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混在一起,把是三个人身下紧贴着的肉体弄得一塌糊涂。
已经被强制连续高潮太多次的白剑衣习惯了这过分的快感,习惯了这被强奸侵犯到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他的身体不再做无谓的抵抗,开始主动的沉浸迎合着男人的奸淫,用痉挛颤抖的肉体给对方带来极致的舒爽。
而对此毫无办法的白剑衣也只能张开嘴唇,急促的呼吸着汲取氧气。
对于少年剑君越来越熟练的性爱技巧,他的师尊明月臣选择直接的夸奖表扬:“梨儿的穴里好紧……温热的黏膜操起来软软的滑滑的,紧密的逼肉又嫩又会吸裹得我的鸡巴好爽,呼……被大量淫水喷射在龟头上的感觉,好像是回归母体一般的舒畅快意……没错……梨儿怀孕了啊……要做母亲了……”
在这一刻,莫名的从自己的外甥身上体会到了母性的包容,本来已经不太在意的乱伦背德这点离月仙君,直接就被刺激到了。
“当年我和小妹说好,要照顾你,把你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她一定没想到吧,自己信赖的兄长会强奸那从小看到大的徒儿外甥,用丑恶狰狞的男性生殖器插进她儿子的屁眼逼穴里狂肏内射灌溉精液……最后怀上乱伦背德的孽种,还要继续被其他男人侵犯轮奸播种产子……”
强烈的背德羞愧感和空前的爽快刺激融合在一起,明月臣瞬间化成了一个狂暴的凶兽,他和沈离渊对视一眼后边直接推倒了身前的少年,让被肏到痉挛潮吹的惊神剑君茫然的趴在草地上,紧缩抽搐着的屁眼骚逼里还插着自己师尊那恶狠狠肏干不停的大鸡巴。
赤红的眼眸紧盯着黝黑大鸡巴进进出出的肥嫩逼口,明月臣双手各握着白剑衣的一只大腿半跪在草地上,将身前的少年摆成了受精母狗的姿势,对着那滑嫩白皙的美背,开始一边拽着白剑衣的双腿往后,一边顶胯撞击往前猛插狠肏,凌空后入侵犯奸淫,又粗又硬火热烹炸的大鸡巴对着潮吹嫩逼无线抽插冲刺!
百下千下的来回进出好像无休无止的肏干撞击,最后直接把存储依旧的精液射出去,伞状龟头抵着那骚逼的最深处,鸡巴膨胀马眼哆嗦,最后把大量的精液全部射在了自己亲生外甥的子宫里!就是为了让他怀上不伦的孽种而中出内射!灌精播种!
“师尊……~!?哈啊……不要——先停下让我~……如果在潮吹的时候还被这么对待的话我会在高潮的啊~!啊哈~!……被师尊舅父……又……把精液射进去了~!?————唔唔~!——?!!!!!……——”
听到明月臣话语,白剑衣内心深处的那份慌张被引发,可是还没等他开始挣扎抗拒,肚子里就彻底被师尊舅父的乱伦精液给射满了。
而身前那站着撸动两根粗硬恐怖的雄性巨屌的沈离渊,对于这番荤话听的也是兴致勃勃。
世人眼中的仙君和剑君这刺激到极点的乱伦背德淫荡大戏,再加上白剑衣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楚楚可怜被爆射的模样,让他也有了射精的欲望,便也不多坚持,直接就像是撒尿一样握着鸡巴套弄几下射精,把腥臭粘稠的精液对准白剑衣的脸庞尽数挥洒。
西北汉州的彪悍汉子看着那张沾满了精液的茫然脸庞,言简意赅的开口:“草!真他妈的爽!”
世人皆知,惊神剑君白剑衣从幼时起,便在人烟稀少的燕州苦寒之地历练磋磨。
以孤独为锋刃刮去年少浮躁,以艰苦为铠衣披上无敌沉稳,天上雪顶十年磨剑,才练就了那惊神动魄的绝世剑法。
那时正逢天下战乱动荡纷争后僵持着的微妙时期,早就吃够了战争苦痛的百姓们虽然对凄苦贫困的生活难以接受,比较之下,却还是更不愿意放过来这之不易的和平。
所以,他们便不再是人了,而只是温顺的畜生。只有把自己看做没尊严的牛马驴羊,才能忍下一切欺压凌辱的活着。
他们将仅剩的希望寄托在那些传闻中惩恶扬善乐善好施的仙君道长身上,丝毫不知这些“求仙问道”的修士们,从不会理会凡间幼稚又琐碎的纷扰。
一辈子勤劳善良的普通人没有什么发财升官的奢望,只求能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可却还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就算累断了双手哭瞎了眼睛,儿女亲人照样沦为别人随意宰杀的人肉羔羊。
而那些只在庙宇佛寺尽善心的老爷大人们,还在争着抢着对着佛祖哭喊自身受了多少折损,仿佛这样做了,便可以安心的坐上马车,任由马蹄踏过路边那死不瞑目的尸骨。
若是哪位偶尔兴致来了,想看下窗外许久不见的街景,还要嫌恶这往日整齐的街道,都被这些没有尊严的下等人乞讨给弄脏。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肤若凝脂,眸似点漆,睫染白霜,薄唇紧抿。那时还年少的白剑衣对那些修士们嫉妒讥讽的恶意视线视而不见,一人一剑孤身临下凡尘,用自己的坚韧强大和胸襟抱负,荡平九州平定天下,从此执掌剑尊名号,闯下了胜过历代剑君的赫赫威名。
剑惊神,笑醉人,少年侠骨白衣襟,剑光横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