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甬道内的肉芽肉粒也疯了似的纠缠绞动,汹涌的淫水更是泄洪似的洒的他满脸都是!
“唔——啊!!别别别别不要——……哈啊……又要高潮了!?!……求你停下啊别在这!……~!我……呃……在随时可能掉下去的阳台……在随时可能被看见的阳台?~……被舔逼口交弄到了潮吹高潮……!~!——不要——啊啊……!——”
随着一声堪称凄厉的淫叫,在男人的舔逼口交和羞辱谩骂之下,季森眼神恍惚流泪呻吟,在极度夸张的快感浪潮之中到达了今夜的第二次高潮,肉棒哆嗦着射出有些稀薄的精液,嫩逼夸张的喷出大量的淫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抽搐痉挛、失控瘫软,好像已经不再承认自己也是个雄性的事实,沉醉在独属于雌性被占有侵犯的性爱欢愉之中期待着绽放。
一场生存危机和繁衍欲望的交织着起舞的淫荡盛宴,让青年的心脏疯狂的跳动着。
那“砰砰砰”的巨大声响虽然除了他之外没人听得到,却是真切的震耳欲聋。
不行了……已经,哈啊……没救了……
作为男人,却只靠被后面舔逼就到了高潮……还是比前面射精都要爽的高潮……
这种事,怎么说都解释不通吧……
除了,我自己真的是如那个人所说的那样,是天生淫荡的母狗婊子,生下来就是给男人肏逼的鸡巴套子……
潮吹后还残留着的感知让季森知道,自己在失力松手的一瞬间就被那作为施暴者的男人给抱下栏杆搂在怀中了,可他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安全松一口气,紧接着就听到对方在耳畔可怕的低语呢喃:
“昏了……?别吧,老子可不想奸尸啊,强暴欺辱就是要当面才带感啊,本来想在这里拿鸡巴肏进骚逼里狠狠抽插进出强奸你爽一爽的啊?……哦,还醒着呢,就是有些脱力了……啧,也是,距离上次高潮的两发你才休息了一天不到,然后紧接着就是今天两次连续的高潮,算了,先把你带回去好了,反正之后,我们俩个的独处世间还有很多,今天就不做的太过分了。”
“不过,表弟还是需要好好锻炼身体了啊,这样体力不够,可不行啊,不然次次都把你肏昏过去的话,表哥我早晚会欲求不满到尝试把你从昏迷里肏醒的……回去之后,可要好好训练你这条笨蛋小母狗了……”
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然后,他那受尽了折磨的可怜逼穴里就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狠狠扒开,在淫水的润滑之下,手指畅通无阻的插进了红肿敏感的骚逼嫩肉里,然后紧接着就强硬粗暴的往逼穴里塞进了两个圆滚滚的玩意儿。
那两个椭圆形的小东西有着无生命的物体特有的冰凉质感,和性爱道具被设计出的贴心光滑,它们没有被开启,只是安静的待在那里承受逼肉的纠缠,却好像反击似的,对着季森凸起的前列腺骚点,进行着若有若无的挤压,让刚刚高潮过极度敏感的青年瞳孔紧缩,颤抖着连连摇头。
“哈啊……别,这是什么东西?唔……呃……跳蛋吗?我!?你!快……快拿出来……唔,我……”
“忍一忍吧,你这矫情的弟弟,我还没打开呢。”关延麒把瘫坐在地上的季森拽起来,让对方倚在自己的肩膀上堪堪站着:“但是,你应该知道我塞进去的是什么东西吧?一会儿,我带你出去,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就按下按钮把那玩意打开,让你抱着肚子跪在地上爽到哭着喊着求饶,在所有人面前发骚犯贱脸面扫地,流一地淫水暴露你这个婊子的淫荡本性……到时候,就算你抱着老子的腿想跟我回家,也没用了,懂吗?”
端正英俊的面庞勾勒出狠厉阴沉的微笑,男人伸手捏住青年的下颚,迫不及待的兴奋目光好像一把猎枪似的死死盯住了猎物的恐惧的眼神。
“虽然其实我也有点期待你不听话……但是,我觉得那个场景你应该不会想看到。”
“所以老老实实的跟主人回家吧,我的小母狗。”
“咳咳……!呃……呜……等下,不要……!!唔!!”
被情欲折磨到毫无反抗之力的青年在男人的大力推搡下,失去了脆弱的平衡,瘫软的身躯重重的摔倒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整个人只能跪趴着喘息,喉咙里流淌出痛苦的悲鸣。
“别撒娇啊,我可没用力。”
对此,并不怎么有善心的关延麒只是呲笑一声,他单手关上门反锁,很是随意的开口,让低沉磁性的男声回荡在空旷的密室内:“我们到家了,小母狗……看看这些我给你准备的玩具,喜欢吗?”
皮鞋低跟踩在瓷砖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几秒后,房间墙壁上的开关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瞬间,原本漆黑的空间内就充满了白到刺目的光亮。
一直在被逼穴内两颗跳蛋震动挤压着嫩肉骚点到浑身软麻的季森,心里有了本能的不妙预感,他强撑着爬起来坐在地上,随声抬头望向关延麒的方向。
然后,季森才发觉到,刚才那让他恐惧非常的黑暗,是如此的友好。
灯光照耀下,雪白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