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敏感的nairou落入亲叔父手里,沈玉鸾感觉整个右ru都被宽大的掌心烫到了。他挺起腰,想要将nairou抽离,然而nairou只有桃子大,轻而易举便被攥在粗糙的大掌中,揉捏把玩。
右ru无法逃脱,像是家门口石狮嘴里的石球,始终被锁在五指间。
“唔……疼……”nai包仅是被当作平日在掌心打转的核桃就已经让沈玉鸾疼得吸气。
对于沈重的问题,沈玉鸾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仍旧顶着泪汪汪的眼睛,祈求沈重放过他的右ru。
沈玉鸾不知道,他从沈重开口后,红晕就已经漫到了脖颈,这又怎是没有听见?
分明是羞于口,不愿说。
右ru突然被攥紧,大掌将松软的nai包捏成紧实的一团,指甲掐入如rurou中。
“啊啊——”沈玉鸾仰起脖颈,他感觉自己的右ru好像要被捏断了,nairou上好像插入了几把刀,要将他的右ru捅穿。
“碰过!我碰过……”沈玉鸾慌不择言,小腿抵在椅子腿上,脚无处借力,胡乱拨动。
“哦?何时碰过,又如何碰的?”沈重又加了半成力,五指收缩,指尖重重从nairou上刮过。
沈玉鸾痛不欲生,呼吸也变得急促,泪水从眼角滚落,钻进黑发中。
“我只碰过一次……是、是前几日早上……我摸了nai尖……”
“然后呢?”
沈玉鸾眼神迷惘:“然后……然后就泄身了。”
“都碰了哪只?”
沈玉鸾疼得闭眼:“右……右边。”
右ru正是沈重手上这只。
沈重没想到沈玉鸾除了摸过自己的ru头,竟还私下泻过身,这些沈重此前一无所知。
他一手教养长大的少年竟偷偷有了性欲,而这性欲甚至还未在他的注视下释放。
沈重看向白嫩的右ru,原本他想将右ru变为与他咬过的左ru一样红艳,如今看来,还是紫色更好看些。
沈玉鸾的右ru被松开,刚喘了口气,带着厉风的巴掌将右ru扇歪。
“啊啊啊——”沈玉鸾疼到双眼赤红,脖颈扯长,拳头紧握。
右ru被扇到左边,ru浪甚至将左ru打疼,而原本只是有着掐痕的左ru迅速变红,形成了一个巴掌印。
右ru回来,晃了半下,“啪——”一声,被扇到了右侧,连带着沈玉鸾上身也被扇倒,身子被右ru扯偏了一半。。
“啊啊啊啊啊——”
“啪——”、“啪——”巴掌如雨点打在沈玉鸾红肿的nairou上。
沈玉鸾肩胛骨处被手掌推起,迫使他的右ru对准手掌。
手掌扇打nairou起来,更是得心应手,一掌接着一掌,沈玉鸾甚至听到了呼啸的掌风。
“啊啊啊——疼——疼——啊啊啊——”沈玉鸾泪眼婆娑,眼水流得太多,就连妆容也被洗了大半。
女Yin流出yInye,玉jing也翘了起来。
沈重的巴掌甚至要比上次打沈玉鸾手板的力气还大,沈玉鸾从未这么疼过,他恨不得挖去右ru。
“疼——疼——”沈玉鸾全身挣扎,手腕用力扯动,想要挣脱捆住他的腰带,然而那腰带为贡品材质,沈玉鸾甚至将手腕磨破,腰带也没有丝毫损坏。
“不!!别打——疼——”沈玉鸾的nairou越是晃动,身后的大手越是将他向前推,让他的右ru始终聚于沈重视野中央。
一连五十掌,已是沈玉鸾记忆中最痛的施虐,玉jing喷了两次,女Yin一次,沈玉鸾成了瘫一团软rou。
直到巴掌停下,他还在喃喃:“别打……不要打……”
此时,少年的右ru已被左ru肿大了一圈,青紫密布,ru头从红豆肿成了花生。
沈重勉强放过了rurou,但仍对ru头的色泽不满意,ru头为绛红带一丝紫,但沈重更想看到浅紫甚至是深紫。
两只将圆润的ru头捏扁成扁扁一张rou片。
“啊啊啊啊啊——”沈玉鸾疼得大喊,额前胸口都是shi汗。嗓子早在扇打nairou时变得沙哑,如今出声已是破了音。
两指用力,ru头形成的rou片在指腹间摩擦翻滚,每一处红rou都好像被搅碎重新黏上,表皮在此刻贴到了往常根本贴不到的一边。
“不——不!!!疼——”沈玉鸾疼得瞳孔缩成圆点,哭腔惊恐:“会捏坏!ru头会捏坏——”
沈重有自己的章法,在将ru头捏得滚烫以后,拇指指甲掐向ru空的部位,手指旋转,往里面研磨。
沈玉鸾ru尖刺痛,夹紧大腿,泪水打shi了视线,ru头已疼到几乎失声:“啊啊——啊!我错了……我不敢……不敢再碰ru头了啊啊啊……疼——疼——饶了我!啊啊啊——”
ru头被从根系掐中,指甲似乎要将ru头从nairou上磨下来,ru头已变为了紫红色,指甲向上挪动,掐到了ru头中间——
“啊啊啊啊啊啊——”
足足一刻钟的折磨,分明清晨又白又粉的ru尖在经过捏、掐、磨等折磨后成了如今深紫肿胀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