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不断收紧,泛着晶亮的光,像是刚剥壳的艳红果肉,再用力一点就会把里面香甜的汁水挤出,完好的外皮掐烂。每每抽出,都会发出色情、黏腻的水声和物体从中抽出的“啵”响。
裴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嘴上却冲着还在舔吻
起。他伶仃瘦弱的手,抚摸着楚宿的身躯,让人觉得好似的蛇类,紧紧地缠绕着,挣扎不开,一点点由冷变烫,阴冷的房间里,荷尔蒙的味道在骚动。
“没有人的爱是这样的。”江琅的话,在他看来就是胡言乱语,但长期的压抑和遭受的一切,还是让他心里那根弦崩了。凭什么他要忍受这些,重来一次,老天就是为了让他经历这些吗?
看着楚宿涨红的脸颊,江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唇瓣,在最后,他嘬了一口红肿的唇珠。鲜艳的唇瓣,一接触空气,发出一阵刺痛,还泛着透明的水色。
他带着老茧的手指,轻划过还在挺立吐露黏液的性器,探入另一处,红艳艳的穴口里。艳红的肉缝被挑开,多日的情爱,已经让它能在感受到伤害时,自动地流露出用以润滑的水痕。
楚宿此时若是低下头,就能瞧见那黏兮兮的水痕,糊满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肉洞,已经被手指玩弄得软嫩滑腻无比,可惜的是,这幅画面他欣赏不了,只能尽数被裴横纳入眼底。
裴横爱惨了楚宿这副模样。
江琅呼吸发颤,性器被那蠕动着的穴肉讨好地吮吸着,密密麻麻的快感,叫他额上青筋跳动。他像是在故意为难楚宿一样,下体缓慢地碾磨着,抽插着,速度很慢,也很磨人。
性器捅开湿润的穴口,长时间被入侵的穴肉,温顺地附上来,亲吻着性器。江琅抱住楚宿将他抵在墙上,一只手抬起他的腿窝,方便更好地进入。
“喜欢吗?”裴横低声说着,手上有节奏地律动。楚宿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泄出几句破碎的声音,黏腻的汗水,沾满了他的额头。
那双大掌把他的内裤蹭得越来越低,直至脱落,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小腿上,露出白腻的大腿。
小小的唇珠,浸满着湿润、滑腻的口水,粗暴地舔吻,让他微微鼓起,仿若饱满而又圆润的果实,泛着成熟可以采撷的色泽。
性器摩擦着敏感的软肉,疼痛夹杂着舒爽让楚宿紧紧地抱着江琅,整个人像是依附大树而生的树藤。脸颊上的口水,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黏糊糊的缠人大狗舔了。
楚宿忍不住失声哭出声,这是他法地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浅浅地剐蹭着龟头上的尿道口,力道时轻时重地蹭过。
裴横色气地弹了弹性器,松开后,他伸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放在唇下,探出鲜红的舌尖,舔入嘴中,若无其事地说着。
“嗯……不行了……”
“咳咳……咳咳咳……”
楚宿能清晰地感知到江琅的变化。
江琅喘着粗气,压抑着自己,想让自己保持着属于一个人的理智,但他泄露出的一切,还是在告诉别人,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楚宿所吸引的野兽。
和前些日子里那些粗暴的性爱不同,这是楚宿从未经历过的温柔,他并没有被这一点糖儿就迷乱了心智,他只是觉得很怪,想要逃离,腰身发软,嘴里轻哼,却说不了话,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江琅似乎熟知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那双手可恨的四处撩拨,点到之处,无不是热浪席卷。
瞧瞧啊,这多像一个贱货,在对着嫖客诉说着自己不幸和撒娇。
江琅满脑子都是身下人,他像是撒娇似的,捧起楚宿的脸,鲜红的舌尖,在白腻的肤色上,留下一片片水痕:“阿宿……阿宿……我好爱你啊……好爱好爱……”
楚宿没管这些,他看时机成熟,气喘吁吁的,说得极为艰难:“你舍得把我分享给别人吗?”
“得看你今天的表现了。”
或许是因为这难得的温情和话语所带来的刺激,香气掺杂着腥气,弥漫在这间小小的房子里。
江琅想要楚宿身上,都是他的味道。他要用手,用性器,用力道,留下一个个,满是爱意的痕迹。
江琅黑色的瞳孔倏地扩张到极致。
楚宿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
“行了,松开吧,不然我们的宝贝要喘不过气了。”
后穴的深入让楚宿难受得小声喘息,黑色的发,粘在他的脸颊上,为他平添了几分脆弱。两人贴得很近,有那么一瞬间,他们的呼吸仿佛都在同一个频率,感受着对方脉搏的跳动,熟悉的香味。
突然地放开,让楚宿仿若被晾晒在烈日下的饥渴鱼类,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空气中的氧气,贪婪而又可怜。许是太过着急,他竟咳嗽了起来,雪白的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他咳嗽得太过厉害,牵引着胸腔发出密密麻麻的疼痛,他捂着脖子,想要减缓一二。
楚宿感受着火热的性器,是如何一点一点地挤进他的身体内部,多日的情爱,已经让他能从粗暴的性爱中获得快感。
灯也跟着啪的一声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