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灯红酒绿中,没有人是不寂寞的,哪怕是肌肤之亲,rou欲之爱,有时也难以抚慰伶俜之痛。
“还想做吗?”兴许是早就不想要回复兰格那个罗里吧嗦的老头子了,他将手机放在伊万的床头,调成了免打扰,手机屏幕亮起,只是没有声音,闭上眼睛,他骑在伊万的胯上,手臂中央抱着一副魁梧又微凉的肌体。阿尔弗雷德抬起自己的屁股,让伊万扶着器物,抵在他紧实的tun缝。口中的舌尖正在缠绵地互绕,于这枕冷衾寒中暂且相互为伴。伊万原本是不会对阿尔弗雷德这样身材的人有rou体感觉的,因为阿尔弗雷德除了比他稍微Jing瘦一点,速度和耐力以至于肌rou力量都几乎和自己相当。所以他当然不会想到这是一个oga,但当他和他相吻,交合,目睹Jing干的男人躯体淋漓着香汗时,他的心脏倏地狠狠跳动起来,他对这样的身体有了惺惺相惜之情。他沉溺在一股股浪chao一般涌泄的迷迭香里,扶着阿尔弗雷德矫健的躯干,在阿尔弗雷德的呻yin当中再次将器物推入。
骑乘的姿势让阿尔弗雷德的跪姿看起来无比诱人,不及第一次的快而猛,放缓了速度的顶插让后xue的每一块嫩rou都饱尝了快感的蹂践,伊万用阿尔弗雷德的衣物绑住了阿尔弗雷德的手臂,松松垮垮的绑带只是一种赤裸的情趣,阿尔弗雷德就装作对方将自己成功束缚,暂且满足alpha与生俱来的征服欲,他抬着头,闭上眼,未被插入的前xue有伊万粗粝的手指照顾着。充血肿胀的Yin蒂在男人的指肚上揉磨,时不时冷落一下它,换做shi热的xue道吞吃。阿尔弗雷德丝毫不客气地狠抓伊万脑后的发丝,咬破他的唇,再在脸颊边留下形同小野兽的牙痕。
他可不是想把伊万当做情人的善茬,蠹虫唯一的目标,就是榨出alpha的Jingye,为他所用,融进血ye让其成为自己的力量。alpha只是他的猎物,伊万也一样,他越是被顶的发狠,心中便越是笑得狂傲,许久没尝过新鲜的荤腥,早已忘记了Jingye尽数喂入身体的滋味,饱餐的美好让阿尔弗雷德伸手掐住了伊万的脖颈,几近渴求地舔舐伊万凸起、滚动的喉结。
“哈……你很、你很不错嘛……够了太深了、伊万、太深了……不要顶…!”
oga被放倒在床边,赤身裸体的alpha站在床的边沿,两只脚踩在地板上,肩上搭着阿尔弗雷德的小腿。绷紧的tun瓣里,rou色的欲望正有力地顶进,挺进一层一层裹紧的肠rou,yIn狎的交合声,盖过了雨点的滴答,和摇晃的床板一同成为爱欲的协奏。
伊万的尺寸让他无比满足,每一次的抽顶都能让他绷直了腰,脆弱的前列腺被急速地糅踏,里面密布的神经将巨量的快感冲入他的脑门,每一次撞击都那么凶狠、暴力,让两具契合的身体发了疯似的向着对方索吻,又恨不得把对方撕碎,撕碎成千片万片,犹如零散的雪花一般——再揉成一团,让其窒息在这短暂存在又无比浓烈的占有欲里。
脑后chaoshi的金发被男人攥住,阿尔弗雷德好似一只被猎人控制了的赤狐,徒留一些yIn荡的叫床,身体却在随着rou棒的进出而不停晃荡,甚至抬起屁股,欲求不满地迎合。
后xue高chao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在呻yin和喘息中,两条手臂软了下去,上身不得不趴蝮入柔软的枕被,仍然弥留在绝顶余韵里的后xue翻出了些粉色的肌理,前身的女xue也流足了水,在阿尔弗雷德满口的咒骂中,沾满了伊万的指尖。他并不介意床伴在肛交时玩他的Yin道,这只会让嚣张的男婊子愈加心高气傲。最后,阿尔弗雷德餍足地翻了个身,凌乱的身体布满了欲念的临幸,舒张的麦色身体正随着粗喘而流着汗,每一寸肌rou的呼吸看起来都如此性感。
他的喉结滚了滚,目睹伊万在他面前,握着仍然雄伟的Yinjing,用他的身体自慰着。最后Jingye滴撒在阿尔弗雷德的腿根,点点断续的白痕在男青年光滑的皮肤上下落,流过伊万刚刚捏弄出来的指痕。
伊万并没有射给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却并不心急。猎物的获取需要放长线钓大鱼,他早已见怪不怪。
伊万跪坐在一旁喘气时,他不紧不慢地勾起大腿根的Jing絮,将其顶绕在指尖,含入口中,舌头情色地绕着关节和指心,yIn秽的动作让接下来的aftercare也格外粗暴——他是被伊万整个捞起的,阿尔弗雷德踉跄着跌进伊万的怀抱,两人抵在门板上相互用荤话和脏话招呼了对方后,才几乎是跌撞着冲进了浴室。
打开水龙头,温水从莲蓬头中倾泻而下,热汽与水温将拥吻得正火烈的两人包围,银发与金发被一同打shi,阿尔弗雷德看到伊万银白色的眼睫毛上,挂着一连串成粒的水珠,好似是点缀在男人身上的宝石帘幕,往下筛出细细的粉尘。他的心跳贴紧伊万火热的胸膛,温水灌入他的眼中,耳中,热汽萦绕在鼻腔。两人似乎无暇洗澡,只是单纯地用身体贴靠着彼此,用剩余的体温来换取欲念的回味。
许久之后,阿尔弗雷德才在缠缠绵绵的点吻中和伊万分开,他刚刚吻了伊万的上唇、下唇,亲吻过脸庞,喉结,依依不舍地再相纠了一会儿舌尖后,他才一个人走到不远处,把淋浴头让给了伊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