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手段。礼仪上却一丝不乱。
果然,因为我的语速对方愣了一下,然后扭头知会了那边人群中的一个年轻的男生过来做翻译。这个修了眉毛,面容看着特别女性化的男生,正是刚才表演女性一角的歌舞伎演员。
因为刚才是侧面,所以对对方的面孔看不太清楚。现在看到了,我倒是知道为什么会由他来演这女性角色了。估计这样的清秀眉目,画上浓妆之后几乎就是个可以以假乱真的女人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纯正的东方男人大都容易长得太过清秀,又或者是亚洲女人们比起阳刚帅气的男人,更喜欢这种白面小生的美少年类型。至少我在美国的时候看到的亚裔,大多并不是这样子的感觉。
这名座长,我们简称为师傅的中年男人,借着对方的翻译听懂了我们重复了一次的话后,这才开口回话道:“是的,两位先生。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一点想问一下,在刚才的表演中你们看出了什么?”
莫名当了二脚翻译的美男子歌舞伎,一边翻译着座长口中的话的意思,一边带着我们走到了练功房里头,之前他站的地方。“我们刚才在练习的一段,正是你们今天要完成的片段。所以我想师傅是想知道,在现场看完了表演之后,你们是否能通过我们的表演,了解剧情上说了什么。实际上就是个观后感啦。”
看完一段演出之后要问观后感,倒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问题。所以我按照之前的理解将我认为的剧情说了出来。
☆、第八十七章
“很好,你的理解比我想象的还要到位。”原本一脸严肃的中年男人在听完那名歌舞伎的翻译后,脸上的表情终于有所软化。“虽然是老毛子,但是至少也是懂得欣赏的老毛子。滇光你来带他们逛一下剧场的后台,顺路解释一下鸣神的剧情,和他们要演的片段大意。”
被称为滇光的歌舞伎大声回了句“是!”之后,他半鞠躬的退回了我们身边,然后伸出手示意我们走向练习室的门口。“我会一边带你们了解一下现代歌舞伎后台是如何运作的,一边和你们解释一下今天你们要表演的节目片段。”
“好的,多谢。”虽然对接下来又要忙些什么有些一头雾水,但是我还是挂起了人畜无伤的笑容回道。带着狄龙跟在他的后面,在歌舞伎座的后台里晃悠。
上了年纪的建筑总会给游客一种别有一番异域风情和高雅的艺术感受,路过身着和服的形形□□的男人,给被称为滇光的年轻歌舞伎鞠躬问好,更是体现出了他在整个剧团又或者说行业中的地位。
“歌舞伎演员都是男性,但是歌舞伎表演的剧目却或多或少都会有女性角色出现。所以就因此形成了日本歌舞伎独有的‘女形’变身艺术。‘女形’所扮演的女性并不是追求一种女性的真实性,它追求的是一种从男性角度体味到的女性抽象感。”
推开一个门牌上写着‘女形’字样的服装间大门,进去就是琳琅满目的女式和服和假发发饰。滇光指着可以说是女人天堂的这间房,对我们开口介绍道大门口那两个汉字的意思。听了他的解释,我倒是对为什么他演出的女性角色不会让人觉得很别扭,有了直观的了解。
“简而言之,它追求比现实生活的女性显得更加真实的女性憧憬,创造一个环绕在男性与女性的□□边缘之间的梦幻般、更参透人性的戏剧感。用歌舞伎行话来表示,就是‘色气’的意思。”滇光一边带着我们走近了一套摆在正中央架子上的服饰,一边继续说道。
‘师哥!原来你在这里啊,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饭?…’一个突兀得有些风风火火的男声从我们身后传来,打断了滇光的解说。我注意到他拧起了秀气的眉向我们身后的人,不快的向我们身后的人看去。然后又听到那个人磕磕巴巴的说了一句。‘额…你在忙么?抱歉…’
‘龙也,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总是毛毛躁躁。你难道不知道你一整天在后台跑来跑去,已经引起了师傅的不快么?离开这里,等我事情做完了就会去找你。’滇光用日本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然后那个眉目英朗、个头高大的男生腆着脸冲我们鞠了一个躬又飞快的跑开了。
奇怪的关系。看着这两人的互动,我的嘴角不动声色的勾了勾,有些兴味。直觉告诉了我虽然着两人还没有察觉,但他们在情感上,似乎并不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呢。
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后,滇光终于开始从女形引入了我们将要表演的剧目片段。
“你们将要表演的剧目叫,而这套红绿鸳鸯振袖和服就是你们之中一个要穿上的衣服。在练习完成后,你们会被完整的着装打扮一次在观众面前表演一回。另外,你们要表演的片段,其实就是师傅让你们观摩的那一段。”
抚摸着面前红木衣服架子上那似乎颇有年代,看起来典雅昂贵的戏服和发饰,滇光的目光分外柔和。他用熟练的英文将这个故事的特点和剧情徐徐道来。
“作为女形的印象最鲜明的传统戏目,其情节描写的是一名出家僧侣‘鸣神上人’被天宫派遣的美女‘云中绝间姬’诱惑,堕落*失去法力,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