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没法验证它的功能是否和描述一致。”
空忍不住跟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又听到艾尔海森接着说,
“还好在我刚发现这个错误点时,你就及时出现了,现在我们完全可以通过交换条件的方式各取所需。”
空的表情逐渐变得迷惑,总觉得艾尔海森说得很没有道理,可是他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没道理,怎么他就从一个清白无辜的受害者,变成不得不支付什么条件的人了呢?
艾尔海森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原本和这件事无关,但人总是会无缘无故地被牵扯到与自己无关的事件里,并不得不想办法去解决,不是吗?而且我提出的条件,也是在充分顾及到你我之间关系的基础下提出的,我认为合情合理。”
“不是合不合理,是……”空的思路尚且没有缕清,几乎是被艾尔海森牵着鼻子走,对方说什么,他就顺着对方的话思考什么。他还窝在艾尔海森的怀里,忽然觉得确实有点冷,下意识向里面蹭蹭。
艾尔海森也揽住他,一只手圈着空的腰,另一只手随意搭放在空裸露的臀部。
繁杂的思绪与热量过高的大脑稍微冷却下来,空总算想到了对自己有利的点,
“等等,但是你之前提出的条件,刚刚不是已经试验过了吗?难道那还不够吗?怎么又提出了新的条件?”
艾尔海森提醒,
“不是提出,是更改。”
他不动声色收紧了圈在空身体上重点发力部位的手臂,
“我的条件之所以发生变化是因为,刚刚的试验时间太短,不足以排除存在演戏的可能性,而看你的状态,又不太合适继续上一个条件。”
空茫然地瞪大双眼,尽管头脑中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情感上却不愿意接受,慢了半拍才接收到艾尔海森话语里的指向性,
“……你……你怀疑我是演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低落,但又总带着他特有的温和柔软,坚韧的音色因不被信任而显出一点脆弱感。
艾尔海森放在空身后的手臂和手掌数次施力又放松,但空既没有挣扎也没有注意到,
他仍然沉浸在被朋友怀疑的难过里,低声说,
“可是……可是这种事,我有什么必要演戏啊?”
艾尔海森没说话,也许这种情况下他不说话才是最好的。两人对着沉默了一会儿,空又说,
“还好你不打算当大贤者,或许你比原来的大贤者还要冷硬自私多了。”
艾尔海森短暂沉默,然后说,
“我很少出于一己私欲做什么事,也很难被欲望控制。”
空隔着薄薄一层衣衫感受着他的身体变化,没再说什么。
他没让艾尔海森等太久,很快就做出决定,胳膊向上圈住艾尔海森的脖颈,把脸埋在他怀里,
“……来吧,我同意了。”
艾尔海森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或者说,他之前没采取行动也是因为正等着这句话,几乎是空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左手就已经探到空的身前。
灵巧的手指直奔空阴茎遮掩下那个稚嫩又羞涩的器官而去,空抖得厉害,艾尔海森拍拍他的背,低声说了一句,
“可能会有点疼,别怕。”
艾尔海森的指尖刚进入一点,空就疼得几乎失声了,那种感觉和作为飞机杯被插入时完全不一样,大概因为飞机杯天生设计出来就是为了用作这种事,艾尔海森的手指能够轻松地整根插入飞机杯,即使在一瞬间全部没入,空能感受到的也就只有饱胀感和随之而来的、连绵不绝的快感。
艾尔海森看他抖得厉害,想了想抚慰了几下空的阴茎,在它稍微起了点反应后,拿过空身后的飞机杯,将它直接套到空的性器上。
“等等,艾尔海森!你做了什么……呃啊啊啊啊啊……”
在空意识到自己下体花穴忽然一凉是因为艾尔海森向那个飞机杯里挤入了大量润滑液时,艾尔海森的动作已经进行到开启飞机杯上的震动按钮。
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疑问,更别说阻止,伴随着机器细微轰鸣声响起的是他瞬间变调的呻吟。陡然拔高的嗓音中带着不成调的疯狂哭喊,因刺激太过强横野蛮,又太过突然,哭喊声嘶力竭到几乎破音,随即又如同失声。
空脸上的表情空白又茫然,仿佛经历了被瞬间抛起到最高点又垂直摔落的眩晕,手臂完全失力,几乎揽不住艾尔海森的脖颈,只能无力下滑,但为了宣泄身体内部已经承受不住的剧烈快感,即使是戴着手套,手指也还是在艾尔海森背部留下一道道红痕。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空却已经恍惚得像刚刚经历过死亡又重获新生,在最初的那一阵强烈刺激后,空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但艾尔海森并没有拿下他性器上套着的飞机杯,甚至没帮他按下暂停。空软绵绵地倒在艾尔海森怀里,眼睛茫然地大睁着,上面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瞳孔几乎失焦,看起来已经神智涣散。但没过一会儿,他又忽然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