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之言,怎敢不从。”
听他道完便腾出一只手狠狠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本来想揪耳朵的…
“夫人,疼疼疼…”连连道了三声疼她才放下手。
“知道疼就好。”
他搓了搓鼻子憨笑,随后不怀好意的想要做什么。
她又止住他。“还生气?”
于是捏了鼻子还不够,还要敲一下脑子。“今日什么日子,你算算。”
猛然醒悟,忘了今日是她不方便,他也是女子自然知道,只是自幼太后寻那药王问了药,一种极其霸道的害人药,断了他这麻烦。
一般宫内的妃子在那事物来时,男女有别自是不好与君王直说,便会带金戒指于手指中,君王来访时看了就明白不会留宿。
但是她不需要…没原因就是不需要。
“那我就留这,抱着你睡,啥都不做。”
“你随意吧。”
离了他,白沐雪去往梳妆台,那三千青丝垂下,如泼墨。
不忘跟着过去,她的秀发与身上都散发着那清香,入魂,牵梦。
他附身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身上的味道,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少来。”她转过头用梳子推开他。
他便靠起双手盯着她,铜镜里她瞧得一清二楚。
“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吗?”
“不够。”
“一辈子呢?”
“一辈子太短怎么可能够。”
临近入睡十分,她知道这人的性子,某些方面急躁:“今日就回自己宫内早早睡吧?”
他摇头不肯:“这几日没有夫人在身旁朕如何安眠的都不知。”
“还不是一样睡?”
“那可不一样,夫人之身亦有安眠之处。忘忧之逸。”那可不,谁不喜欢温柔乡?
她其实还是不愿意的,谁知道这人嘴上说的和实际做的呢,但是未等她继续开口,他就霸占了她的床…
连衣服都脱了 ——
侧躺,撑着头,还招着手,笑眯眯的。一副…你快来呀~的姿势。
她很无奈,赶是赶不走了,收拾好只好苦巴巴的上床,睡觉。
他倒安稳,只吻了一下白沐雪的额头就老老实实的躺下了。搂着她在怀中,但是白沐雪发着微弱那呼吸声,柔软的身体刺激着他,他喉间滚动了一下,又忍不住吻了吻她,稍微起些身子一路吻下,被睁开眼白沐雪制止了。
“这几日,你就不能耐些性子?”
夜黑,看不清他那涨得红红的脸,他又被嫌弃了~
次日早朝下了不久刚刚从玉慈宫出来,宫门处的太监就来禀报了。
“陛下,蓉安郡主已到东都。”每年的年关都会很热闹,宗室的人聚集。穆菱柔也会来,前十年她来的很勤快,几乎每年,那顽皮的性子总要让天无痕头痛一番。
“这么快就到了?”二人相视一笑,其中意思明了。
“说起来,她还是你我撮合良缘之人呢。”几年前的趣事又被想起。“想想日子过得真的挺快。”
“是啊!这个丫头也不小了吧,若不是姑姑宠着是该找个人嫁了。”
“虽然我与她认识不长,可我总觉得,她抗拒婚嫁。”
天无痕噗嗤一笑,“那是她年龄未到,如今就未必了。”
“啧啧。”白沐雪不在意的轻视了天无痕一眼,之前穆菱柔不过十四岁,亦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如今几年过去,想必比传闻要更加好看。
“夫人,可否一起?”
先前从玉慈宫里出来,太后是发话了,让他亲自去接的。
“你自己去,我不躺这浑水。”
“也好,你就先去阿娘哪里。”
她点头,天无痕走了几步又折回来
“我接完她一会儿还是回你这里好了,你在宫中等我一同去母后哪里。”他怕她不放心,总是起疑心于是这样说着。
“行了,你快去吧,一会儿晚了就不好。”
“得令,夫人稍等,我马上回来。”
“披件衣再出去,深秋了。”找来一件披风替天无痕披好,整理好衣裳。
未在多只言片语,只有对她时才有的那种笑--温柔
容安郡主的轿子以及队伍行驶于东都大道上。
“听说那个蓉安郡主来东都了。”
其实容安二字并不陌生,早在前几年她经常出入东都,只是南疆这一仗,让她几年都未曾来,以前来时只是个小姑娘。
“容安郡主?”
“长公主的女儿。”
“那又怎么。”
讨论的只有商贾与百姓,或者是不入朝的氏族,官家人不敢议论。
“出嫁的芳龄啊,不知哪家公子有幸娶了她”
“肯定是世族子弟才能配上郡主吧”
“可不是吗,先帝最宠爱的侄女,当今圣上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