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第一时间来找自己的邻居。
很难说说一己私欲还是客观的逼迫。
看他没有血色的唇和惊惶睁大的双眼,姣好的、从不主动露出的脸上呈现出这样的表情。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瞬。平静如古潭的墨色瞳孔一错不错地凝在阿水脸上。
“别说话。”他的嗓音沙哑。
惊蛰托着男生的脸,压了下去,舌头从那一条紧窄的缝里钻进去,撬开他紧闭的齿关。
阿水愣在原地,还没有从这一幕的冲击中缓过神来。
腰被提着,腿也是吊着悬在半空。
阿水脑袋嗡嗡地,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惊蛰扯掉他的围巾吃他的嘴巴的时候,他好像听到自己被捂住的尖叫。
惊蛰托着他的脸,是一种很急色的吻法,蛮不讲理地嘬着鼓起的唇肉。
他的口腔包住阿水的嘴,粗糙的舌苔剐过柔嫩的上颚。
阿水没接过吻,是女人他还有时候会遐想一下,可是眼前的却不是他想要的。
薄荷香包裹住他,鼻间满是独属男人的味道。
惊蛰撬开那条软红的闭紧的唇缝,舌头搅动柔软舌尖,丝丝缕缕的痒意一下子让阿水出了泪。
他尝到了甜头,就做得更过分,舌头一整个塞到阿水嘴巴里,短暂松开换气的时候阿水的舌头被他扯出来,淌着暧昧的液体。
嘴巴里也好像存满了水,颊边鼓起微妙的弧度。
惊蛰眼神动了动,又发疯一样压了回去。
阿水仰着头,指尖哆嗦着,推他的肩男人纹丝不动,又嘬又舔的,不知道还以为他嘴巴里是什么琼浆玉液。
阿水小脸惨白,男人黏糊糊地搂着他,身后是门板,他的身体挂在男人身上,很不像话地轻微抽搐。
惶恐地睁着眼睛,趁着空隙∶“等、等等。”
他用手打男人的背,人夹在门板和男人中间,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够不到地面,便不安地晃动。
左耳进右耳出的男人吮得咂咂作响,逼得阿水快晕死过去,额前颈后都出了汗,嘴巴也被人吃得发麻。
红肿的舌尖被缠着搅动,不知道尝了多少陌生的液体,湿痕淌到男人捧着阿水脸边的手上。
阿水什么感觉也没有,小小的一张嘴被吃得发红哪还能有什么感觉。
唇缝撬开一点便合不拢地流甜水。
眼神涣散,得寸进尺的男人拱在他身上,轻松地把他身上的衣服扒光。
本来就没穿多少,轻薄的卫衣被扯得失了弹性扔到地上。
阿水到这时候了还有些心疼,硬气得打了男人一下。
惊蛰却以为他疼了,力道放下来。虽然跟之前的没差但是也知道听人话了。
更加小心地吃着男生肿翘的舌头,咂咂作响,嘬他的下唇,唇周也不放过,外边一圈白皙的皮肤被他磨得发红。
阿水又生气又害怕,眼睛发酸地一边喘不上气一边也是胆子突然就大了骂道:“你把我衣服撕了干什么!我穿什么!故意的是不是。”
他现在屁股都露出来了,还心疼他的卫衣。
眼泪憋回去,生气地拍男人的背,攥成拳的手看样子是越锤越凶。
那件卫衣是阿水为数不多看上去不算太寒酸的衣服,自然也比他其他的一些衣服要贵。
惊蛰一言不发地承受着,他扣住阿水的后脑勺,舍不得放过汁水丰沛的唇便言简意赅:“我赔你。”
他咬着阿水嘴巴,闷闷说会给他买更多。
粗重的鼻息像野兽,要将他拆吞入腹。
阿水憋着泪,嘴巴被重新压住堵得严实,这下是真正的一点声都发不出。
双腿在门板上止不住轻轻抽搐。蹭出一道道湿痕。
房间里的声音逐渐多了起来。
先是濡湿的水声和急促的喘息,最后是潮闷的抽噎。
虹膜前一片水纹,阿水眼前雾蒙蒙的。
最先让他回过神的是屁股上传来的滚烫触感。
他警惕地睁大眼睛,双手抵在男人的肩上用力推,谁知道男人只是抬了一下头接着又低了下去。
“忍一下,马上就好。”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阿水嘴唇发抖,生气却发不上力,尖叫着地又踢又踹。
他没注意惊蛰什么时候抽了皮带,胯下的性器勃起,柱端拱着。
本就直挺粗长的阴茎受了药力作用此刻连马眼都偾张得厉害,红紫发黑,狰狞的冠状沟蒸着热意,好像下一秒就能大方喷出分量惊人的浓精。
阿水连看它的勇气都没有,脸色唰白:“等等,我不要你赔了,你去找别……呃啊!”
他话没说完,那根已经忍到马眼都止不住吐口水的阴茎无师自通地就插进了嫩红的处女屁眼。
紧窄的肉腔紧紧包裹着这根高热的性器,阿水当即腰一弓,近乎双眼翻白地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