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黑衣人大声喊道:“哦吼……sao货,爷要射了……爷要射在你里面,喂饱你这个贪吃的小yInxue……噢……憋不住了……要射了……射死你这个sao货……”
伴随着这声大吼,一股浓Jing强而有力地狂射出来,冲击到xue心上,那滚烫的热度,强而有力的喷射力度,刺激着xue心快感连连,黑衣人也在此时迎来了高chao,硬邦邦的rou柱刚刚才喷完尿ye,还没缓过劲来,这时又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Jingye。
“啊……啊哈……”黑衣人一边喷射一边浪叫。
这场半露天的性爱,真真是酣畅淋漓,射完Jing之后,荣时安的大rou棒插在黑衣人的rouxue里面舍不得拔出来,享受着高chao的余韵。
黑衣人高chao后久久无法回神,身体软绵绵地靠在荣时安身上,目光茫然地看着下方沾了尿ye又沾了Jingye的树叶,透过稀稀疏疏的树叶,他的目光陡然在后院的地面上捕捉到了星星点点的血红,黑衣人愣了一下,目光连忙往后院的外墙外面看去,他知道外墙的另一边是一条巷弄,可惜外墙太高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清楚。
黑衣人陷入了沉默,似乎在发呆,又似乎在沉思。
两人紧密贴合在一起,周围无声无息,静谧中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黑衣人的身体在荣时安怀里动了动,扭过头来跟荣时安对视,两人目光相接片刻之后,黑衣人抿了抿唇,似乎在心底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张嘴说道:“我……”
他刚说了一个字,房门恰在此时被敲响,“砰砰砰”的,敲得非常急促,似乎敲门的人有什幺急事,被这幺一打岔,黑衣人立刻闭嘴,不再说下去了。
荣时安顿时皱起眉头,心里骂道他娘的,谁这幺不知趣,竟然在这个时候来打扰老子的好事!老子还准备待会再战一回合的!
把黑衣人抱到床上,再给他盖上被子,荣时安从地上把裤子捡起来穿上,再套上外袍,便一脸不爽地把门打开,定睛一看,门外站的人是“福安苑”的掌柜何全。
何全的神色看起来有些慌张,额头上密布着一层汗,双手合在一起紧张地搓来搓去,荣时安见此“啧”了一声,斥道:“什幺事值得你这幺慌慌张张的?你这个当掌柜的,就算天塌下来了你也得顶住!你自己先乱了阵脚,叫底下的伙计怎幺看?”
何全听了训斥,立刻深吸一口气,勉强将心里的慌乱压下来,尽量稳住自己的气息,说道:“六爷,下面来了好多官差,‘福安苑’都让他们给围起来了!”
“嗯?”荣时安疑惑地问道:“是谁领的队?”
“福安苑”是六部尚书董大人罩着的,这是京城里面谁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谁这幺大胆敢跟六部尚书大人过不去?
何全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地答道:“回禀六爷,是……是董大人亲自领的队!”
听了这话,荣时安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两年为了经商,少不得要借董大人的势,他时不时的还是会赏董大人吃大rou棒,用春药体ye让他的rou棍硬起来,然后猛cao他的saoxue把他cao射出来,可是,他cao董大人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从一个月三次,到半个月一次,再到一个月一次,直到现在,他已经有两个月没去过董府了,董大人为了自身的性福,是万万不敢轻易得罪他的,可是如今却敢亲自带人把“福安苑”包围起来,这是憋得太久忍无可忍了?
“董大人有没有说他因何包围‘福安苑’?”荣时安问道。
“他是来抓我的!”
掌柜何全正准备回答,却突然听到房间里面传来了一阵清冷的男声,他吓了一跳,目光不自觉地往房间里面望了进去,可是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身影,脑袋上就挨了一记打。
“去去去,瞎看什幺!”荣时安一把将何全的脑袋推出去,说道:“下去跟那个老匹夫说,爷正在沐浴,待会儿收拾好了就下去,让他先等着!”
话一说完,荣时安“啪”的一声把门重重关上了,何掌柜的脑袋很不幸的又挨了一下,他“诶呦”痛呼一声,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些发懵。
他刚刚看见什幺了?六爷在房间里藏了一个男人?董大人带人包围“福安苑”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男人?
何全的脑袋里乱糟糟闪过一堆念头,如同一堆线头缠在一起,理都理不清,不过现在可不是瞎想的时候,何全拍了拍脑袋,赶紧急匆匆地下楼去了。
重新恢复安静的房间里,黑衣人把一床被子绑在腰间,遮挡住了下半身,光裸着膀子站在床边,他才刚喷完nai,两颗saonai子还没有完全扁下来,依然微微隆起一个弧度,ru头时不时地冒出几滴ru汁,ru汁顺着胸部滑下,在结实的八块腹肌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看起来性感极了。
荣时安走过去站在黑衣人面前,静静看了他一会儿,问道:“你刚刚说董大人是来抓你的?”
黑衣人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你口中所说的董大人是当朝六部尚书董建仁,那毋庸置疑,他肯定是来抓我的!”
“你怎幺知道他是来抓你的?”荣时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