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们只简单地聊几句,郑业会关心一下他的工作和生活,郑康明也提醒郑业注意身体,少抽烟。
两个多月后项目终于告一段落,郑康明把收尾工作交给学姐,号称要锻炼锻炼她,自己买了当天的机票飞回家了。
过了午夜,郑康明心跳如鼓地站在家门前,深呼吸三次,拿钥匙开了门。
客厅里仍旧亮着昏暗的地灯,坐在沙发里看书的郑业闻声回头,手中的茶杯没拿稳,茶水洒了一半在身上。
“爸!”郑康明把行李仍在门口,三两步跨到屋内,郑业也放下茶杯相迎。郑康明站定在父亲面前,又喊了一声:“爸。”
郑业伸出手来轻轻揉了揉他头发,说:“果真晒黑了不少。”
郑康明向前一步,紧紧地搂住父亲。
郑业也把他搂紧,低下头来,急促的呼吸打在郑康明的脖窝间。郑业嗅着儿子头发和耳边的汗味,难以自持地不断地吻着他的发。
郑康明扳起父亲的头,与他嘴对嘴地接吻。郑业闭上了眼睛,体味着儿子柔软炽热的嘴唇一下一下的触碰。
郑康明又吻得深入了起来。同时,他的两只手向下伸去,急不可耐地解开父亲的皮带,伸手进去,摸到了粗大勃’起的Yinjing。
郑康明将父亲的Yinjing从他的内裤中释放出来,郑业睁开眼睛,看向郑康明。郑康明用手抚慰父亲的Yinjing,后又跪在父亲面前,将Yinjing吞入口中。
有那么一瞬郑业的Yinjing粗胀得几乎要爆炸,郑康明从口舌便感受到jing身不安分的脉动。
然而随着郑康明努力将父亲的Yinjing吞得更加深入,Yinjing却逐渐疲软下来。郑康明哀求一般扬起头来看父亲,更加卖力地舔弄和吞吐。郑业推开了他。
郑康明爬起身来,还要去拥抱和接吻,郑业都拒之门外。他说:“郑康明,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郑康明红了眼。他以为自己会呐喊出来,然而张了张嘴,声音半天才出来,并且细弱扭曲。“我以为,我的感受,您的感受与我是相同的。”
“郑康明。”郑业说:“我不会再次食言。你不该要你不该要的东西。”
郑康明退后两步,说:“我知道了。对不起,爸,我是有点累了,神智不太清醒,我去休息了。对不起。”说着他恍恍惚惚地上到二楼,推开自己房间的房门。
房内空气十分清新,床头开着一盏小夜灯,四处都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郑康明又是一愣。
身后,郑业已经把他的行李提上来了。郑康明赶忙走进屋中,接过行李。
郑业说:“既然回来了,回学校和老师谈谈,落的课多少补一些。”
“好,我知道的。爸,时候不早了,您也早点睡吧。”
郑业点点头,却没走,看着儿子。
“郑康明。”
“嗯。”
“刚刚的事情,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郑康明再也无法淡然处之,他涨红了脸,气急败坏地说:“我知道,我明白,是我不对,我不是道歉了吗,您还想我怎样?对不起,爸,对不起,又自取其辱了,又让您恶心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对不起,我知道的。是我太累了,让我睡吧,然后明早一切就都好了。”
郑业只好离开。
郑康明锁好门,关上窗又拉好窗帘,然后和衣钻进床中,真的马上睡了过去。
第22章
之后两人都默契地当这件事从未发生,然而嫌隙已生,日常相处起来都有些生硬,郑康明干脆回去住校。每到中午郑业还是会带郑康明去吃饭,郑业话很少,郑康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有时两人像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尴尬又沉默。
这天吃完饭,郑业没有开车送郑康明回学校。郑康明看窗外陌生的风景,也没多问。
而后他下了车,随着父亲走,竟是一家公证处。郑康明不明所以地随他进了办公室坐下,看到合同才醒过神来,看向父亲,笔直地看了好久。
随后他对公证员说:“对不起,我不签。”然后起身便走。
郑业追到外面,拉住郑康明的手。
郑康明停下脚步转回身来,说:“爸,我不要您的钱。”
郑业并不松手。
郑康明说:“以后再娶妻生子也要钱,没钱谁跟您啊是吧,就算不娶妻生子,孤家寡人的就留着钱傍身吧。”
“郑康明。”郑业的声音听不出愤怒,听不出任何情绪。
郑康明突然焦虑起来,说:“您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没有。”
“那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真的想不明白了。您什么都不说,您倒是和我讲明白啊。”
郑业说:“我的财产本身就是要给你的。我想在我们关系彻底破裂之前把事情敲定。”
“您想给有没有想过我想不想要?什么叫关系彻底破裂,我们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