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我教对贵派礼敬有加,但仙尊既然如此说,竟是我们误会了。”秦允礼貌地拱手说道:“仙尊执意如此,我教倒也只好迎战,魔教百万弟子不惧丝毫。”
“嗯嗯,挺好。那请出去吧,仙界之地也不是很欢迎你。”
周渡脸上挂着笑,在秦允即将跨出门的时候,他又补了一句:“你也多做点光明磊落之事吧,那种趴墙角偷看之事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秦允那标志性的礼貌微笑松垮得有些扭曲,他咬牙走出殿门,愠怒地施法瞬移离开这八仙宫。
他本意是想将辛晚棠婚好纳入房中,等这大美人能将他视作夫主之日,他便直接和父尊解释并不知晓辛晚棠就是自己的哥哥。这样无论父尊选谁继位,他都能拥有这教主之位。
可这周渡一反常态,竟管起了这些事,实在可恶。
秦允离开后便只剩白清淮一人站在殿的正中,他有些尴尬地意识到,他在周渡那番话的衬托下,在众人面前变成了一个和魔教“同流合污”的恶人。
他讪讪地扯出笑意,拱手说道:“师兄所说振聋发聩,我等必追随仙尊一致对外。”
厅内的其他人也跟着白清淮的话异口同声地重复此话,周渡又谈了些其他仙门杂事后才挥手示意大家散去。
他静静地端坐正中,望着仅剩下的辛晚棠朝他走来。
男人仅仅走了几步,就双膝弯曲跪在地面,然后膝行蹭到男人的腿旁。
尽管为了过来看师父,他特意去洗脸漱口,但那白嫩的脸上还留着白清淮抽打出的巴掌印。赤红肿胀的印记在脸上分外明显,最狠的那一记巴掌还凸起肿出。
这痕迹显然是刚打的,周渡有些不快地用冰凉指尖轻划在辛晚棠的脸上。
他声音森冷:“解释,谁打的?还有,那秦允怎会平白无故说要娶你?我竟不知,你辛晚棠这三界第一美人的名声如此响亮。”
“不是不是的,师父”
空荡荡的殿中只有周渡不徐不慢地坐在椅上,那跪在地面的辛晚棠有些焦灼地开口解释。
委身白清淮这等腌臜之事是不愿与周渡说的,他只好解释说成是他出言无状再次顶撞了护法,所以才被扇打耳光以示惩戒的。至于那秦允,他实属不知为何会突然说娶他。
他刚刚看见秦允就一直在思考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他,但想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答案。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辛晚棠美得惊天动地,那魔教的人平白无故就要和你成亲?”周渡皮笑肉不笑地冷笑道。
辛晚棠自知这理由荒唐,但又找不到缘由解释。
周渡不悦地朝着男人踹了一脚,随后便压着辛晚棠的后脑逼他头磕在地上。
“你个贱货,成天嘴中没有一句实话,我之前倒是小瞧了你。”男人的鞋尖碾上辛晚棠如墨般披散的发丝,“我看定是你背着我与魔教勾搭成奸,只盼离了我能嫁一个如意郎君。”
他恨得有些咬牙切齿,弯曲的小腿发力用力下踩,碾压着辛晚棠紧贴地面的额头蹭出血丝。
在周渡的记忆中,那书里秦允碰巧偷看撞见辛晚棠与白清淮鬼混在一起的画面。等到白清淮从房中出来,他便无法忍耐,直接闯进去又与穴口流精的辛晚棠做了个昏天黑地。
刚刚试探着和秦允说偷窥之事,那人并没有反驳。
那么想来这事又是确有其事了。
想不到他前脚才奸肏完这个贱货,后脚辛晚棠就能和人在枕榻之上缠绵,还真确确实实是一个欠操的婊子。
那些才积攒下来对辛晚棠的好感烟消云散,周渡甚至更加厌恶起来这个貌合神离言行不一的男人。越是看见男人卑微渴求的模样,便愈发觉得这人下贱不堪,淫荡过分。
“骚贱的小屄喜欢挨操是吗?”周渡抬起鞋尖,又踹在男人身上。
辛晚棠身体颤抖,头却不敢抬起。
他跪撅在地面,将腰肢又下塌了几分。蹭出血丝的额头也死死压在地面,像是正在被一只无形的脚压在地面无法起身。尽管心中委屈,但他却也无从解释。
他试探开口:“喜欢骚屄只喜欢被师父肏”
“脏逼,我嫌你脏,也不知道你都用骚屄款待谁了?”
辛晚棠身子抖得更加剧烈,他趴在地面,用一手伸向身后拨弄开肿胀肥大的穴屄。肉缝处湿黏黏的,滑白色的粘稠蜜液点在上面分泌而出,剥开屄肉时还发出细微的水声。
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可以可以洗干净师父,我洗过了请使用骚母狗的肥穴”
话刚说出口他便羞红了脸,这原本就是他昨天想着要讨好周渡的骚话。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让男人开心,想来想去也只有这具淫荡的身体能供男人任意玩弄。
只是他却不知,越是这样淫荡便越勾起周渡的厌恶。
男人盯着那淫靡而色情的小花,总是不受控制地联想到辛晚棠是如何掰开小穴在别人身下辗转成欢。连穴口流出的淫水都被他归咎于辛晚棠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