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帷幔。
声带在失措的震动着,发出求饶的悲鸣。
“不要,求你了表哥……我知道错了,真的哈……我……要掉下去了!……~放我下来,求你了啊……不……哈……别舔!能不能停下来~!——~!啊啊!——在晃——栏杆……唔啊……哈啊别——”
他坐在阳台弧形设计的木质栏杆上,上半身勉强倚靠着墙,下身两条腿不自然的张开着。
用左手搂抱环住季森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按在对方大腿光滑细嫩的肌肤上。
作为这场性爱交媾中毫无疑问的施暴者,关延麒没有回应季森情欲与恐惧交织着的服软求饶,他依然把脑袋埋在青年的两腿之间,用口唇齿舌去持续刺激着那饥渴敏感到极点的性器官,强硬又自我的舔吮裹吸、啃咬挑逗。
他把温热又灵活的舌头伸进逼穴甬道内,上下左右到处扫荡着进攻其中紧缩颤抖的嫩肉,时不时更会模仿性交中生殖器的活塞运动用舌头一下下的抽插肏干,舌肌紧绷发力,对准逼穴内明显凸起的前列腺骚点狠狠的戳顶,再配上尖利的虎牙或轻或重的啃咬,和大口大口吞咽腥甜淫水的吸吮动作,这畅快淋漓的舔逼口交,让周围满盈徘徊这语言难于形容出来的淫荡水声,给被舔舐的对方,带来了真空般独特的奇妙感受的同时,还有痛苦和爽快混杂在一起让忍无法承受的过度快感。
“哈啊……果然你的贱逼里面很紧很热,只是舌头伸进去就被这样疯狂的包裹纠缠绞动,淫水也是又骚又甜的味道,草!……你未免也太饥渴了吧,你这不要脸的骚母狗!浑身上下到处都在勾引人肏你的贱逼,随时会被看到也无所谓是吧?阻止不了你发情勾引人是吧?他妈的!……臭逼贱逼!……正好,你看,庭院里有几个小孩在打闹,嗯……看起来是你的弟弟妹妹们啊……喂,母狗,他们要是你抬头,看见你这个平时帅气开朗的大哥哥现在被我掰开逼张着大腿一副任人随便侵犯随便强奸的婊子模样,会有什么反应啊?”
在喜爱的对象面前尽情释放了自己压抑着的兽欲,蛮不讲理的强横辱骂欺辱着无辜的受害者,关延麒抬起头舔了舔唇,仰视着季森那张每时每刻都会激起他施虐欲望的脸庞。
青年的脸是有些精致脂粉气的俊美,对于现在的审美来看,这么一张脸反而是不如关延麒自己那种轮廓分明的端正英俊吃香的,真要想原因的话,大概是因为对于要求做到阳刚坚韧的男性来说,这份美带着有些过于精致的脆弱。尤其是那双大而亮的桃花眼,双眼皮宽深的褶皱,机灵活泛的眼珠,在作为脸庞亮点的同时,亦是造成这青年有时妩媚气质的罪魁祸首。
就算是面无表情,也带着三分夺魂的笑意。
更不要提现在,当这眼里蓄满了泪时,那好像是一汪生机勃勃的活泉潭水似的荡漾眼波了。
完全让关延麒情不自禁的,想把罪恶痛苦悲痛与恐惧塞满这漂亮的眼睛里。
但是,真从外表上对他来说,季森的这张脸其实也并没有多美丽,最起码,没有美到让他背弃人生底线、抛弃道德观念、放弃未来前途,想要堕落的那种地步。
毕竟,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好看的人了,而他也拥有着挑选的资格。
“一切怎么想也是都怪你太欠操了……”
护着季森不让他后仰跌倒的手臂恶意的摇晃着,关延麒眼眸中酝酿着说不清的愤怒与欢悦,他看着自己被舔逼口交弄得神志恍惚淫态毕露的母狗老婆,对方那软弱的呻吟求饶,惊慌到甚至来求助他这个恶劣的始作俑者的可爱愚蠢,都让他的罪恶欲望越发膨胀翻腾,最终驱使他开口羞辱的说道:
“那群小孩,他们会是纯洁好奇的问你在做什么,还是会看着你诱人的小骚逼忍不住青春期的骚动,也想着一起加入进来干你肏你?……草……老子越说,你他妈的的贱逼吸的越紧啊,从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贱货!就你这幅贱样,还想着肏女人啊?呵,……他妈的,被我羞辱,你就这么爽吗母狗?那是不是大街上随便拉个男人把你就地正法,一群陌生人公开强奸你把你当成性奴肉便器强奸射爆撒尿,也都能让你爽到潮吹高潮啊……你是真他妈的骚啊……就是个天生淫荡的母狗婊子,生下来就是给男人肏逼的鸡巴套子吧!他妈的,给我老实的高潮喷水变成荡妇得了!”
“不……我……哈啊~……~不要,别让他们看见啊……我!没勾引你啊……不是肉便器啊呃呜……哈啊!?……唔,受不了了……”
这淫荡骚浪的婊子被自己的口齿唇舌玩弄到逼肉紧绞颤抖,又被羞辱欺负的话语辱骂的咬唇流泪,身下那腥甜的淫水也四处喷发飞溅,甚至脚背紧绷双腿不住的痉挛颤抖,呼吸急促眼神空洞,马上又一副要雌性高潮的性感模样,关延麒不由得也兴奋起来了。
他暗暗怒骂几句,就又埋头下去开始动作,心底那股成就感和满足感混杂着其他一些也说不清楚的复杂情感,让他更加卖力使劲的开始吮吸舔逼,棱角分明的锋利下颌线不断上下来回,喉结也在脖颈上快速滑动着吞咽,直把青年娇嫩敏感的骚逼穴肉给吃的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