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半夜的来着干什么?”原来是王子贤在于志成走以后就大肆的宣传这金棵子是老天爷赐给他们屯子的,这些人原来是不信的,可是晚上的时候王子贤一忽悠就全出来找了。没想到没找到金棵子,倒是发现了鬼鬼祟祟的两个人。
“你说什么?”有钱看到王子贤又要信口胡说,一个大步走到王子贤跟前,眼看着拳头就要打上了,拳头还没有落到王子贤的头上王子贤就开始捂着头哀叫。
“住手!”人群中一个威严的声音制止了冲动的有钱,sao动的人群让出了一个过道,从人群中走出了一个年迈的老人,是屯子里的老寿星,也是祠堂的长老宋希贤,人们都尊称他宋老,很是受人尊敬。屯子里的大事小情陡要找他去公断。
在有钱背后的大牛一看到宋老都被请出来了,就知道这件事麻烦了,可能是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在吵吵闹闹中,大牛木讷的站在有钱的后面,慢慢的去下拉头上的衣服,这个时侯,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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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中老人雪白的须发染上金黄的光晕,他被人搀扶着,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脸部的肌肤松弛的下垂,眼睛半睁着看着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大牛和有钱。
“荒唐!”老人家狠狠的把拐杖杵到地上,“我在这屯子几十年,从来没听过什么宝藏。王子贤不学无术,也不能坏了村子里的风气!”老人气呼呼的颤抖着,险些喘不过气。他扫视了一下人群,最后目光放在大牛和有钱的身上,又对周围的人说,“王子贤是个什么人物你们能不知道么?怎么也跟着胡闹起来了?”后又指着有钱道,“你们两个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不信你们会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不过这大半夜的你们啥都没拿就来到这阎王河,也是得给大家一个交代。”
周围的人原本一位老人家会说有钱和大牛,没想到却是自己惹了一身腥。王子贤看到老人家这么说就没声了,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平时根本没人会听他的,这还是借了于大人的光,可是这时候于大人不在,宋老又是全屯子就受尊敬的人,他当然闹不起来。他还想说什么,可是见到老人家倏地锐利的眼神儿,就插进了人群,不再出来了。周围的人群看到没有人带头反驳,虽然也有不满,可是也不敢公然的抵抗,不归是在线面悉悉索索的,响个不停。
有钱听到老人家点名,红了脸,从小到大他没犯过什么事,还没遇到过这么不留情面的点名,低着头不知应该说什么。有钱的心里慌乱,他都不明白自己怎么转着转着就跑到这里来了,要是照实说肯定没人信。大半夜的到阎王河边来溜达,又不是脑袋被踢了,得想个借口。大牛手中揉搓这那间件破衣服,好像就这样把自己也揉进去似得。本来他就木讷放的不善言谈,这时候也说不出来,那样的真相怎么能样全屯子的人都知道?他遮掩还来不及。
过了半晌,有钱低头不肯说话,大牛是盯着手中被揉搓的快露了线头的衣服不吭声。王麻子受不住,站到了大牛的边上,“这孩子,你倒是说话啊。有宋老给你做主,你还怕什么?”他在一边是干着急,大牛是打定了主意不说话,有什么他都要烂在肚子里。
周围的人因为大牛和有钱的沉默,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王子贤看着这种场面又跳了出来,“说不定他们是商量着来销赃了。”
有个人带头说话,哗的一声,大家都放大了声音,那话说的,真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哎,你说什么?这管我家大哥什么事?”有钱的二弟蹭的窜到王子贤旁边,声音大,王子贤震得捂住了耳朵。“平常都是王大牛喜欢上这死人的地,我哥就是不小心走来这里还嫌着晦气呢,凭什么说我哥是来销赃的。”有钱的二弟王有才就是个暴躁的脾气,受不了别人这么诋毁他们家,更受不了以后的指指点点,抡起拳头就要打,有钱的娘在后边拽着二儿子,其实大家都知道就是装个样子,谁家都不想和着流言蜚语扯上关系,要说这谎言说着说着就也就变成真的了,要住在这屯子一辈子的,这么一辈子被人家搓脊梁骨,任谁也受不了,何况是为了一个没有任何血缘的人。
“有才!”有钱听着二弟这么说也急了,这种时候还说这种话,不明摆着大牛这事是真的么。而且这么做也太不仗义了,他们可是从小到大的朋友。
大牛听在耳里,疼在心上,他面色惨白,可是在霍火光的照射还是通红一片,紧咬着的嘴唇失去了血色,双手把衣服搅了个团,手筋暴起。王麻子在旁边干着急,可是这时候也说不上什么话,催着大牛说几句,大牛就是不肯松口。
“大牛,你是个好孩子,都是乡亲们看着长大的,你母亲临走都是还完了欠人家的钱才走的,大家都相信你,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苦衷,只要你说出来,让大伙知道就好。”宋老单手做了一个安静的姿势,周围嘈杂的声音逐渐平静了下来,微风中有树叶相互摩擦发出的沙沙声,还有凄厉的虫鸣,大牛抿着嘴,看看老人,又看看有钱和王爷爷,还有乡亲们,似乎看到梦里的一切都变成了事实,不能说,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宁可被误会藏了钱,也不能让大伙知道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