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延绵的过度纵欲果然让人第二天吃了恶果,桃嫣一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被一旁窗帘缝隙里头照过来的一线阳光刺的双目发痛。
嘤咛了一声后,才慢慢觉得何止是双目生痛,全身都像是让巨石碾压过了似的,又酸又软,腿间那地方尤甚,稍微一挪动大腿就火辣辣的刺痛着,几乎让她一下子叫出来。
许是听见她的动作,睡在他一旁的人收紧了怀里的腰肢,长长的睫毛垂着,眉眼微动,唇去轻轻呢喃:“乖。”
桃嫣这才看见,昨天碾压过她的“巨石”此刻还横着一条肌rou流畅的手臂,好死不死的搭在她的腰上,霸道的将她又往自己怀里拢了拢,跟他一同钻进了干净柔软的被子里。
她挺直了身子全身的肌rou都有些僵硬,不熟悉对方这种缱绻的姿态,棕色的眸子闪了闪却如何都回忆不起昨天被他用鞭子惩罚后的场景。
只记得她很快活,暖洋洋的又极为珍重的被人抱在怀里,交媾的画面闪现,她紧闭着双眼似乎还启唇鼓励着对方快些又重又狠的装进她的身体里,来占有她汲取她。
脑子像是让人塞进了一只火药,“嘭”的炸开了。那些她像个荡妇般婉转求欢的模样,和阵阵猫叫鸟啼似的声响让她哆嗦着用用两只手盖住自己的眉眼,羞色爬上了眉头。
她紧闭着眼睛,旁边属于年轻男人清冽的呼吸还轻柔的洒在她的脖颈,她握紧了手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昨晚对这个家伙百般勾引,恨不得叫他钻进自己的身体里。
全身心的实在过于投入,竟然全然忘了这个人是怎样囚禁她又侮辱她的。
她对自己的愤怒无处可去,化为一阵战栗,而这战栗终于吵醒了一旁餍足的沈白。
沈白一睁眼,就看到她捂着眼睛似乎在抖,脑子还未转过思绪,人先撑起了胳膊,一把扯掉了她纤细的胳膊,急急的问:“怎么哭了?”
桃嫣发红的眼圈撞上他的,沈白轻咳了一声,耐不住她这样审读研判的目光,只将被子拉下去,将她的一副莹白身子露在空气里,缓缓的问:“昨晚弄得你太痛了?”
桃嫣没有躲,深知躲也是无用功,于是胸前两只丰满娇嫩的ru瓜和顶端那抹樱红的ru尖全都暴露在男人赤裸裸的视野里。
纤细的腰肢上还有一些他留下的吻痕,而合不拢的两只软白的腿间,那鼓囊囊的Yin户似乎是比往日更加饱满多汁,像是一只水蜜桃似的撑着一层柔嫩的皮rou,只将下头殷红的性器包都包不住的吐露出来,均是熟烂红肿的模样。
桃嫣冷冷清清的用那双深邃的眸子睨着他的模样,沈白这张脸面长得很好,饶是昨夜里她已经将他看了个清清楚楚,但是现在仍然不由得感叹造物主对他有多么偏爱。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她的视力恢复也许不是,他不像以往几日般乖戾冷冽的厉害,虽声音还是那样子冷冽但是眉眼间确实温的。
温的像是那一线照在他侧脸的阳光。空气中的尘埃起起伏伏,他支起的身子健壮又光裸,说了句:“我去找医生。”就要从床上跳下去。
他的后背一晃,桃嫣被那触目惊心的伤痕惊的愣了一下,陡然间心浮气躁,急急的甩了一句:“叫医生做什么?反正我这种货色,叫人cao烂了也是没关系。”
她话一出口,自己先是扭过头紧闭着眼睛咬住了嘴唇。明知昨夜的事儿是她被捉犯事在先,他那句cao烂了也生不出孩子的话也都是叫她气急攻心,可是她心里偏生不是滋味。
此刻看见他对自己是愧大于怒,反倒是说起这种平常女人使小性子的话来了。
反倒是像是凭着谁的喜爱在拿乔作态一般,叫她自己都觉得恶心,她闭着眼睛不看他,于是也不想知道他脸上是突如其来的暴怒,还是一脸愧色和瑰色,指尖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她害怕被打,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可是之后指尖被纳入粗粝的掌心,触碰到一个柔软薄凉的物件后,只听沈白轻声道:“不气我,也不许这么说自己。”
衣柜被打开,细细索索的声音响起来,是他披了一件睡袍,之后卧室的门被打开,又被关上,轻的像是怕惊扰了里头的一只娇养的金丝雀。
而床上的金丝雀紧紧的闭着眼睛,也抵不住眼角流下一颗泪,这又算作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她可不会相信沈白会突然转了性子,对她带上些许怜悯。
横竖都是这混蛋惺惺作态的把戏罢了。
年轻的女医生拎着医生包走进来的时候,沈白有些发丝凌乱的跟在她身后。
年轻的男人矜贵又俊美,对待外人始终都是冷清的厉害,此刻头上的软发还没洗漱摸上了发油,于是有些俏皮的竖起来一束,看起来整个人都柔软了起来。白玉兰似的面上,像是开了花一般。
桃嫣任由医生分开自己的双腿查看了一下伤势,女医生面上有些发红,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小心睨了一眼还在怔怔发愣的少将一眼,又回过头有些责怪的意味,“你这是Yin道口撕裂了,又起了急性的炎症,”说着她面色有些古怪的看了看她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