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压,分开到最大,曲丞宇得老胳膊老腿哪受得了,疼得不行抬腿就要踹他。
席同哲的鸡吧正好插进来,曲丞宇的屁股随着腿部的动作往上一抬,像是在迎合席同哲似的,他的龟头正好擦着曲丞宇的生殖腔过去。
曲丞宇身子狠狠一抖,毫无征兆地射了。
席同哲被夹得额头一阵汗差点就信了丢脸地射出来,正要说曲丞宇骚,缺看到他神志不清地半眯起眼睛,眼白抖翻了出来,下身更是湿润一片。
这是碰到生殖腔就射了?
这么敏感?
席同哲故意顶着刚才的位置又撞了几下,每插进去一次,曲丞宇的手指就握紧了一分床单,即使是在半昏迷中,依旧能有快感,肉穴也夹得更紧。
分明是喜欢极了。
曲丞宇感觉他未发育完全的生殖腔口被又大又热的龟头反复摩擦顶弄,好几次龟头都要进来了,小腹酸胀不已,身子痉挛抽搐,一直抱着的枕头掉在一边被席同哲扔了好远。
“不行……席同哲不许顶那里!出去……唔嗯……啊……啊……插得太深了……好疼……”
曲丞宇越叫席同哲越硬,插得更深更狠:“疼?你分明喜欢死了!你看你下面都要把床单泡湿了!骚货装什么!”
席同哲抓住曲丞宇的膝盖把他的双腿往他的肩膀压去,利用自身的体重进得更深,狠狠又快又猛地操了几十下,曲丞宇实在受不了,哭着求饶:“席同哲我错了……我再也不骂你了……不要再……唔……太深好快……要插进生殖腔了……”
席同哲看他满脸是泪,眼角红得像被颜料打翻般,鸡吧更硬了。
席同哲手臂揽上曲丞宇的腰,把他抱着坐在他的鸡吧上,龟头插得更深。
曲丞宇害怕席同哲的鸡吧真的插进他的生殖腔,膝盖撑着努力不坐下去,但席同哲只是稍微胯部动了动,硕大的龟头不过是在他的生殖腔口摩擦几下,曲丞宇浑身像过电似的抖了几下,双腿一软得倒在席同哲的胸口,屁股没忍住坐了下去。
“嗯啊……太深了……怎么能这样……”曲丞宇都要哭不出来了,捂着小腹只觉得酸胀。
beta的生殖腔介于oga和alpha之间,很难怀孕,但又不是不能生。
席同哲凑近曲丞宇的后颈,找到原本应该存在腺体的位置,牙齿在上面轻咬,含糊不清道:“爽都爽了矫情什么?”
信息素……beta为什么会没有信息素呢……如果beta有信息素……曲丞宇会是什么味道?
席同哲忽然觉得很烦躁,情事上头,她难以克制住想要标记曲丞宇的冲动。
但曲丞宇是个没有信息素也没有腺体的beta,他根本没法标记,哪怕是留下一个临时标记都不行。
席同哲牙齿痒得厉害,在曲丞宇的脖子上留下很多个牙印,alpha的牙齿能够轻易咬破皮肤,曲丞宇觉得疼痛,一摸脖子,一手的血。
曲丞宇不知哪来的勇气,一巴掌呼到席同哲的脸上,哭着道:“你是狗吗!我流血了!”
席同哲不觉得疼,反倒麻麻的,连带着心脏也酥痒着,把曲丞宇搂紧了些:“咬你几下哭什么?又不是要吃了你。”
不等曲丞宇骂他,席同哲抱着他站了起来。
曲丞宇不知他发什么疯,生怕掉下去,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这个姿势让鸡吧进到更深的位置,他的生殖腔真的要被捅烂了。
未知的恐惧令曲丞宇非常害怕,更可怕的是他似乎喜欢这种感觉。
粗长硕大的肉棒和顶端的龟头每肏进来一下曲丞宇都会情难自禁地呻吟,他害怕这样的性癖被席同哲发现。
殊不知席同哲早已发现。
席同哲托着曲丞宇的屁股在房间里来回走,每走几步停一下抱着他肏弄几十下,曲丞宇的双腿缠不住时席同哲会好心地握住他柔软的屁股,手指陷进他饱满得臀肉里揉捏,白馒头一般的屁股肉上满是鲜红的指印。
曲丞宇被玩得受不了了,不知射了几次,头脑晕乎乎到迫不得已求饶:“席同哲你放我下来……我不行了……求你……唔嗯……”
席同哲被他挣扎得差点射出来,两人将近20厘米的身高差,曲丞宇完全像是串在他的鸡吧上,瘦瘦小小的跟个手办似的,稍微一碰就哭个不停,下面水也多得跟个泉眼一样。
席同哲坏心道:“你答应做我炮友我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