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伶捡到徐非夜之时正好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夜,他原本在往紫藤阁的方向赶,却不料一个瘦弱小娃蹲在墙角,看他冷得瑟瑟发抖可怜得紧,顾伶连把自己身上的白色披风给孩子披上。原本那孩子就晕乎乎的,抬头一看,还以为是神仙来了,于是他张开满是干皮的嘴,声音哑哑道:“神仙哥哥,你是来救我的吗?”
神仙哥哥顾伶并没有回答,他心想,继续放任孩子在这里迟早出人命。随即双膝微蹲,顺势把孩子揽入怀中,搂得极紧,踩着厚雪前往紫藤阁。
“嗯”顾伶赤裸的身躯白里透红,腰肢劲瘦纤细,此时双腿垮坐在徒儿非夜腰身上,正把那儿臂粗的几把往自己逼里怼。顾伶早已不是少年,他那逼早就粉色变成了石榴般地熟红,跟张嘴似的,还没吃到几把就一缩一缩往外淌水。他渴了自己徒儿几把十年了,从徒弟长到十五的时候,他给徒儿沐浴之时,就发现徒儿几把与寻常男子相比份量就越大,但顾伶怎么说都是有原则之人,每次看完他那傻徒儿徐非夜吊着个粗大粉屌在自己面前晃,他恨不得立马把人按倒把逼扒开给徒儿插。以往吃不到的时候都是自己深夜用手指磨逼,怎么也不尽兴,如今徐非夜终于成年,他也终于可以吃上这粗屌了。
顾伶曾经也抱怨过,毕竟他原本在紫藤阁就算不上出众的一类,门派广邀天下学子前来拜师之时,也没人拜他,全都挤几个修为更高的师兄那去了,顾伶就此认定自己一生便如草芥般籍籍无名,直到他在雪夜捡到徐非夜。等第二日人醒后才发现,这不是个正常孩子,请了大夫来才发现是个痴傻儿。顾伶心想,这么可爱的孩子居然是个傻的,但他脑子一转,又想,这样是不是可以收他做自己的徒弟了。于是,顾伶就做上徐非夜名义上的师尊,却还日夜跟贴身奴婢似的还要伺候这傻子吃饭、睡觉、洗澡,但这些咬咬牙就过了。顾伶本是双性之躯,生在紫藤阁,也潜心修行二十余载,却怎么也没把那静心养性的那套学去,在他刚成年之时,有次无意在藏书阁翻找到一本积灰的书,打开一看才知那就是师兄们说的春宫图。顾伶看一眼那图书交缠的躯体就彻底忍不住,回了弟子居,关上门就拉开亵裤伸手进去揉逼。如今捡了这徒弟,本就痴傻,又不会讲话,不如把他养大,以后给自己破处插逼。
他捏了那几把几下,往自己逼口插,却怎么也进不去,几把刚到小口,里面媚rou全往外排,还不容易把鸡蛋大的gui头卡进去,这下逼口泛白,顾伶自己疼得厉害,徐非夜那傻子握住顾伶蒲柳之腰道:“师尊,我的鸡鸡不舒服,师尊,我不要进去。”见这傻子嘴上说着不要,顾伶心想,待会儿尝到鲜了,别来摸他sao逼。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sao逼还未完全发掘,是吃不进这几把的。
顾伶身子往前伏了伏,和徐非夜额头抵额头道:“夜儿别急,听话,师尊给你吃好吃的。”说罢起身,调转姿势。此时顾伶嘴巴贴了贴徐非夜那通红的几把,自己逼却在徐非夜脸上。
徐非夜看那口sao逼近在咫尺,几把又涨大几分,不禁捂自己几把道:“鸡鸡涨,师尊我要尿尿。”估计徐非夜不知道什么叫做想射,就把那当成尿了。
“宝宝。”顾伶一手向后摸摸徐非夜那挺翘的鼻子,全紫藤阁最挺的鼻子现在就在他逼下,“宝宝,来,给师尊舔舔逼,师尊给你喝水水,你看你,嘴巴都干了。”说罢扭了扭他那白花花的肥tun。
徐非夜用手指戳了戳那诱红逼口,激得顾伶sao叫连连:“好,我给师尊舔舔。”听徐非夜听了话,顾伶才放心慢慢坐下。
此刻,他那乖徒儿伸了舌头像猫喝水那般舔逼,顾伶也不懈怠,张开嘴舔徒儿的几把。那几把粗,现在又涨得红,顾伶嘴小,张开那唇仅仅塞了个gui头进去。
徐非夜没什么技巧,但顾伶竟也觉舒服,那sao逼应是吐了不少水出来。
“宝宝,来,给师尊舔这里。”顾伶伸手拉了拉自己那肥厚的外Yin,把那sao蒂亮出来道:“乖徒儿,舔蒂子。”徐非夜听话,嘴巴含了蒂就舔,愈舔愈大,爽得顾伶直直坐起。光顾着舔蒂,逼口又开始叫嚣,顾伶只能在往下坐,用徐非夜那挺鼻给自己磨。
一下、两下啊,前所未有的爽,真的比自己以前手指摸逼更刺激,那小舌绵软又炽热,直逼顾伶上云霄。
却感到小腹发紧,顾伶忍耐不住,蒂头跳动,尖叫一声,竟是吹了。
顾伶抵挡不住爽感,瘫软身子,往前趴去,那sao逼口竟还一跳一跳,媚rou使劲往里收缩。
“师尊”听到傻徒儿叫唤他,顾伶无奈爬起来道:“徒儿真厉害,真是孺子可教也,快来插逼吧。”
徐非夜虽傻,但每次听到师尊夸自己,就激动万分,听师尊又让他插逼,自己也上手摸了摸几把。
顾伶刚才喷了,腰酸得很,于是索性跪趴在前头,哑着声音道:“徒儿聪明点,把你的大棒子捅进来就成。”
徐非夜听令,扶着几把就戳逼,但他傻,一直没捅进逼口,顾伶只好上手引导,等那几把头刚进去,徐非夜就射了。
“嘶”Jingye灼热滚烫,只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