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已经哄好玉露,许秋分便起身准备去做早饭,临走时还不忘问上一句:“你想吃些什么吗?”
玉露想了想,然后低声道:“我不要吃粥。”
他在地下室的那几个月里,一直都只有粥可以喝——当然,用舔来形容可能更恰当,毕竟他们可不会给他餐具。好的时候是粥里没有米这种程度,只是舔起来困难些,坏的时候有可能只是冷水泡馊饭,因为混了春药还一股怪味。可没有其他选择,不吃还要挨打,还要被掐着脸灌进去。总之,对玉露来说,粥和被折磨的记忆等同起来了,他以后再也不想喝了。
“好,那以后都不做粥了。”许秋分答应得利索,他揉了揉玉露的脑袋,然后转身去了厨房。
好在他前几天才刚去过镇上买了不少食材,不然恐怕真的只有粥给他喝了。
以后?玉露的关注点则不同,他看着许秋分的背影歪了歪头,心里有了一丝异样的浮动——恩公在想以后呢。
厨房很快响起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没多久香气就弥漫了过来。玉露被喂了几个月米汤,这会儿好不容易闻到食物的香气,馋虫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
他眼巴巴地看着卧室的门,期待许秋分可以一下子就端着一堆吃的走进来。于是等许秋分拿着早餐过来时,法的亲吻。梦里的恩公亲吻技巧娴熟,现实里的却截然不同——但只要是真的亲吻,玉露就已经很高兴了。
一吻结束,玉露舔了舔嘴唇,然后悄悄抬眸看向恩公,他不知道这个吻代表什么,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或者是恩公终于承认了他这份感情的分量。
他没有等到许秋分的回答,而是被按着手腕压在了床上,亲吻顺着嘴唇一路向下,最终玉露身上宽松的衣袍被扯开,微微隆起的雪白胸ru上顶着两个立起的嫩粉ru头,ru晕充血涨红,足有一枚铜钱那般大小。
许秋分张口,含住了玉露的nai头和一大片rurou。他的舌尖不过是刚刚扫过鼓起的ru尖,便感觉身下人猛的一颤,半晌才压着声音里的哭腔开口:“呜……去了……”
面对这样敏感的身体,许秋分则毫不留情的合拢牙齿,在粉红的ru尖上留下了自己的齿痕。舌尖就在此时突然间卷过ru孔,玉露的身体抖成了什么样子自然不必多问——那一瞬间他又小去了一次。
此时许秋分梳得松散的低马尾也散开了,黑发垂落了下来,全都搭在玉露的身上。发丝明明很凉,但是每次被拂过身体,玉露都觉得它在烧灼自己,喘得十分厉害——更别提他的ru头还在恩公的口中,那处温温热热地包裹着他的rurou,他觉得自己浑身都热得厉害。
许秋分直到将他的胸ru吃得shi透才松开,那时玉露已经高chao到双眼放空,手软脚软。
许秋分的手也顺着敞开的衣袍挤了进去,粗糙的指腹摩擦过玉露身上的嫩rou,很容易便带起来了一串火。玉露的身体本来就被蛊毒控制强制处在发情状态,身下一直像发水一般,如今被这样一番摩挲,整个人更是直接瘫软,双腿下意识敞开了让人来玩。
裤子本来就没有好好系腰带,所以很轻松便被拽了下去,露出了两条白皙匀称的长腿。许秋分瞄了一眼刚脱下来的裤子裆部,那里已经完全shi透。他有些纳闷,觉得玉露好像shi得有一点过分。
也就是那一瞬间,玉露突然想起恩公还不知道自己是双性人——恩公看到了,会对他这个身体畸形的人没有兴致吗?可是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许秋分已经分开了他的双腿,看到了他糊满yIn水黏腻无比的下身。
许秋分心里确实讶异了一瞬间,归根结底,他确实没见过玉露这种身体的人,不过他很快便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玉露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地方特殊了。
许秋分又想到了大夫临走时时说的那段话——怪不得是玉露身体里的雌蛊会起作用,原来他是双性……
他的手摩挲着玉露的小腹,眸色逐渐变暗。
就是要顶到这里,然后再把Jingye射进去。
于是他伸出食指轻轻拨弄着那两瓣花唇,沾满了yInye的两片红rou完全臣服在他的手下,逐渐将雌xue完全展现给许秋分来看。
最顶端是rou鼓鼓的Yin蒂,因为情动而充血肿胀,一早便顶开了两瓣rou唇,独自突了出来。再往下是鲜红的尿眼儿,许秋分出于好奇伸手按在那里抠了抠,身下人立刻被这种酸涩而从未有过的快感逼出了一声惊喘:“呜、恩公……那里不行……”
是真的不行吗?
许秋分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不过也没有再继续玩弄那里,毕竟今天的重点并不是玉露的尿道。他的手指压着红rou一路滑到了他的xue口。那里看起来十分紧窄,许秋分怕进去的时候把他弄疼,于是一只手捏住了他的Yin蒂再,在拇指和食指间来回轻捻,另一只手则向着雌xue内挤入了一根手指。
“啊、啊啊……”
玉露当即爽到翻起了白眼,双腿绷直,他的雌xue猛然绞紧,喷出了一滩yIn水。然而许秋分没有放开手,而是逼着他在床上高chao喷水的同时又一次体会濒临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