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拓皱起眉头,高声道:
“进来!”
宫人跌跌撞撞得小跑进来,双膝一曲跪地磕头,嘴里不住哽咽道:
“皇上,大殿下不行了,不住得咳血,您快去看看吧!”
众人闻言皆是心下一惊,匆匆往慕容初的寝宫赶去。
一踏进慕容初的寝宫,扑鼻而来一阵药味与血腥味。
顾念澄皱起眉头,慕容初披散着发,上身靠在床边,不住得呕血,呕出最后一口血后,力竭晕了过去。
他的脸色惨白如鬼魅,骨瘦如柴,容貌比起之前更加憔悴。
“初儿!”
慕容拓坐到慕容初身边,地下跪着一群御医。
“怎么回事!”
御医哆哆嗦嗦颤着声说:
“殿下喝了补药突然口吐鲜血,许是虚不受补。”
小莲走到一旁端起喝剩的药碗,拔下头上的银簪浸入,银簪并未变色,微微皱起眉头,凑过去喝了一口,脸色一变,悉数吐了出来。
“百葛草….”
她喃喃道,快步走到慕容初身边,执起他的手腕把脉,已是毒气攻心之兆!
她快速掏出怀中银针布包,也不管男女授受不亲,也不管什么礼仪大不敬,一把翻过慕容初的身子,撕开了他胸前的衣服。
“撕拉”
“你要做什么!”
“大胆!”
顾念澄冷眼睥睨了一圈,方才呵斥的人都噤了声。
“我这个妹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医术Jing湛。她若是出手,一定还有救。”
小莲手下动作迅速,眨眼间慕容初从肚脐到头顶都密密麻麻得被扎满了银针。
她抽了一根最长的银针,握起慕容初的手,在他十个指头上都刺出血珠。
黑血滴滴答答得从指间流出。
她抬眼看向旁边的宫人,问道:
“他喝百葛草多久了?”
宫人唯唯诺诺道:
“奴婢不知什么是百葛草,这是二殿下送来的补药,太医都看过的。”
小莲看向跪在一旁的御医,厉声道:
“你既然知道他虚不受补,还让他喝百葛草,无异于火上浇油,补药也成了□□!”
她轻嗤一声,“你知道这些,是以只将少量百葛草煮熟又用纱布沥干,磨成粉末,每日放少许,常人都无法发现,日积月累,积少成多,终有一日会暴毙而亡!”
那太医听完这番话,心下大骇,汗如雨下跪地不住磕头道:
“皇上饶命啊,一切都是二皇子让我做的….”
顾念澄沉着眼,慕容冽是想将所有皇子都杀了,只剩下他一人!
☆、局【5】
慕容拓厉声喊道:
“来人啊,传朕口谕,捉拿慕容冽,关押天牢,择日处斩!”
随身的侍卫应声匆匆闪身出门。
与此同时,慕容初的眼皮动了动,悠悠转醒。
“殿下醒了!”
慕容初看向慕容拓,轻声道:“父皇….”说着就要扭身坐起来。
小莲皱起眉头,按下他的肩膀,道:“你别乱动,我还在施针。”
慕容拓道:“初儿,你安心静养。”
小莲看向顾念澄等人,道:
“他的毒未清,需要每日施针放血,持续十日。我留下来照顾吧。”
顾念澄点点头,抚了抚她的发,“辛苦你了,”凑近她耳边低声道“万事小心。”
两人随后出了皇城,又过了几日慕容若水与慕容展被召进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皇子慕容展,文德兼备,天资粹美。兹恪遵皇太后慈命。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钦此。”
“儿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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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澄慵懒得躺在竹椅上晒太阳,小莲的金针封xue,再加上近日内都未曾动用内力,红线依旧停滞在掌心处未动。
小莲留在宫中照顾慕容初,东方白传来消息,慕容初的毒素清除得差不多了,只需要静养,慕容展被立为太子,慕容冽三日后处斩,一切似乎都尘埃落定了,只等小莲治好了慕容初,几人便同去鬼谷。
慕容燕背着长、枪走进后院,看到顾念澄眼神一亮,倏地抽出长、枪往他面门上刺去,顾念澄不动,只听“叮”得一声,薄刃剑出鞘,寒芒森森,一道白影从他身边飞过,与慕容燕缠斗起来。
一时间,枪若游龙,剑气如虹。
顾念澄悠悠得想着,慕容燕可真闲。
一盏茶后,胜负已分。
慕容若水将薄刃剑塞回剑鞘,气定神闲得坐到顾念澄身边继续帮他按摩腰部,慕容燕的衣衫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狼狈不堪。
慕容燕皱起一张俊脸,苦笑道:
“我是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