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软肉现在被撑开挤到一边,散兵的性器又一次和空亲密接触,意外地发现两人的身体比刚才更加契合,连空的呼吸都能带给他快感。
射过一次以后,空的药效就已经解了,所以他说话才能这么嚣张。可惜的是散兵的药也都用光了,但他原本就没打算再给空喂药。
因为感受到空的身体产生的变化,散兵对空的容忍度都多了几分,
“我不,你不是说已经忘了吗?”
空头一次见到耍无赖的散兵,震惊地睁大了眼睛,散兵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感觉到空的穴口因此又绞紧一次,就猜到他的情绪变化很激烈,又挑衅了一句,
“怎么?你有本事就再给我一剑啊。”
空又一次沉默下来,散兵现在心情很好,空不说话,他就专心感受空包裹接纳着他的身体。
“……之前那次是我不对,我知道你是好心想要帮我,我……向你道歉。”
散兵叹了一口气,感觉空身上最扫兴的就是他这张嘴,最讨人喜欢的……就是空的身体和他的这口穴,好像天生就知道怎么讨好人似的,即使药效已经解了,也仍然诚恳勤勉地含吮着他。
“……但是你帮了我,不代表你能趁人之危。你现在放开我,我们之间还有商量的余地。”
散兵不理解空怎么穴里含着别人的性器却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他当然早就听说过空的个性,大家都说他真诚、勇敢、温柔又善良,连公子那个在璃月被耍得团团转的蠢货战斗狂提起空时也总是赞不绝口,末了还要再炫耀一番自己现在正与空同行。但他们夸赞空的那些优点,恰好都是散兵最嗤之以鼻的。善良只会使人脆弱,而脆弱的后果是被抛弃,他原本不打算与空产生任何交集。
但他并不讨厌和空亲近的感觉。散兵自动忽略空在耳边重复着的那些无用的废话,看到空在长发遮掩下隐约露出的后颈,又想去咬。
空察觉到他的动作,警惕地躲开了。
仅是这一个动作,就让散兵的心情再一次降到冰点以下。
散兵的手不耐地抚上空的胸口,找到乳头狠狠掐了一把,空的呼吸声瞬间加重,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因为没心情跟空调情,揉捏胸口的动作成了制服空的手段,但很有效,没一会儿空就喘息着又软了下来,但神志还是很清醒,质问散兵对他做了什么。
散兵掐住空的后颈让他闭嘴,拽着空的头发强行让空把脸转了过来,熟练地捏开空的下颌往他嘴里塞东西,空原本以为又是药,没想到竟是一个口塞,能出口的话语就只剩模糊不清的支吾声,还有清脆的铃铛响声。散兵看着那双金黄色的燃着愤怒的眸子,难得有耐心地解释了一句,
“没药了,本来也没打算给你吃药,我也不知道药有副作用。看来你的乳头是真的很敏感,你自己不知道?也是,知道的话也不会穿那么短。”
空怔了一下,眼睛里的怒火熄灭,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复杂的情绪,散兵看不懂也不想看懂,他只觉得这种眼神让他恶心,随手抽过白布把空的眼睛也整个给蒙上,又觉得看不见也说不出话的空更让他不爽,最后为了避免看到空的脸只能把他的头按在桌子上。
光裸的后背比空的脸顺眼多了,视线顺着若隐若现的后颈向下,纤薄的蝴蝶骨中间是垂落的被编成麻花辫的金发,因为两个人的动作显得有些凌乱,但并未有散开的迹象。长发一直垂到腰际,腰部既纤细又显露出柔韧的生命力,掐上去的手感很好,柔韧又紧实。顺着发尾再向下是饱满的臀肉,上面的红痕还没有褪去,股缝之间还含着散兵的性器,深入的一截埋在空的身体里。
无论怎么看,都觉得色情。
散兵掐着空的腰将自己重新送回空的体内,没有了药物作用的空的身体更紧了些,好在足够听话,散兵怀疑空身体里的那个穴已经被干成了自己的形状,不然怎么会这样契合地紧贴?他能感受到空的身体因疼痛而绷紧,但自己的性器深入得十分顺利,因此只想着管空去死。
清醒状态下的空显然更加难以放松,一插进去就紧紧咬着散兵的性器不肯松口,向外抽的动作都很艰涩,空还总是挣扎,散兵抓住他的长发让人向后仰,从脖颈处揽住空,感受到指腹下按压的喉结在震颤。
掌控着这样脆弱的生命力简直让人着迷,空被他紧箍着不得动弹,只能维持着这样费力的后仰姿势在散兵怀里发着抖。
散兵问他,
“空,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其实很淫荡?在我之前,有没有人像这样肏过你?做到这种程度,也能说忘记就忘记吗?你要是敢忘了,我以后见到你一次肏你一次。”
含糊的铃铛声剧烈响起,空维持着这个被禁锢在散兵怀里的姿势又挨了几下肏,手腕因为被绑在后面固定得久了有些麻木,差点拿不住剑,但好在他还是成功反手捅了散兵一下,也不知道刺入了哪处皮肉,但很清晰地感受到了剑锋刺入血肉的触感。
散兵硬挨了这一下,肩膀受了伤,向外冒出大量的鲜血,他也不在意,只看了一眼空拿着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