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力,沈听河的衣服挂在肩膀两侧,半落不落,挂在他臂上。寒冷的空气让沈听河挺起两点浅紫,沈听河垂手站着,表情乖巧。羽歌夜用纤细的竹枝挑拨着因为空气寒冷而皱缩的紫色,眼神里一点温存也无。竹枝慢慢往下,撞不开腰带。沈听河乖乖自己动手解开,敞开的紫色轻衫微微飘动,羽歌夜用竹枝在白色的裤子上拨弄,隔着鼓起的形状轻轻抽打。
若从远处看去,沈听河的背影衣衫整齐,但是脚踝处却落下一圈白色,若是目力惊人,就能看出他身体颤抖。羽歌夜从他身前缓步走过,步态悠然,一直出了院门。
沈听河久久站立,猛然提起自己的裤子,落在里面的竹枝也掉了出来,上面有着浅浅ye体。他紧紧系上自己的衣服,一直裹到领子,眼睛死死闭着,鼻尖通红。
“听河可是觉得恼怒了?”希奇从院子的角落里缓缓走来,沈听河涨红了脸,羞恼耻辱之情让一向自恃冷静的他也快要无法承受。希奇有些忧伤的捡起那根竹枝,手指轻轻抚摸着末梢,上面的晶亮被拉出一条细丝:“若是不原谅你,就不会欺负你了,只要你熬下去,总有出头的那一天。”
沈听河惊愕地看着他,希奇把竹枝放到他手里,追着羽歌夜的方向走去。沈听河看着手中竹枝,运起轻功,不染片尘地来到蔷薇园,听到房中传来希奇隐忍声音。沈听河靠着墙壁,又是高兴,又是失落,紧紧握着手里的竹枝,像是抓着最后稻草的溺水者。
那夜被羽歌夜用竹枝调戏,沈听河绝望之后,却被希奇一句话给唤回天堂,心里也十分忐忑。羽歌夜对他却一如往常,偶尔他下定决心勾引羽歌夜,就会被对方简单玩弄一下,却从来没有真正碰过他。羽歌夜除了晚上会和希奇同衾而眠,对待两人并无亲疏,白天依然是一日一换班,听河觉得自己勾引羽歌夜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整座雍王府都在旁观,并且因为羽歌夜的恶劣做法,渐渐引起很多恶意的留言,他心里也感觉到一丝恐惧。
羽歌夜忙于工部事务,每天晚上几乎都很晚回来,今天难得早回家,来到书房。沈听河来到他书桌边,衣服领口开到都露出了腹肌的上沿,羽歌夜从不碰他,却喜欢用竹子,玉佩这些小东西“抚摸”他的身体,情色意味十足,却从没有真正的触碰。书房里东西很多,十分适合羽歌夜玩弄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沈听河感到一种悲哀和羞耻,因为自己竟然对于这样的玩弄都感到贪恋。
果然今天他一开口,羽歌夜就探手拉着他的衣服,让他站到了羽歌夜身边。“谢氏走动频繁,与赵氏有结亲意图……”羽歌夜抽出一把裁纸小刀,冰凉的刀尖侧面贴着沈听河的腹肌,慢慢下滑,轻轻挑开了沈听河的腰带,衣衫打开,露出沈听河漂亮的身体。希奇练得是剑法,胳臂和胸肌都非常健壮。沈听河练得却是暗杀,肌rou更加自然,没有希奇的轮廓清晰,但看上去非常光滑,浅紫色的ru头静静卧在他的胸肌上,六块成顺畅波浪线的腹肌被腰部的裤子盖住。羽歌夜把裁纸刀伸进沈听河的裤子,微凉的刀背贴着他的小腹,刀尖已经碰到了他的毛发,羽歌夜轻轻抬手,裤子便被割开来:“继续。”羽歌夜淡定开口,沈听河立在那儿继续汇报,裤子却脱落在地,他里面并没穿任何衣服,此时蛰伏的私处就直接暴露在羽歌夜面前。
羽歌夜把冰凉的刀锋贴在沈听河的下体,凉意却让这个地方起了轻微的反应。羽歌夜拿起桌上一根毛笔,在一个小碟子里沾了一下,淡淡的蜜味飘散出来。羽歌夜站起身,像是画画一样,笔尖轻轻接触沈听河的ru头。微微的凉意让沈听河ru头挺立,同时下体忍不住硬了起来。
“紫ru核桃,硬如石根。”羽歌夜的毛笔沿着沈听河的皮肤画下,翘起的rou棍粗而硬,颜色略深,毛笔尖轻轻的摩擦着马眼,沈听河猛地捂住嘴,“放下。”羽歌夜镇定下令,沈听河双手背到身后,羽歌夜又沾了浓浓蜜汁,伸到沈听河嘴里,“把笔尖舔细一点。”淡淡的甜味也盖不住私处的yIn靡味道,沈听河伸出舌头将笔尖舔细,羽歌夜坐在椅子上,小心地把笔尖探进了马眼之中,刺痒的感觉让沈听河紧紧握拳,肌rou绷起。羽歌夜细细地在沈听河gui头上涂上厚厚的蜜汁,粗大的rou棍上满是晶莹的ye体,微微凝固。沈听河ru尖,腹肌,gui头,都被画上了蜂蜜,全身飘出淡淡的香气。
“去蔷薇丛里,给我采几朵花来。”羽歌夜放下鼻尖,温柔微笑。沈听河面色惨白,且不说如今院子里有不少侍卫在站岗,单说如今正是盛夏,繁花盛开,院子里无数采夜蔷薇蜜的小虫,这一身出去,必然被虫子爬到身上。他衣带和裤子都被割断,连想系都没办法,只得闭上眼往门口走去。
“站住。”羽歌夜冷冷开口,“你可真是听话啊。”沈听河转身面对着羽歌夜,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这副倔强样子给谁看?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羽歌夜冷哼。“听河对四爷的忠心天日可鉴,从未变过!”沈听河知道自己此时该道歉下坡,他从来都是十分聪慧的人,但是今天却觉得万分委屈,心里拧着,脱口而出。“忠心?如果只是忠心,你何必承受我如此折辱。”羽歌夜的语气突然变得极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