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很冰,跟他炙热如火的身子截然相反,一个如火,一个如冰,却偏偏装就纠缠在一起。
撞击的频率忽然变得急促快速起来,她无助的攀在他的怀中,指尖掐着手心。
终于,静谧被她微弱的低呼打破。
“哥哥……”
那一声绝望悲戚的呼唤是他从始至终由她的嘴里听到唯一一句话。
如被丢弃的小绵羊般低呼着,声音喑哑微弱。
随着那小声的低吟,他的动作骤然一停,狠狠的深埋她的体内,欲望喷涌而出。
那个夜晚,他以不同的姿势抱了这个女孩不知道多少次,只知道整个过程中共她似是放弃自己般任由他暴的发泄这一切。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犹如破碎的棉絮,身子软绵无骨的挂在他的身上。
直至她因自己一次次的索取而昏厥过去。
第二日醒来,身旁空无一人,似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痕迹,空气中只留有仍未消退的情欲气息。
若不是铁板上那暗红的痕迹,或许他以为那不过是个梦而已,一场交织着绝望与欲望的梦。
她选择了消失,选择了只当他生命中一个卑微的过客。
他撑起泄欲过的身子,黑眸逐渐生出冷意。
整理好一切,遂准备出去,脚下踩到什么发出清脆声声响,他低头,那是一枚桃红色的发卡。
平静的黑眸掠过些许异常,将发卡拾起,收入袋中,朝着工厂外走去,而另一边工厂角落里,几个男人以极其扭曲的姿势被绑着。
男人走出后不久,便有人将那些男人带走,一切如没有人来过般,连痕迹都将彻底的抹杀。
那一夜的缠绵,留下的不过是个陌生的面庞,身子记住的是她柔软的四肢以及披散在他前冰凉如水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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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温馨辗转醒来,被窗外刺眼的阳光顿时有些许睁不开眼睛,脸上留有干涸的泪痕。
她坐在镜子面前,望着眼前那张平静苍白的脸,不禁有些许茫然,头发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及腰那般的长,如缎带般披覆在前,衬得那张脸更为纤细苍白。
无力的闭上眼睛,不再看向镜中的女人一眼。
昨晚上做的梦忽然让她感到极其的疲倦,口窒闷得很痛苦。
一口气喘不上来,她急促的打开抽屉想要寻找以往的吃的药,抖了药瓶好几次才发现里面的药早已吃光。
她一手抚额,咬着唇,撑着身子起来简单的整理过自己,便出了门。
一个人前往医院,最后坐在了医院的心理科内。
她已经养成了每段时间就去心理科的习惯,在那里,医生除了会适当的告诉她减压的办法外,还会给她开一些镇静的药,让她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吃。
其实她真的很少吃那些药了,但药在不知不觉中就早已吃完,而这里不是a市,她无法跑回去,只能到这里的医院。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心底的病是什么,只是即使是面对心理医生,她还是无法将过去的事情告诉他。
那是她心底的一刺,拔了伤口便会不断的流血,不拔则会刺得生疼。
她闭上双眼,整个人仰躺在靠椅上。
许是昨晚上睡得不好,这会她浅眠起来。
太阳上骤然传来冰冷的触感,那修长柔软的指尖正落在她两鬓太阳上缓缓的按摩。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医生温煦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她轻轻“嗯”了一声,淡淡答道,然,下一刻却蹙起眉头,那个声音居然似曾相识。
第五十章 我原谅你了,此生不见……
抬眸一看,原来所谓的“心理医生”居然会是他?
温馨有些惊讶,这个男人的身份究竟有多少种,上一刻是集团大少,下一刻是老板的挚友,如今却又变成这里的医生。
对于这个男人,她心底忽然深感怀疑,然这种怀疑并未表现在脸上,压下心底的惊讶,她微微摆正自己方才松懈的身姿,抬起头与男人直视。
高梓不由得莞尔一笑,对于温馨的反应是早已预料到的,以及她眼底的不信任他也了然。
在她开口之前先出声道:“温秘书,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其话里行间的意思很明显,是未曾想到她如此明冷静的人会需要咨询心理医生。
她看向他,语气间淡然疏离。
“每个人都有一定的压力,并非任何人都能做到完美。”
高梓但笑不语,转过身,拿起她之前交到前台的病例,发现上面居然多次有过咨询心理医生的经历
“温秘书最近压力很大么?头是否经常感到疼痛,以及心口窒闷,晚上多梦之类的。”高梓望着病例上曾经开过给她的处方,扶了下鼻梁上那副金色细框眼镜,淡笑道。
此时的高梓退去温馨第一次见他时那般的轻狂不羁,身穿白色大褂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