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犹如神助,短短三天企划案就交了上去。
为了庆祝这次项目合作顺利,席同哲请他们吃了饭,曲丞宇根本不想去,但迫于工资的压力不得不屈服,他莫名地喝了酒后酒不省人事,趴在桌上半天动不了,昂贵的饭菜都没吃几口。
有人碰了碰他的脸颊问:“曲主管,我送你回去吧。”
部长笑了笑道:“席总真是好人啊。”
其实曲丞宇没醉得太狠,他知道部长看他不顺眼想灌他,但没想到是席同哲想肏他。
曲丞宇脸上因为喝了酒染上红晕,他酒量太小,喝了一点就整个人迷迷糊糊得像团棉花,看着席同哲把他带到酒店,瞬间知道了他的意图,被放在床上后衣领就被扯开,他撇了撇嘴,语气里透着委屈和无助,带着哭腔道:“你又想欺负我了。”
席同哲听到这话,喉结狠狠滚动几下,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单手扯下脖子上原本系得工工整整的领带,将曲丞宇的两只手捆起来,把他压在柔软的床铺上,瞬间将他的衬衫纽扣扯得凌乱地崩落在地:“就欺负你,只欺负你。”
曲丞宇被捆得手腕发痛,头晕得厉害,不满地呜咽几声,席同哲听到后大手揉上他的胸口,将他贫瘠的乳肉硬生生捏出一小撮肉来,红痕遍布在乳肉上,就连原本浅褐色的乳晕都被掐得深红,他后槽牙咬了咬,声音深沉:“叫什么?是不是发骚了?”
曲丞宇慌张地摇头否认,扑棱着手臂向上挪动企图逃开,一边说着疼一边躲,却被席同哲狠狠扇了几下屁股和奶子,打得他浑身直抖,裤子中间被撕开一道缝,漏出里面被性器染湿的灰色内裤和紧闭的穴口,他感觉到胯下的凉意,知道今天席同哲是肯定要把他操一顿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地躺在床上不动地装尸体。
甚至在想明天早上吃什么。
席同哲拿出润滑剂倒在手上,手指揉搓几下后按在曲丞宇的穴口缓缓揉动,曲丞宇双腿不由紧绷起来,腿肉明显僵硬,不知所措地企图合拢挡住席同哲的手指,却被他强硬地抓住腰翻了个身,像狗一样跪在床上,被迫抬起腰方便席同哲扩张。
曲丞宇感觉紧窄的穴口一点点被异物探入,席同哲的手指像是好奇宝宝似的在他的肉穴里不停蠕动抠挖,渐渐两根手指插了进来,飞快在穴内抽送,不知碰到了哪里,房间里突兀地传出一阵呻吟,尽管曲丞宇在发出声音的瞬间捂住嘴巴,在还是被席同哲捕捉。
席同哲挑眉,顺着记忆找到拿出,故意用指腹在上面摩擦,指尖时不时用力碾动,曲丞宇的腰肢狠狠抖动几下,而后原本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腰瞬间塌了下去。
“等、等一下……好奇怪……不要碰……”曲丞宇感觉牙齿发酸,眼眶不由热了几分,羞耻到脸颊像刚从桑拿室出来般,小声恳求着席同哲,却不想在床上说这样的话,在席同哲眼中,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淫词浪语,只会让他的手指进得更快更深。
席同哲并起两指在曲丞宇的穴里飞速抽送,指根早已被他的淫水浸湿,抽送时淫液混着润滑剂四处飞溅,身下的床单很快湿了一片,曲丞宇哀叫不已,手臂早已没了支撑力气,只好抱着枕头,面红耳赤地趴在上面,翘着屁股,慷慨赴肏。
曲丞宇的双眼泛红,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但不是委屈而是爽的,天知道他这几天总是梦到跟席同哲上床都要把他逼出病来了。
在席同哲三根手指能够自由进出时,他抬了下屁股,胯间的性器已经偷偷射过一次后再次勃起,趁席同哲给他扩张时悄悄蹭着床单,龟头红红的好似又要射了。
“你、嗯……别……”曲丞宇其实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但他又不好催席同哲进来,显得他多么饥渴似的,也不知要扩张多久,他记得席同哲的那根又粗又长,把他的小腹顶起一个弧度,肯定能一下把他的生殖腔顶穿,他把头埋进蓬松的枕头里,只漏出通红的耳朵,感受席同哲的三根手指拔了出去,等待再次进入。
却不想一根比三根手指还要粗长的东西瞬间没入他柔软的嫩穴。
“呃……等等下……太粗了!慢点……慢点进来!”曲丞宇紧紧抓住枕头,席同哲的鸡吧实在是太大了,即使扩张得差不多了进入得依旧艰难,他甚至觉得有些喘不上气,腿根抖得厉害,根本跪不稳,等席同哲的鸡吧顶到他生殖腔时,他的大腿已经完全贴紧了床单,怎么都抬不起来了。
“啧,”席同哲有点不满曲丞宇的体力,果然是上了年纪又不运动的下场吗?
他轻易地将他再次翻了个身,转过来时曲丞宇却用枕头挡住了脸,只能看到凌乱的黑发。
席同哲更加不高兴了,但看出来他是害羞了,故意跟他抢枕头道:“挡什么?”
曲丞宇紧紧抱住枕头不放手,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要面对面做,看到席同哲赤裸的身体,他却仅仅是被扒了裤子,上身的衬衫还挂在肩膀上。
简直像两个趁主人不在家就迫不及待开始偷情的奸夫淫夫。
曲丞宇羞耻到脚趾紧扣蜷缩,席同哲的手掌握住他的大腿,手指陷进腿肉里,将他的两条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