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的酥皮从边缘剥落,掉了一些甜美的碎屑在他的掌心,许秋分看着这半块点心,心里豁然开朗。
突然之间,他的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想:柔软的布料,过于敏感的身体,对陌生人的不设防,满脑子错误的观念以及下意识的娇媚……
他便被恩公亲了。
玉露的欲望很容易便会被唤醒,他下意识向恩公的方向靠了靠,顺便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方便秋分的手可以再向上摸一摸。
玉露想,他应该没有感觉错。于是他像那天恩公哄自己那样,一边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从后颈一路抚摸到尾骨,一边轻声安慰道:“我已经没事了哦,而且我觉得虽然之前很难受,但是遇到恩公之后就不难受了,所以没事的。”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许秋分才把他松开——他有些不好意思,玉露明明才是那个受到最大伤害的人,最后竟然还要他来安慰自己。
然而对方没有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他又凑了过来,吻上了玉露的双唇。这次他没有再轻易放开,而是极
许秋分没有说话,只是抱着玉露的双臂又紧了紧。
许秋分谢过她后,心里又不禁泛起了嘀咕:玉露连走都走不了,按照那件衣服的磨损程度,他应该也不会是从特别远的地方过来的。
也许是因为白天的举动证明了他并非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入了夜,恩公终于愿意碰他了。
他的语气天真,描述自己在地下室的遭遇似乎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但明眼人都能分辨的出来,玉露在地下室里过得会是什么样的日子。许秋分越听越觉得心中压抑沉闷,像是被人塞了一大团吸了水的棉花。
玉露把自己所剩无多的记忆都说给了许秋分:他起初被人关在地下室里日复一日地用药“滋养”身体,重见天日的下一秒就被人带上了马车,又在马车上给人充当了好久的脚垫。马车晃啊晃啊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那个人又把他扔到了路边,扬长而去。
篮子里的甜点心种类很多,玉露吃什么都感觉很新奇。他的脸颊吃得一鼓一鼓的,结果一抬头就看到许秋分正盯着自己,半晌才纠结着开口了:“玉露,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这个村子的吗?”
下一秒,身旁的人略略支起了身子,然后侧过身来,冲着他低下头去。
玉露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手指压在自己皮肤上的触觉,带着一丝粗糙的触感。他若有若无地在他的身上撩拨着,连带着薄薄的茧子刮蹭着他稚嫩的皮肉。
至少现在,玉露已经安全了。至少现在,玉露只是玉露。
他的脸色实在是难看得太明显,玉露又误会了,连忙放下手里的点心,摆手解释道:“但是但是,恩公你要相信我,真的没有人碰过我,这个我记得很清楚的……”
许秋分看向在一边开开心心吃着甜点心的玉露,心里逐渐复杂了起来。
对他来说,他的身体随时都可以拿来给恩公享用,但亲吻一定是发生在喜欢的人之间的,恩公亲了他,是不是证明……
原来不是幻觉。
他真的被亲了。
玉露歪了歪头,觉得恩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很不对劲。他又一次开口了:“恩公,你是在为我难过吗?”
玉露,该不会不是少爷,而是男妓吧?
恩公也喜欢他?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结束,玉露懵懵的,他下意识舔了舔唇瓣,那上面还残留着恩公的气息——原来那半块花香味的甜点心,真的可以留下这么久的香气吗?
玉露看到许秋分微红的脸颊,没再说什么,只是在篮子里找到了他之前尝过、最喜欢的那一块点心,将它掰成了两块,然后对着许秋分微微笑了笑,将比较大的那一半递了过去。
除非是单纯的折辱,不然他真的想不出任何原因。
怎么……怎么会?
许秋分愣了愣,随后伸手接过了那半块酥点。
许秋分没说话,只是伸手抱住了他,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才好。事情的真相比他想象的还要恶毒,玉露本来不该是现在这样的,他识字,身体的敏感程度也完全是被药物刺激成如今这幅模样的。此时此刻他的脑子很乱,想不出那个人如此对待玉露的原因是什么——他把玉露的身体变得饥渴淫荡,却又故意把他遗弃在乡间的路边。
恩公的手落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后手指一点一点撑开他大腿上的软肉,最后直接将整只手都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他的手掌顺着大腿上的软肉缓缓向上抚摸,但没有做更加出格的事情。对方滚烫的温度沿着玉露的皮肤一路蜿蜒至心脏,最后反应为那朵肉花激动地颤了颤。
失,镇上的布告栏上也没有什么寻人启事:要知道附近村落如果有人走丢了,都会在人流量最大的镇上四处张贴寻人启事的。
虽然他一直努力地希望恩公能被他勾引到,但今晚发生的这一切依旧有些超出他的认知。他最多只想过与恩公上床,从来没敢想过要与恩公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