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金刚,区区压到头发,对他来说如蚊虫叮咬,根本不会痛。
但他的宝贝不一样,他要排除一切会伤到她的可能。
“你不喜欢那个杭晚风吧?”
“嗯。”她闷闷的回答,猜想他接下来是不是又要问她为什么不喜欢。
“你想他死吗?我可以帮你杀了他。”
修仙比试大会第一,对他魔尊来说也不过是小菜一碟,真要杀他,轻而易举,只不过他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就像裴易蒲说的,他现在只杀该杀之人。
苏秋鱼愣了一下,有些惊奇抬头看他,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她看着镜子里头顶蓬松又不散乱的发包,好吧,他其实一直挺好心的,就是喜欢在床上欺负她。但是这些事情,她也没有拜托他做,明明都是他自己喜欢,强烈的掌控欲。
他的眼睛里没有调侃,他是认真的。
“让他死了,太便宜他。”
而且现在她不着急让他死,她更想用自己的眼睛看看,男主女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心软了?”
她终究只是个平凡人,连只鸡都没杀过,怎么可能轻易下定决心要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冷不丁被莲叶城戳穿内心的犹豫,她顿时有些气恼,“不跟你说话了!”
吞月的乌云被风吹散,月光皎皎洒落窗台,屋内一片明静,床上有两具交叠的身影,女声低低呜咽,男声沉重喘息,还有难以忽视的肉体碰撞啪啪声。
那肉杵又一次捣弄到她的花心,引得她难耐的娇哼一声,“啊……啊,不,不要了,”身体敏感的不像话,根本不用他怎么调教,这身体就跟被开启了淫荡开关一样,轻轻松松就能登上极乐,泄了一次又一次。
“不是不跟我说话了么?”莲叶城坏心眼的装作没听见,身下的肉刃一次又一次插进隐秘的肉壶,撑开层层叠叠的褶皱,碾过处处敏感点反复摩擦,享受里面极致的柔软,仿佛有无数小嘴在亲吻吮吸他的肉棒,舒服得根本控制不住,再次猛烈的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坏,坏人,啊……啊……莲叶城,你,啊,那里,嗯啊!——”龟头猛烈撞到花心深处隐藏起来的细缝处,狠狠咬了一口,花心就颤抖着要缩起来,可正是这紧缩放大了肉棒的动作,甬道上所有的触感神经都被狠狠摩擦撞过,快感如烟花在她身上噼啪炸开,她短促而尖锐的尖叫,“啊——”
下面喷出无数液体,全部打在那根坏东西上,莲叶城嘴角勾起,这种湿软的极致享受,他可要好好感受,于是故意放慢了速度,满是汁液的甬道滑溜溜却不失压迫紧致,插进去时摩擦过褶皱再把它们一一展开,用自己的肉棒霸占整个空间,这滋味妙不可言,爽意自尾椎处上升侵蚀了他所有理智。
“莲叶城!你怎么还不射!”下身又爽又因为他慢吞吞的无法达到下一个极点,苏秋鱼暴躁起来,双腿缠到他的腰后交叉往自己的方向扣住,她绞紧了花穴,那根阳物上的青筋纹路都清晰的印在脑子里,“快点结束,你说的让我等着看,是看我跟你在床上做死过去吗?!”她心系女主,不知道男主什么时候下淫毒,这狗东西还缠着她在床上做得要死要活的,她真想掐他。
噗,莲叶城放弃了抑制精关,耸动腰臀,把精囊里的精华通通射进去。宝贝的话,他怎么会不听呢,只不过是考虑到接下来的画面,他总要防着点,做点准备嘛。
“呃啊……”小腹渐渐隆起,她喘着气,发觉这人还没退出去,“你什么意思?”
莲叶城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神色很坦然,“我们在马车上不是做过很多次了么?”
她脸色变了变,“你,你,你!”连续念了三个你,她看看自己身上简单宽松的睡衣,下半身裸露,被欺负惨了的花穴吃着比自己大太多的肉棍,还流淌出一些白液,两腿光裸,睡衣长袍只要简单束缚,就能盖住她的身躯大半,这也是为什么明明已经睡下还轻易被这个狗男人钻进来,在她身上任意妄为。
一切都是故意的。睡衣是故意做成这样的,裤子对她根本就派不上用场,马车之后,连底裤都被抛弃了,与之相对的,堵住精液的玉柱花样倒是越来越多了。
她愤愤咬了他一口,就直接咬在他脸颊上,在那张帅气冷峻的脸上留下两道深深的牙痕。
莲叶城也不躲,甚至把脸送上来,凑的更近,“宝贝,再咬一口?”
还给他咬爽了,苏秋鱼撇头,“带我去看你到底做了什么。”
莲叶城起身披了件长衣,把苏秋鱼挡在长衣下,所有裸露的皮肤都被遮住,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宽松的长衣下是两人紧密相连的淫靡画面。
他取出两张符纸,符纸凭空漂浮,无形之间一个隐秘的封闭空间将两人笼罩。
“变态。”还要保持这种姿势带着她走路,那根东西甚至越来越硬,胀大了几分,连带着之前喷射出来的精液,她的小腹已经胀到能够清晰看到肉棒隆起的弧度。
走路会出现高低差,抬腿她就会腾空,肉棒漏出一小节,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