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阁有三大峰,分别是莲火峰、莲清峰与莲花峰,三峰各置一小派,每派人马修为能力迥异,最强的便是莲火峰,最弱的则为莲花峰。
顾怜则是这莲花峰莲花池之主,听来像个名堂,其实也不过整日守着那一面莲花池罢了。
莲花峰除了莲花池以外,还有莲子堂和荷叶居,其主人分别是清雅君楚玉、清璇君花盼。
而这二位早已闭关两年,还差一年才圆满出关,再说都是追求修为进阶的正派师兄,是绝绝不会在闭关之期做功亏一篑的事情出来。
所以,方才窗外那道黑影到底是何人?
顾怜顿时心慌得厉害,紫藤阁素来以正派清修而闻名,若是被jian诈小人捉住把柄,不止紫藤阁完了,顾怜与徐非夜更是会沦落到人人不容的局面。
越想心中恐慌得厉害,而他那傻徒弟似乎还被从情爱中脱离,面泛酡红,正大口喘着气。方才的Jingye尿ye交织错杂沾满了二人身体。
算了,还是先把傻子清理好再想其他的事。
徐非夜虽然傻,在紫藤阁待了那么多年,修为零,学识零,但好在有副好身体,干得了重活也Cao得爽逼。
顾怜方才前头被迫泄了尿与Jing,腿间的sao逼也溢出不少汁水,纵然是副被干得脱力的模样。浑身汗涔涔的,又没劲儿,便抬手招呼他那傻徒弟去打清水来沐浴。
被叫唤习惯的徐非夜连忙起身,赤裸着身体推门而去。
那软了的鸡巴分量仍旧十足,正随着他的步伐,挂在腿间来回晃动。
顾怜扶额,辛亏莲花池没有安排侍者,不然那好徒儿的鸡巴早被人看光了,到时候众人疯抢着要吃鸡巴怎么办。
肥水不流外人田,这鸡巴要吃也只能我吃。
他一边想着,一边挪动酸软的身体,不用看,腿间那口逼肯定合不拢了,有东西汩汩流出,顾怜伸指一摸,一看,是徐非夜射的Jing,又浓又腥,足足攒了十八年的量。
可留存在身体里可不是好事,便张腿尽力让那东西流出。
Jingye一点一点下坠,啪嗒啪嗒打在地板上,竟让顾怜羞红了脸,回想今夜与徒儿所做之事,才发觉自己竟sao得这么厉害。
徐非夜将水灌入浴桶之中,那浴桶颇大,能容纳下两人,所以每次沐浴都是和师尊一起。
师尊告诉他这样做能节约时间,可又告诫他万万不可告诉外人他俩洗澡的事。
这傻子疑惑,问道:“师尊,为何不可?”
顾怜含笑答道:“你就不怕别人嫉妒你和师尊洗澡。”
徐非夜不明白何为嫉妒,但他听到师尊说被发现后便不能一起洗澡后,心中酸楚厉害,仿若尝了最酸涩的杏子,令他又难受又气愤。
所以每每将水打好,直奔师尊卧房,好叫师尊与他同去沐浴,这样谁也不能从他身边夺走师尊了。
“师尊”
徐非夜进了屋,发现他那美人师尊正拿手指头往方才自己鸡鸡进入的地方搅。
师尊面泛难耐之色,眸中沾了点泪光,“非夜你快来帮帮师尊”他指点徐非夜将手指插进逼里,“快把你方才射进的宝贝都抠出来。”
可奈何徐非夜如何抠弄,那Jingye始终有几滴埋在最深处。
顾怜便把徒儿的脸又按在自己逼口前,诱导道:“宝贝,你用嘴吸吸。”
才开荤的傻子智力在线,张嘴便嘬弄那口小xue,可师尊好难伺候,竟嘴里还嚷着不够!
徐非夜便抬手按了按那逼口之上的sao豆,那颗豆子此时肿胀异常,像像莲花池中的莲子。
他正想着师尊这sao豆怎么又大又硬,师尊是不是莲花成的Jing,而那sao蹄子顾怜直用双腿紧夹徒儿脑袋,张嘴yIn哦两声,喷水了。
好爽,魂儿都要吹走了。
喷水之时脑中一阵空白,缓过神后,顾怜将徐非夜按倒,不管那傻子呆呆的神色,又骑人脸上了,把傻子下身撸硬,又骑上吃了鸡巴,简直是把徐非夜当成了孩童钟爱的木马。
只是此木马非彼木马,除了能带来直飞九霄般的快感外,还能令人愈发sao浪。
翌日清晨,亵裤便沾了满满yIn水,多是昨夜所攒,顾怜顾不了多少,每月十五辰时,紫藤阁各位弟子须前往莲火峰听掌门传授道法,因由紫藤阁是在正月十五日所立,故而立下此规,延误不可。可此刻,那轮艳日以升至远山之头,辰时已至,而顾怜、徐非夜二人仍卧在床榻上。
还真是Cao逼误事。
莲火峰银碧堂。
掌门坐于堂前主位,正讲授道法,其下子弟皆跪坐软垫上洗耳恭听。
紫藤阁历年规矩,人亦有别,师徒在听学之时不可同坐,需按照尊卑顺序,为师的便坐于堂前,为徒的便坐于堂后。其中亦有规矩,东边席位远比西边高贵,于是乎,像顾怜此等毫无威信、实力之人故而坐在最西边,徐非夜则坐于大堂最末。
因由楚玉、花盼二位莲花峰师兄闭关修行,最西边便只有顾怜一人。
若是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