉。
宋寒悅一雙腫起的眼睛笑的彎起,一看便知她是故意。
陸凡轟她下床,她不肯,捏著一根同樣沾上番茄醬的薯條,指著他亂糟糟的工作台,「你真奇怪,明明不是一個整潔的人,幹嘛又裝的很愛乾淨的樣子」
「兩碼子事,一個是睡覺的地方,一個是工作的地方」,他欲奪下那根岌岌可危的薯條,宋寒悅卻捏著它到處轉,眼看那番茄醬就快要滴落,他急得往前一抓,薯條是抓到了,身子也壓在了她身上。
她今天沒有噴上香水,但靈敏的嗅覺還是聞見了她淡淡的體香。雖然淡,可足以觸動一個男人的敏感神經。
囊袋裡的Jing蟲在蠢蠢欲動,騷動了他渾身血ye。
兩人對望了一陣,陸凡深深吸一口氣,想要起身時一雙纖細的手緊緊抓住了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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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一重,唇却是扑了个空。
宋寒悦头趴在他的肩头,不满地说,「你太会诱惑人了」
诱惑的她神智不清,真的是差一点点,就会掉入他的酒窝里,幸好最后一秒惊醒把她拉了回来,可心脏的跳动大的自己听的一清二楚。
大概是心有馀悸,因为那个无意识的动作与性无关,也与杜承睿无关。
真的喝醉了,她想,可是眼前的人却仍然是陆凡,沒有改变。
脖子上传来一阵酥痒,陆凡轻磨她的耳鬓,手伸进了她穿起来显的宽大的皮衣里,抱着她,好久好久。
他想和她说,诱惑的人是妳才对。
自他习惯女人的身体以后,这种身体由不得大脑控制的情况太少发生,长久下来他变成一个沒有感情的动物,一切都靠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