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抵住那紧致的花心,摆动肉棒左右摇摆,摩擦不同方位的内壁,感受那些柔软的褶皱刮扫棒身的销魂舒爽。
“说!说你也爱我!”
苏秋鱼小腹缩紧,哆哆嗦嗦的又泄了一次,那肉棒撞在她深处的花心,碾过敏感点,明明已经插的很深了,他还想着要撞入花心上细细的窄缝里,他想撞进子宫口。她不安的挣扎了一下,却被紧紧钉在垫子上,无力的大张双腿,让那暗红色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深深侵入。
只要她说了爱,他就能放过她吗?
“我,我爱你。爱你,啊……那里,不要再……啊!好舒服,呜……爱,爱……”
“乖,我的小鱼仙女,真乖。”
在一次又一次深深插入之后,那根肉杵忽然顶住花心那道缝喷射出一股浓厚的精液,精液水柱冲进子宫,没多久就灌满了她小小的子宫,她的小肚子隐隐有鼓起来的趋势。
“噢噢——”苏秋鱼不会抑制自己的叫声,小穴绞紧那根肉棒,似要把他最后一滴都乍得一干二净。
“嘶,轻点宝贝,你咬得太紧了。”莲叶城变回了那个温柔贴心的男人,下身堵在她身体里,享受小穴的高潮痉挛按摩。
苏秋鱼不停喘气,她倒是想放开那让她欲生欲死的东西,但是下半身已经爽的不像是她自己的身体,不停的痉挛把那东西吸的不留一丝缝隙,好像要把它锁住,又给予了无限柔软,在亲吻那根阴茎。
他又压上来吻住她不放了,分开的唇间还有几丝暧昧的透明液体。
“小鱼……”他紧紧的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念着她的名字,他对她一无所知,知道的只有这个名字,那是他唯一对她了解的东西了。
“你一定要一直在我身边。”他忽然给她披上早先被他扔到地上的白虎披风,一手撤了封闭术法,他抱着她变回了坐姿,只不过披风之下,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有些累了,趴在他的胸膛上准备浅浅睡一觉。
哪曾想,进入马车以来一直没有感觉到的颠簸竟然忽然出现。
一上一下之间,那肉棒跟着马车运动,在她体内深深浅浅的插弄,竟成了全自动做爱,她咬牙,抬头看去,他一脸坦然,但很明显嘴角有一抹得意。
之前还不会这样。
这该死的家伙,故意的!
莫易发觉封闭术消失,仍旧不敢打扰,竖起耳朵悄悄听了一会儿,尊上的声音他听不出,苏姑娘的克制的喘息他一声没落。罪过罪过,那可是魔尊夫人,他转过头,专心驾驶马车。
也不知道在马车上经历了多久,反正到后面,苏秋鱼觉得她的小穴已经记住了莲叶城的形状,原来还觉得他阴茎太长,太顶了,现在她竟然有些习惯那强烈的压迫感。
该死的习惯。
下车重见太阳的时候,她差点感动得哭出来。
莲叶城牢牢牵住她的手,她就是想四处走走看看,也得带着这个大型人形跟宠。哦,跟宠后面还跟着一个莫易。
“顾青楹在哪儿呢?”赤帝城的街道是另一种繁华,来往之间多的是身上带兵器的修士,不过数十步就能见到打铁铺子,街上乒乒乓乓的打铁声络绎不绝。
莫易指了个方向,“她就住在前面名师客栈。”
忽然另一个高大身影走来,在莲叶城的身前停了停,他的脸上显出几分狐疑,他又在苏秋鱼身上打量许久,似是想通了什么,放松下来。
莫易推了他一把,“看什么呢!滚开!”
苏秋鱼赶紧抓住莫易,他知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话啊,经典炮灰语录啊!
莲叶城冷眼看着两人的手,莫易脸色大变,猛地甩开苏秋鱼的手,生怕魔尊误会,转而把怒气全都撒在来人身上,“什么人你都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杭晚风淡定抓住他挥过来的手,“是在下冒犯了,在下抱歉,但不至于要挖我眼珠子吧?”
什么人能抓住他莫易的手?
他上下细细打量,他的腰间挂了凯德派的牌子,凯德派的人?不是重修法术么?有这般手劲的,恐怕只有那个第一名杭晚风了。
“杭晚风?”莲叶城拎起莫易的后衣领,把他放到身后,那紧紧抓他的手,就这么被他轻易化解。杭晚风眉头一皱,“你是什么人?”他看不出来他修的什么道,自然没有看出来莲叶城的魔尊身份,但对方却能轻易发现他的身份。不简单。
苏秋鱼一听他的名字,眼底立马涌现出嫌弃,怎么还没见女主倒先见到这晦气男主了啊。
“呵呵,萍水相逢,何必知道那么多。”莲叶城牵起苏秋鱼向前站了一步,把她挡在身后,“还请杭修士莫要再盯着我家娘子看。”
杭晚风静静的看着他,试图看出什么,但很遗憾,他不是早早下山历练的裴易蒲,他并不认得魔尊。
“晚风!”有一欢脱女子,身着嫩绿衣裙,但那衣裙下跟她不同,是宽松的绑脚白裤子,可以做剧烈动作而不走光,她背上有一块黑布包裹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