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喝酒,不许我抽烟?”江柏压住唐萧的肩膀,恶劣地将一团浓郁的白雾喷在他脸上。唐萧一时没反应,被呛得咳嗽起来,江柏一边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一边哈哈大笑。
负责接待的服务生几乎被冷汗浸透了衬衫,他本来以为这会是件轻松的好差事,却没想到这位看起来脾气很好的先生实际上是个不安定的恐怖分子。
至于唐萧本人,他当然是早就忘记了今晚还有个晚宴要参加,正和江柏黏在一起腻歪呢。
唐萧剧烈地喘息着,抱住江柏的脖子,全心感受那根鸡巴是如何撞开他的子宫口,又将硕大的龟头挤进去,再猛地拔出。他被江柏结结实实地压在床里,半点挪动不得,只能敞开身体迎接一次重过一次的操弄。
“啪嗒”一声,一滴微烫的蜡油滴在了他的阴蒂上,唐萧的大腿瞬间就从床褥里弹了起来。江柏用膝盖死死压住他,倾斜蜡烛将融化的蜡油滴滴答答倾倒下来,流满了整只肉逼,很快凝结成块,把射进去的精液全堵在了肉道里。
唐萧烦躁地解开锁屏,打眼扫过那一长串消息轰炸,顿时脸色煞白,“腾”地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动作幅度过大拉扯到身下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唐萧疼得表情扭曲,放慢动作穿好衣服。
江柏咽下吸入口中的淫液,和唐萧接了个腥甜的吻,问他:“我和二老板谁舔得好?”
“呜……啊啊……慢一点……呃啊……我、我不行了……”
“诈你的。”江柏冷笑,“我就知道你刚才走神是在想他。”
“下次该轮到我了吧……”唐萧靠在浴缸里,一边享受着无微不至的服务,一边在江柏肩膀上乱啃,手还不安分地往他屁股上摸。
他狠劲往肉穴深处顶送,先前射过了一次,这次并不打算打持久战,只是每一次都插得又快又狠,比起缓慢而漫长的快感,显然是这种刺激袭来得更猛烈些,唐萧的哭喘几乎被操成了尖叫,腿根不断抽搐抖动着。
“呃嗯……啊啊啊……好深……哈啊……”
“好好好。”江柏胡乱答应着。挨操就挨操吧,老板开心最重要。
“你怎么知道他……”唐萧忽然意识到,这他妈是个送命题。
服务生暗中擦汗:您不要问我啊,我只是个小喽啰……
“老板,你手机又响了。”江柏亲了亲唐萧的喉结,起身下床,帮他把手机拿过来。
陈许淇低头看了眼的腕表,重重地垂下手臂砸在沙发椅的实木把手上,发出沉闷的“咣”一声,表带锐利的金属边角将刷着棕红漆的木料敲出一个小坑。
“这个时间了,你们老板为什么还没来?”
“二老板可不喜欢玩被人弄脏过的,你说,我要是把你肚子操大了,他会用什么眼神看你?”
唐萧想,大家不都是炮友吗,为什么不能和平共处、快乐打炮呢……
“你、你别冲动,”唐萧总觉得江柏的表情仿佛是要生吃活人,“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江柏点着一根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灰白的烟雾,微苦的薄荷味弥漫在空气里,他吸烟不过肺,就是过个嘴瘾:“怎么了这是?”
敏感的阴蒂被蜡油烫得更肿,上面还凝固了一块蜡油,江柏十分不怀好意地用指甲去抠那块蜡,唐萧浑身痉挛,生理泪水淌得像决了堤,等到江柏彻底把它抠挖干净,阴蒂头早已肿大了好几倍。
浴室里。
“忘了今晚还要去参加一个晚宴……啧,”唐萧皱眉,“我不喜欢烟味。”
江柏握住唐萧的鸡巴,富有技巧性地揉搓龟头,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茎身撸动,箍着根部捏紧。唐萧小腹酸麻,一阵阵的快感从尾椎骨扩散开,他胸口的两块软肉随着操干上下颠簸,仰起头伸长了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江柏舔了舔嘴唇,轻咬在唐萧微微凸起的喉结上,稍加用力咬出一圈牙印。
开了柔嫩的内里,被一寸一寸地品尝。江柏的手指扒开他的逼缝,舌头深深地舔进去,在穴里来回翻搅,不时退出来包裹住整只肥逼吮吸,把阴蒂舔得东倒西歪。
江柏感到一阵射精的冲动,抬起唐萧的屁股深插进子宫内,浓腥的白精再度灌满了这只娇嫩的肉壶,江柏粗喘着从湿滑软腻的媚肉间撤出来,握着鸡巴将上面裹着的淫液涂抹在殷红绽开的肉逼上。
陈许淇也知道不该迁怒旁人,咬着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起搁置在玻璃茶几上的手机,再次向唐萧发去一条信息。
江柏冷哼一声,也不知对唐萧的话信了没信,双手压着他的腿根,硬热如铁的龟头顶住松软的逼口一杆进洞,不待唐萧适应就快速挺胯抽插起来。肉逼里温软得像一汪泉水,柔顺地含着飞快挺动的鸡巴,毫无阻挠之力。
唐萧充斥着快感的脑子一片空白,隐约只知道江柏起身下了床,又拿着什么东西过来。江柏走近床边,唐萧吸着鼻子嗅到一丝淡淡的烛火味,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还不待他看清江柏拿的是什么,一只枕头便蒙住了他的脸,他被捂得快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