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产生一股顶到胃部的错觉,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呃、呃、呃、啊……”
没等楚宿放松,就被猛烈的冲撞,弄得眼前一黑。身体在顶弄颠簸下,一耸一耸的。裴横把头放在他的肩膀,让他不至于往前倒下去。他实在没有力气了,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只能在冲撞下,下意识的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几句可怜的哭腔,
激烈的碰撞声响下,是被不断碰撞的,发抖的,变形的臀肉。
裴横不知疲倦地狂干着他,他脸颊潮红,整个人都快要被蒸熟了,全身像刚从水里洗了一遍一样,满身大汗的。
不一会儿,就又发出细小的呻吟声。
深红的穴肉,肠液多得都快溢出来了,滴滴嗒嗒地流了一地。裴横的手腕、胳膊都被染得透明滑亮……
裴横插入的又急又深,重重的一下一下地肏着穴口。
楚宿呼吸着。被拴住的脚腕,抵在地上,乱蹬,鼻息急促。高潮的情欲,就跟埋在他肠道内部的性器一样,滚烫坚硬……
在又一轮的冲撞后,挤压在肠道里的性器,逐渐膨胀……黏稠的、浓郁的乳白色液体,溢满在肠道内,滑腻,射了楚宿一肚子的,病态的鼓起,恶心的,像是什么旁的动物产的卵……
“哈……哈……”
裴横深深地进去,却没拔出来,而是停住了,只等精液全部射出来。
楚宿无力的,痛苦的,虚弱不堪地喘息着。全身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情欲,他闭着眼睛,浓密的眼睫毛都湿透了,偶尔疲倦地掀起一小缝,看见的只是涣散着的瞳孔。
他的两条腿挂在裴横的手臂上,尤其是胯骨处,被捏得青紫,两者的体型差,看起来楚宿就像是整个人都蜷缩在裴横的身上……鼓起的小腹上,随着喘息,蠕动着,呈现出一股糜烂,迫切的想要更多。
裴横抽出性器,被撑开的红洞,来不及合拢,积攒着的肠液和精水,湿漉漉往下淌了一大股,就跟失禁了一般……
楚宿颤抖着大腿,穴口收缩着,精水、私处、指痕……
他被迫,沉浸在湿软巢穴中堕落……
灯光黯淡,蓝灰色的丝绸布料,随处可见的挂满房间每个角落,像是平静忧郁的海水……透明的液体,软得泛滥成水的地毯,奢靡的——宛如一瓶精心酿造的酒水;里面藏着一颗昂贵的新鲜果肉,他被浸泡,催熟,酒水滋润,发酵,直至糜烂。
楚宿精疲力尽地泡在汗水中,颤抖似的痉挛。他难受得想要呕吐,匍匐在地上,四肢无法动弹,揪着地毯的手指发白;黏腻不堪的皮肉,此刻的他,像是一条被剥了壳的软嫩蚌类,轻轻地咬一口,脆弱的,迸发出甜蜜的汁水。
汗湿的发,一缕一缕地黏在他的脖颈、下巴、额角……他呼吸,无声地吞咽,燃烧着肺部热气。
一场残酷的暴行掩盖在甜香的肉欲下。
晏褚桓推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他踩在地毯上,黑沉沉的大衣,衬得他面色苍白冷淡。唇上也毫无血色,眼下青黑,疲倦的,像是好几天都没休息好。
他快步走到楚宿的面前,唇瓣开开合合了几下,还是没出声。
他蹲下,伸出手,抚摸着楚宿的脸颊,神情温柔。
楚宿被脸上的触感弄醒,他的喉咙烧得又疼又紧,浑身难受的不行,像饥渴的,赶路了十多天,还没找到水源的鸟儿,渴求着,渴望着,会有一滴水,顺着他的喉咙,浸入他的肺腑。
“阿宿。”
晏褚桓轻声细语地说:“我找到你了。”
楚宿的心头,被刺激的血气震荡,他喃喃道:“你来了……”
晏褚桓怔愣了一下,眉眼间是难掩的心疼,他似乎没料到楚宿会这么说,思索再三后,哑然道:“是的,我来了。”
两人的再次重逢,就像是被藏住的肉块,七零八落被动物分食;纯洁的羔羊,被奢靡的利益的胁迫下,麻木地堕落,跌入腐蚀的陷阱。
太可笑了,实在是太可笑了。
“给我拿件衣服……”
楚宿语气含糊地说道。
他的身上,仅裹着一小块布料。
像是为了更方便交合。
无论来的是谁,只要他想,微微地掀起一角,就能看见,合不拢的,被灌满的,红艳艳的外翻穴肉……精液,肠液,腿间,全部都是湿漉漉的,他宛如廉价的性爱用品。
晏褚桓听见楚宿的话,什么也没说,在房间的衣柜里翻找,没一会儿,拿出一件全新的衣服。
楚宿知道是时候了。
现在就是最佳的时机,他不能表现出任何的不自然或者是其余的情绪。他必须是慌张的,忐忑的,胡言乱语中说出这件事,只有这样,才能不引人怀疑。
晏褚桓抱起楚宿,小心翼翼地为他穿上衣服。
楚宿任由晏褚桓摆弄自己的身体,全程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呆呆的,目光无神地望向远方,喃喃自语。
晏褚桓为楚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