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抛开世人那层眼光,最真实的自己是个怎么样禽兽不如的变态人渣。
享受残肢鲜血死亡与哀嚎,沉迷虐待凌辱强制与调教。
可是,在遇到季森之前,他一直都认为每个人都会有心底的阴暗面,也一直相信作为军人的自己,是能够一辈子压制住这些罪恶的幻想的。
……如果没遇到季森的话。
至于现在?
嗯,这种让他心理道德底线直线滑坡的一见钟情绝对有哪里不对吧……
没错,就算没有恋爱经验,可关延麒还是能很正经很认真的说,他清楚自己是喜欢上了那个青年。
那个湿漉漉的眨着眼睛,惶惶然的摇着尾巴,喉咙里泄出破碎的哭音,被迫全盘接收他堕落又罪恶的肮脏欲望,那只的可怜小母狗。
“关延麒你他妈的!真是个变态!……那是你弟啊,你想好怎么该对小姑说了吗?哈?难道要说:哦,抱歉,我虽然是个人渣变态可是本来一直忍得好好的,可你儿子实在太骚太贱了是我心里完美的肉便器母狗,我一见到他就会鸡巴勃起控制不住自己,满脑子都是操死这个骚逼荡妇,请让我们在一起结婚吧!我会好好对他天天都会拿精液和尿液灌满你儿子的?……”
他试图打自己一巴掌扇碎掉这个过分的幻想,可顶着肿起来的脸颊,关延麒悲哀又兴奋的发现,他居然在刚才那番对自己怒骂的言语里想入非非,才满足过的粗硬雄屌又勃起把裤子顶成一大团。
“草……我他吗的没救了吧……”
可是,好色……我的那个表弟,好色啊……
看起来是风流多情的俊美帅哥,塞住口球被大鸡巴肏屁眼骚逼疯狂打桩,承受不住的涕泪横流,哭着求饶喊哥哥老公也不要放过他,带上手铐拴上狗链养成性奴宠物喂食梳头洗澡,把这用一双桃花眼到处勾引人的婊子母狗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一直肏一直肏,肏的他彻底变成我独自一人的婊子老婆……
呼……对不起……可是……没办法,我本来也可以忍的……是你太欠操了……
在同城上下单了一堆情趣玩具和调教用品的某个男人,忍耐不住的开始期待起了明天的聚会。
好想知道,他那可怜的表弟,在家族聚会里,发现把自己肏出ptsd的鬼畜强奸犯,居然是母亲那边看起来沉稳可靠正直严肃的表哥,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这没什么同情心的人渣变态,最终还是放弃抵抗自己完全压抑不住的禽兽欲望了。
“要定个计划,嗯,30天婊子母狗老婆的新娘养成计划……首先,囚禁起来,催眠洗脑,人格调教……然后,再……”
“季森,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啊。”
在漫长的沉默中,关岚嘴角扬起的微笑都变得有些僵硬了,她不耐烦的用余光瞪了身旁的大男孩一眼,红唇开合上下碰撞,吐出了对于孩子来说略显刻薄的话语:“你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懂点礼貌,啊……快,这是你表哥,关延麒,我们关家的少将君……”
“对了,延麒,这次回北平,你之后还走吗?”
“不走了……本来是想就回来看看,但是,现在改主意了,还是想留下来。”即便是身穿普通的常服,一举一动之间却也遮掩不住那股雷厉风行的军旅气质,关延麒长腿迈开,几步就走到了季森的身侧,他拍了拍僵站在那儿的青年肩膀,露出了一个友善的微笑。
“我已经和那边申请了转军区,姜叔那边照看着,手续几天就能办好,之后应该就不走,一直待在北平了。”
他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庞上挂着成熟而又稳重的微笑,温厚的磁性嗓音低沉的徘徊在空气中,让季森的脸色“唰”一下变的惨白的同时,也让关岚露出了认同的表情。
“就是嘛,你现在都是少将了,之后就排队等着老家伙们退下来就可以了,哪用得上再去前线拼命啊。”
见关延麒突然走过来,关岚踩着高跟鞋,身姿曼妙的挪到了桌边,她随手拿起一杯清澈的香槟摇晃,看着那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神色微妙,那双通透的眼珠在季森青白的脸色和关延麒真诚的笑容上来回打转,仿佛发现了什么似的,但最后却只是饶有兴味的嫣然一笑,说道:“哎,虽然十几年没见了,但是你们兄弟看起来关系还可以嘛,季森,你和延麒表哥这么熟了,怎么不和妈妈说呀……”
大概是小辈之间的一点事儿吧,她想。
要么是因为抢女人吵了架动了手,要么就是面子过不去闹不痛快了。
反正只要现在和好了,那过去的事就是没发生过。
“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呀,我每次一回国,你都哭着喊着,说不要住在关家了,因为延麒他欺负你。哎哟,当时我还吓了一跳,以为什么事儿呢,结果发现只是什么逼你穿裙子之类的鸡毛蒜皮小事……这么看,果然是小孩呀……”
嗯……她儿子应该是吃了点亏,啧,算了,还是让他们两个自己解决吧,不然长辈插手,这事儿就复杂了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