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进入他体内时,就立刻疼得又挣扎起来。但之前散兵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因方才的剧烈运动流出一些,恰好起到润滑的作用,插进去的过程还算顺利。
清晨相拥着睁开眼已经成为一种日常,空习惯性撑起身子,给身边的人一个吻,散兵还没醒,闭着眼睛就显得他那张精致又秀气的脸蛋格外漂亮,安静又纯净,发丝都闪着圣洁的光。空犹豫了一会儿,决定亲在散兵额头。散兵睁开眼,深紫色的眼睛里还笼罩着一层朦胧的睡意,手已经自动勾住空的脖子凑近来了一个深吻,空因为喘不上气推开他,散兵也没生气,仍然抱着空不放手。
但毫无疑问,两个人都对彼此的身体更加了解了,毕竟他们一天24小时几乎有22个小时都连在一起。空的敏感点非常浅,散兵第一次用手指插入他的时候就发现了,也因此格外小心刻意不去触碰那里,只有想重新插入空时才会因为空的拒绝而强行通过这种方式让空暂时屈服。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是用后入式,进得更深也不必面对对方,虽然对空来说姿势也不是他能决定的,比如有一次散兵就非要抱着空面对面做,但这种姿势对两个人来说都太腻了,空难得地在清醒状态下表现出对散兵的依恋,把头埋在散兵颈窝里,散兵也浑身发烫,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但空说感觉太奇怪了换回原来的姿势,散兵又按住空的肩膀不让他动,抬起的上半身又被原样按回去,性器就又一次像被空主动吞吃回去一样,空觉得太难堪,宁可求散兵也不肯再做。
虽然早上的散兵通常比较好相处,但平时空忘了规定的早安吻都会被报复,何况是把散兵推开。
空接住散兵扔过来的衣服穿上,乳头在这几天被含吮啃咬得整个肿了,穿衣服时不可避免地因刺痛皱眉。穿上裤子时空才发现,往日稍微一动就会感觉有液体流出来的后穴竟然难得的干爽。昨天散兵罕见地没在睡前玩他的身体,也没再要求插在他身体里睡,空也懒得揣度散兵的心思,反正他变脸比派蒙看书时入睡的速度还快。
空的眼睛里带了点疑惑,散兵一只手环着空挂在他身上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空一眼,对视时深紫色的眼睛里已经没了睡意,散兵语气带点冷嘲,
但空什么也没说,散兵也并不觉得失望,这几天他们虽然拥有了世上最亲密的肉体关系,有时默契得像朋友,偶尔亲昵得像恋人,但毕竟什么也不是。
“看在你这几天表现还不错,衣服还你,那个小不点也差不多快醒了,找到她以后就赶紧滚出我的地盘。”
空推开房门时没回头,散兵也没跟着他,声音中凉意刺骨,
他们亲吻了无数次,唾液交融舌尖纠缠,大多数时候都是散兵主动,有时候是为了给空灌药,有时候是单纯的掠夺意义的吻。但也有空被肏得迷糊了的时候,哭着去找寻散兵的嘴唇让他亲吻自己,通常发生在空被内射和被肏射了之后。随后散兵试图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还发现空往往会用直接堵住他的嘴的方式让他闭嘴,显然空也学会了如何用简单的方法制止散兵说出自己不愿意听的话。
那之后两人又不知交缠了几天几夜,借景之馆内景色单调,白昼和黄昏并不分明,空有时候哑着,有时候又能发出声音,他最后都没弄明白散兵所说的解药到底是什么,但就如散兵所说,忘记了的话就肏到他想忘也忘不掉,这段记忆的确成为了空回忆里最深刻的部分,想忘也忘不掉。
空立刻急匆匆地下床,但转头想到自己的衣服还在散兵那里扣着。散兵已经穿好了衣服,连帷帽都重新戴好了,站在一边抱臂看着空,脸上又露出嘲讽之色,
“算你识相没在我面前表现得有多开心。我没骗你,就是今天,你可以走了。”
现在看来,散兵或许还在他睡着以后给他清理过身体。
空第一时间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但心中却没有立刻升起喜悦,反而有点迟疑。
散兵推开他,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穿,看了空一眼见他还在床上发怔,又重复了一遍,
在几天的时间里,两个人也不是没有再打过架,但都默契地没有下过死手。何况空实在是太好制服,几乎全身都是敏感点,被肏得久了连掐一把他的腰都能软倒在怀里,空也不是没发现散兵的弱点,比如在他主动求欢或索吻后会变得很温柔,但如果本人意识到这件事,就会用加倍粗暴的方式补回来;比如散兵比看上去还要担心他受伤;又比如散兵很喜欢从后面抱着紧贴着他,或许是因为这样有安全感……等等在空看来根本没什么意义的小事。
但空心中的焦急与日俱增,这么久了都没打探到派蒙的消息,冒险家协会的任务已经错过很多天了,之前在须弥接到的委托也有一些还没去做,空在心里祈祷散兵不是真的打算玩够了才放他走,因为不止散兵没有厌烦的迹象,连空自己也越来越难以拒绝和散兵亲近。
这场荒淫情事持续了太久,久到空都快忘记最初坚持着说“当成没发生过”时是怎样的心情了,出乎空意料的是,两个人的相处意外地很和谐,前提是空不拒绝散兵的要求。
“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