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将她拽如自己的车内,然他却忘记此时的温馨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宇文温馨。
被他拉着,温馨淡淡出声:“你们打算将我锁在那个牢笼里一辈子么?”
因为这句话,前面的大哥果然停了下来,眼神紧锁着她,忽然压低头,指尖用力的拧上她的下巴。
“宇文温馨,我告诉你,你生来就是属于我跟赭的,除了待在我们的身边,你别无选择。”
多少年了,印象中那个冷漠寡言的大哥,即使真正的动怒后也不会解释的大哥,居然会跟她说了超过三句话。
定定的望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她摇了摇头,镶嵌在小巧脸蛋上的黑眸静谧如无底的深渊、。
她没有急着抽回自己的手,即使那手被宇文哲用力攥得很疼,她依旧平静的出声。
“所有人都变了,那个囚笼能锁住的宇文温馨七年前早就死了,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不过是温馨这个人,你们打算囚这个人做什么呢?”
“温馨,你是不是还在怪大哥当年娶了林媚的事情?”瞧见二哥勾起依旧迷人的微笑,睨着她的狭眸却冰冷一片,仿佛她若是有一刻的摇头迟疑,他就会一点一点咬碎她。
她垂下眸,如水的眸子此时荡出点滴的涟漪,然,却不是因为伤痛而是因为无奈。
为何,七年了,他们依旧无法释怀。
如此坚持的人不过只有他们而已。
而她早已在那场禁锢的游戏中,彻底的宣告失败离场。
她并不属于他们的世界……
“我知道的,二哥一直都知道的,你有多喜欢我跟大哥,因为这个世界上会对你好的人,真正爱着你的人,只剩下我们了。至于林媚……放心,我们会处理好的。”
“处理?什么意思?”温馨抬起眸,脸上终于有了丝许情绪上的变化。
对于二哥所说的那些话,她的心早已封闭起来,如果是七年前,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或许如今她还是他们囚笼中的小鸟,但现在不是了,她的羽翼被他们亲手择下,流的血虽然止住了,但疮疤依旧还在。
只要有疮疤就会痛,就永远无法忘记发生过的事情。
于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样的。
童话故事中,她从来就不是主角,更不妄想当上白雪公主会灰姑娘,等待着王子的救赎。
若是可以,她只希望当个卖火柴的小女孩,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好世界中,这样就已经足够。
二哥温热光滑的指尖抚上她的脸庞,但她看到他眼中的笑意居然是冰冷的。
他说:“如你所希翼的,将她狠狠的撕碎,然后丢弃在一旁,就如当初你偷偷瞒着大哥做的。”
靠近她,唇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
如他所想的,看到她猛然抬起的眸满是骇然。
是的,当错她的确疯狂,的确扭曲过。
为了夺回他们的爱,像个丑陋的女人,发疯的将林媚送给哥哥的领带剪碎,将林媚送给自己的手链当掉,甚至不惜策划所有的的一切。
但她早就知道了,她已经输了不是么?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肯放过她?!
蹙着眉,她摇着头说道:“不是的,我……我现在没有想过这些。”
双肩忽然被大哥大掌紧扣,冷漠的脸庞逐渐压低。
“你以为这一次你还可以逃得掉么?还是你认为有易氏在撑腰就能够脱离我们?”
大哥望着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嫌恶冷肆,让她心口一阵窒息。
他在说什么?方才他究竟在说什么?
她瞪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被那嫉恨蒙蔽了心智,在警局,当她被那个男人牵走的那一刻,看着她温墨如水般的顺从,他忽然恨她,恨她是否已经变成了一个将男人玩弄在鼓掌间的女人。
宇文赭也看出自己兄长的不对劲,眉头一皱,想要阻止的时候,却看到下一刻宇文哲已经放开了温馨。
陌生人的眼神穿透她。
他说:“易寒烨于你而言是什么?喜欢的男人或仅仅只是床伴,嗯?”
“够了,哲,不要说了。”看到对面温馨骤然惨白的脸以及微微颤抖的身躯,宇文赭忽然喝道。
在看到她眼底的惨然笑意时候,宇文哲忽然后悔被嫉恨蒙蔽下所冲出口的话,伸出手想要将她拥入怀的时候,她却忽然嘲讽笑着躲过他的大掌。
踩着高跟鞋不断的后退,她尽量不去泄露那含着些许颤意的声音,并不想让他们再看到自己的脆弱。
深深吸了一口气,红唇抿直,方开口道:“如果今天只是为了羞辱或打探我跟其他男人的消息而来,抱歉,我想自己没什么好说的。”
“但……如果你们是要我跟你们回去的话,仍旧是抱歉,我是不会回去的。”
“已经不能再待在你们的身边了,你们对温馨而言,只是陌生人,仅此这层关系……”
他们对她来说,竟然连唯一的恨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