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吓傻了,哪里还敢继续追究?都说官官相护,把这幺一个位高权重的官老爷告上衙门,傻子都知道衙门会帮谁,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升斗小民哪里能讨回公道?到时候恐怕还会被倒打一耙,官老爷反过来状告他们诬陷,那他们哪里还能活?
这幺一个祸害百姓的yIn魔被杀了,荣时安心里并不觉得不妥,就权当为民除害了,只是他很好奇小豹子为什幺会下这样的狠手?总不能真的是为民除害吧!
说起这个缘由,黑衣人顿时脸色变得Yin沉,眼神也变得极其凶狠,如同要吃人一般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个该死的yIn贼jianyIn了我师娘!”
荣时安很想问一句“你师娘今年贵庚”,但他要是真的这幺问了,估计小豹子的猎杀名单上就会把他加上去,于是他索性闭嘴,默默地听小豹子讲故事。
黑衣人继续说道:“我自幼父母双亡,流落街头沦为乞儿,大冬天冰天雪的快要冻死的时候,是我师父把我捡回去的,师父看我孤苦无依,便收留了我,还收我为徒教我武功,师娘更是把我当亲儿子一般照顾,我早就发过誓,这辈子要竭尽所能好好孝顺师父跟师娘,以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哪想到……”
说道这里,黑衣人狠狠一咬牙,冷酷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说道:“两个月前,有镖局找我师父一起护送一批货物南下,来回要一个月,我师父就带着我一起去了,哪想到一个月之后回来,竟发现我师娘已经投缳自尽了!”
“跟邻居们打听才知道,原来前天夜里竟然有人闯进家里对我师娘做了那种畜生不如的事,那天夜里好多邻居都听到了我师娘的惨叫,想要过来帮忙,却不想那yIn贼带了十几个打手守着门,谁也进不去。”
“可怜我师娘不知被那畜生如何虐待,那畜生完事后竟然还大摇大摆地从前门离开,邻居们将他那张恶人嘴脸看得真真切切的,就是六部尚书董建仁的儿子董彦,那畜生平日里就有yIn魔的恶名,邻居里面好多人都认得他。”
“我师娘受了这般污辱,如何还能活得下去?可怜我师娘为人仁善大半辈子,临了竟然叫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败坏了名声,还落得一个含恨而终的下场!”黑衣人说到这里,眼里涌起浓浓的杀气,又说道:“那畜生犯下如此孽行,就该千刀万剐以告我师娘在天之灵!”
黑衣人一口气说了这幺多,荣时安听完,沉默了一刻才问道:“所以你就杀了他?他是畜生,猪狗不如死不足惜,可是你杀了他,就会因为这个畜生变成杀人犯,被官府通缉,一旦被抓,董大人哪里还能让你活着走出大牢?你当初怎幺就没想过报官?”
一说完“报官”两个字,荣时安就后悔了,官府要是有用,董彦这个yIn魔早就被收拾了,哪里还会等到今天?他是脑子抽了才会提出“报官”的建议!
“呵!”果然,黑衣人对此嗤之以鼻,冷笑一声说道:“那畜生早已不是初犯,惨遭他毒手的何止我师娘一个?有一个当大官的爹撑腰,官府能奈他何?”
“那你是怎幺杀了他的?就靠你一个人?”荣时安问道。
“不,还有我师父!”黑衣人说道:“我们暗地里跟踪了那畜生大半个月,发现他夜夜都会去青楼ji院寻欢作乐,但是鲜少会宿在青楼过夜,一般都在子时回府,我跟师父便藏身于他回府的必经之路上,准备袭击他的马车取他的狗命!”
荣时安听到这里摇摇头,说道:“你们太过鲁莽了,董大人把这个儿子当成宝贝疙瘩一样护着,逢出门必定会派大量护卫护行,你们只有区区两个人,纵然武艺再高强,可双拳难敌四手,如何能跟那些护卫匹敌?”
黑衣人深吸一口气,眼神浮现出一丝哀伤,说道:“没错,他身边时常都会有十几个护卫跟着,如果我们贸然动手,根本就不可能有全身而退的机会,可是为了给我师娘报仇,我师父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刺杀那畜生的时候,我师父先发动袭击,将大部分兵力都吸引过去,然后我趁其不备,从暗处中冲出来直接刺穿那畜生的脑袋,杀死那畜生之后,几个护卫冲过来夹击我,我腰上不慎被他们划了一刀,跟他们过了几招就抽身而退了,而我师父他……”
黑衣人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荣时安却在脑海中想象出了一幕血红血红的场景,小豹子的师父被十几个护卫围攻,胸口被刺一剑,背部被砍了一刀,一剑又一剑,一刀又一刀,最终倒在血泊中,断气身亡。
荣时安叹了一口气,又问道:“那他们是怎幺发现你藏到‘福安苑’来的?”
“血迹!”黑衣人指了指窗外,说道:“我也是刚刚才发现,我那晚潜进来时竟然留下了一路的血迹!”说完,他脸上流露出懊恼的神情,一脸愧疚地看着荣时安说道:“抱歉,恐怕这回是我连累你了!”
古代sao浪篇【贰拾壹】野战来一发,马震来一炮,马背上的激情与sao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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