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周渡,还是周渡。
那个男人究竟有什么魅力,在同门的时候就被师父刻意提拔宠爱,如今他当上了这仙尊之位,明明仙门事务一概不管,居然还能得到弟子们的拥护?
他凭什么?
凭什么他天生自带慧根,仙骨造诣领先于人?自己苦心修炼多年,却始终都不如他?这仙门事务,自己费心主持,却始终无法得到所有人的爱戴?如今这辛晚棠一身傲骨,却只愿意为周渡伏低做小。
白清淮对周渡的恨意又多了几分,他盯着辛晚棠计上心头。
若是这周渡肯亲手伤了辛晚棠,想必这大美人定会受伤绝望,此时他再上前多加安慰。那这辛晚棠说不定会对他回心转意,弃暗投明。
计谋才谋划开头,白清淮就忍不住露出笑意。
他压着辛晚棠的头发使劲地操几下,把那张漂亮的小嘴像第二个屄一样狠奸抽插。高潮喷射的精液直接抵在男人的喉咙间喷射而出,炙热暖流呛得辛晚棠咳嗽不止。
男人只得向下吞咽口中精液,那些不曾吞咽下去兜不住的精液便从嘴角露出,黏糊糊的一层白色垂在红艳唇瓣边缘。
色情勾人的样子无比惹人怜爱,白清淮将阴茎从辛晚棠口中抽出后便又怼在男人的脸上迎面颜射。
大股大股的精液如同水枪般喷涌而出,男人长翘的眼睫不可避免地挂满一层。那高挺的鼻梁上结块的精子垂着下滑,黏糊糊地顺着鼻翼两侧流到他的嘴边。
男人整张脸都像是被精液淹没,屋内也充斥着性事独有的麝香气息。
“舔,给我吃进去。”白清淮欣赏着辛晚棠捂胸轻咳,残忍地命令道。
半张开的嘴迟疑了几秒后,艳红的舌尖再次吐出舔舐着嘴角残留的精液。辛晚棠屈辱地梗着脖颈将粘稠的精液下咽,那腥臊的味道让他一阵阵泛起恶心。
喉咙被黏糊糊的感觉呛得难受,舌根处也被那种滑腻的感觉灌满充斥。
靡红的唇瓣愈发娇艳,白清淮用手指指腹碾压几下后心满意足地将那些没吞下的精液又刮回进辛晚棠的口腔之中。他桎梏住男人的舌头,肆意亵玩着滑溜溜的舌尖。
粘稠精液和辛晚棠口腔中分泌的口水流了他一手,那男人湿漉漉的眼睛微微向上抬着,可怜的样子勾得他心弦一动。
“喜欢吧?瞧你骚的,直流口水。”白清淮有些得意地问道。
玩弄口腔的指尖拿出,辛晚棠清了清嗓子,却没有说话。
白清淮突然翻脸,抬手又狠扇在辛晚棠的脸上。他冷冷道:“你个臭婊子,成天给我装什么装,等我把你操死在床上你才知道我的厉害。一会可别求我,贱货。”
辛晚棠被精液呛到的嗓音有些沙哑:“你和我的交易只限于我的身体,还请护法不要自作多情。”
明艳动人的脸仍是那张冷淡的表情,他像是在不带感情地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尽管他的脸上还带着肮脏的白浊,那脊背却直挺挺地跪在地面。
白清淮彻底有些被惹恼了,他扯拽起辛晚棠的身体将他压在桌子边缘,随后粗暴地脱下男人的全部裤衬。肥大浑圆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那上面还带着昨天被周渡掐扇出的青紫痕迹。
“操,你这个贱货被谁玩了,骚逼都干外翻了?”
白清淮有些怒不可遏,他原以为只有他能采撷进入这骚货的小逼,却没想到这小小的屄肉已经是操肿熟透的模样。
他大力地扇在男人的屁股上惩罚着辛晚棠的不忠,但辛晚棠只是紧紧咬住下唇又变成一言不发地模样。
甚至他的嘴角还带着几分笑意,那是他想到师父昨天使用他的快乐滋味。
白清淮压在男人身上,胯下的肉棒顶向软熟的花穴肉缝处轻擦,濡湿炙热的淫水温度滴答洇湿在肉茎的快感让那根鸡巴又增大了几分。
他正沿着屄肉准备直接肏进去,房门却被人敲响。
“白师叔,师尊叫您立刻过去说有要事商量。”
白清淮冷着脸骂了一句脏话,埋怨着周渡早不来晚不来却在这个时候招呼自己过去。哪怕再晚上一会,自己也能把辛晚棠这个贱货狠狠操了,到时候也省得夜长梦多。
“好,我一会就过去。”白清淮不情不愿地放开辛晚棠,起身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他抬高声音问道:“师兄说了是什么事吗?怎么就这么要紧,一定要现在商量?”
“我只听到了一点,好像是什么娶亲?没太听清,但是来找师尊的好像是魔教的人,服饰怪异的很。”
“好,我这就过去了。”
彬彬有礼的男人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民间自古以来便有和亲联姻的故事,今日本教也是带着诚意前来,还请贵派多加考虑。”
“不不不,这怎么可以,而且怎么会是他?”白清淮难以置信地说道。
他才从辛晚棠身上穿上裤子离开赶来会客厅,就听到魔道想要迎娶仙门弟子辛晚棠的消息。
他认识秦允,甚至两人之间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