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他的嘴唇。羽歌夜就从沈听河此时高高冲着天空的菊花看着他,带着野兽般的光芒,看着沈听河羞耻yIn靡至极的动作。沈听河弯曲到了极致,也只能含住自己小半rou棍,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味道,让他羞耻到身体发红。那只毛笔不知何时被羽歌夜拿到手里,羽歌夜用毛笔在沈听河的艳红菊花上细细勾勒每一条皱褶。沈听河艰难地呻yin一声,偏开头来,他自己的rou棍贴着脸颊,上面yIn靡的ye体和流动的蜜水落在他的脸上,羽歌夜继续认真描画着:“紫ru核桃,硬如石根,xue有九曲通幽之妙,谓之九曲洞,你的身体,有个yIn靡的后庭。”毛笔笔尖散乱,被羽歌夜慢慢插进了沈听河的后面,沈听河呻yin着,身体蜷在椅子里动弹不得,发出微弱的求饶:“不要。”羽歌夜退后一步,让沈听河双腿放下,他只有肩胛的部分还勉强贴着椅子,双手抓着扶手,整个身体绷直,脚尖点着地面,rou棍和毛笔从上下立起,yIn靡至极。沈听河艰难地扶着椅子,却不敢坐下,毛笔还埋在他的身体里。
“把腿架到扶手上。”羽歌夜命令下完,沈听河无力抗拒地闭上眼睛,他身材高大,双腿修长,落在扶手上后,双臂就只能向后抱着椅背,把胸腹完全展露在羽歌夜面前。“吞进去了。”羽歌夜眼睛发暗,那根毛笔竟然并没有落出来,反而一点一点地向着深处前进,“九曲洞的yIn荡体质,你应该知道的吧。”沈听河艰难睁眼,泪光隐现,他之所以抗拒成为羽歌夜的人,不是因为他厌恶羽歌夜,而是因为他厌恶自己,与饱暖有莫大渊源的他,知道自己有一副多么yIn荡的身体,他最怕的就是让别人知道,尤其是怕让羽歌夜知道。
“你所有耻辱Yin私的秘密,都要告诉我,这才是真正的忠诚。”羽歌夜把沈听河最大的秘密彻底戳破,握着毛笔笔杆慢慢拉出,巨大的吸力让他也感到惊讶。沈听河双手高举,扳着椅背的顶端,胸肌拉长,两粒高高挺起的ru头更加明显:“四爷,我知道错了!”
羽歌夜也忍耐不住,他脱下自己的裤子,握着刚硬的rou棍深深插进了沈听河的后庭,像是有无数的小手牢牢吸住了他的rou棍,每一条鼓起的筋脉都被紧窒的内壁包裹着,沈听河发出了激烈的喘息。每一次抽出的时候,沈听河的后庭都紧紧地咬着他,而每次插入的时候,rou壁却全都裹住他的rou棍似乎想要把他推出去,沈听河放浪的呻yin,总是藏在黑暗里的他,终于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发出让人无法忽视的声音。羽歌夜拉着沈听河的手,搂住自己的脖子,双手搂住沈听河的tun部,把沈听河整个抱了起来,缓慢走动,每一步都让沈听河的后面紧紧皱缩,即使不抽插,沈听河随着呼吸的紧缩都让他感受到巨大快感,他把沈听河抱到门边,沈听河伸手抓住门框,双腿还盘在羽歌夜的腰上,后背贴着门上的窗纱,连绵的撞击让房门不停颤动。
羽歌夜狠狠冲撞一阵,沈听河刚硬的rou棍已经涌出不少ye体,他抱着沈听河的tun部用力,抱着沈听河走到书桌边,把沈听河放在桌子上,猛地反转。“啊……”在紧窒的内xue旋转一圈的rou棍体验到了巨大的快感,沈听河勉强撑着桌面,羽歌夜啪地拍打着他的屁股,把他的右腿抬了起来。沈听河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屈起抬到桌上,这个动作让他的后庭更加暴露在羽歌夜的面前,一条斑斓虎尾从沈听河的tun瓣上方生出,激烈地拍打着羽歌夜的身体。羽歌夜抓住那条尾巴按在沈听河的后背上,尾巴剧烈挣扎着却挣脱不了羽歌夜的动作,沈听河的叫声越来越大,头顶的虎耳翘着,在激烈的呻yin里,浊白色的ye体落在深色的书桌上,留下从远到近的ye体痕迹。羽歌夜埋入沈听河身体最深处,两个人都喘息了好久,羽歌夜才慢慢退出来,rou棍上沾着的yIn靡ye体让他又有些亢奋,但是看到沈听河趴在书桌上气都喘不匀的样子,还是对门外传浴。
刚刚突然有人撞到门上,几乎整个院子里的侍卫都看到,本来还想保护羽歌夜的侍卫们,在意识到那是什么后,都闭口不言。等到洗漱完毕后,看到沈听河穿着和进屋时截然不同的衣服,而且头发的颜色变成了橘红色的时候,所有人都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55罄竹难书
东宫修缮完成之后,特地在钟粹宫外开辟一片竹园,取名“小碧海”,专为太子君竹圆圆设计。大婚之日在即,羽歌夜亲自陪着太子羽良夜和未来太子君竹圆圆游赏东宫。
“说过不用费心的,四弟怎得还花了这么多心思。”竹圆圆十分感动。竹族在蜀中老宅,依山而建,傍水而居,将整座山头都纳入宅中,竹氏便散居于山上千顷竹林“碧落”中。这片小碧海,仿造的是竹圆圆在蜀中曾住过的院子,巧妙利用竹林布局,将紫禁城特有的金瓦红墙全都隐去,只要沿着小径走入林中,便有超然世外,别有人间之感。
完成这片竹林,足足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如今已经进入四月,天气渐好,此时轻风徐来,穿入新长竹叶之中。竹圆圆轻轻采下一片细长竹叶,衔在口中,清越叶笛如雏凤轻yin,沁人心脾。竹圆圆长得本就刚中有柔,眉眼微合,此时朱唇含碧,更显风姿俊美。一言不发的羽良夜,却带着几分Yin郁道:“四弟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