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我的长发将我的脑袋向后拉扯,“为何不出声?哑了么?”
我满嘴是血,许是刺激到了他。
他抬手扇了我好几巴掌,扇得我头昏目眩,耳朵里也嗡嗡作响,嘴里的血腥味更重了。
“不知好歹,这么不愿出声,不如把舌头也割了。”
他将肉刃从我后穴拔出,将我翻过来。
我的嘴被他粗暴捏开,舌头被用力拽出口外。
我感受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我的舌根,然后就是一阵剧痛。
他真的用刀划进了我的舌头。
我终是没忍住,被吓出了眼泪。
眼泪不停从我眼眶滑落,那位爷也没有再继续割下去。
微凉的手指蹭过我的眼角,“你倒是懂得服软,这眼泪流的爷都心疼了。”
不知是那位爷真的心疼我了手下留情,还是我确是命贱。
后面我被他连着操干了好几天,除却有些疲累,性命却并无大碍。
这位爷在床事上确是有些粗暴,但好似并没有传闻中那么残暴。
与那些奸淫过我的龟公嫖客,亦或是前面那个采花贼相比,他甚至都算得上是温柔了。
“小莲花,爷给你赎身好不好?”
李决与我缠绵了一月多余,我才知晓了他的名字与身份。
他竟然是当朝王爷最疼爱的嫡长子。
难怪我跟了李决以后,待遇都变好了许多,不用再接其他嫖客,老鸨对我也客客气气。
李决说这话时,肉刃正埋在我的穴内凶猛顶撞。
我被肏干的娇喘连连,只当这是床笫之间的玩笑话,并未放在心上。
莲花是他们给我取得名字。
只因老鸨说我像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故而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着实可笑。
他逼迫我沦为娼妓,却又夸我气质清怜。
直到两日后,李决将我带回了世子府,我才知他竟真给我赎了身。
原以为李决只是一时兴起,把我带回去也只会当个娈童随便对待。
可他要我与他同吃同住,还夜夜与我相拥而眠,每夜将我肏干的汁水淋漓。
我因眼盲不敢乱走。
李决便牵着我的手,带我一遍一遍熟悉世子府的布局。
下台阶时会提醒我小心。
有木桩时还会以身替我挡住。
我要是不小心崴了,他会立刻稳住我的身体,或是将我抱起来。
虽嘴上说我没用,语气和动作却是十分宠溺。
我根本不敢去想李决是否倾心于我,他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爷,而我只是一个下贱的男妓罢了。
我知李决总会有厌弃我的一日,现下不过是靠这张脸获得些许宠爱罢了。
从未有人这样对待过我,让我受宠若惊,也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识字,以后也不可能有机会识字。
李决发现我对书籍有兴趣,就时常抱着我,将书上的内容念给我听。
如若发觉我听不懂,还会给我讲解一二。
我深知自己不该溺于这短暂的温柔,却无法克制自己的内心。
被人宠爱原是如此美好,而我在这柔情蜜意中越陷越深。
李决的性子是有些暴戾的,世子府的下人面对他时总是战战兢兢,毕竟他们的性命在李决眼里不过草芥,随意便可杀之。
等李决厌弃我时,我的命大抵比他们还要卑贱。
李决年方二十,却未娶一妻一妾,就连娈童,也只收了我一个。
人要有自知之明,故我只敢在心里奢想,自己于他或是有些特别的……
这日李决忽然心血来潮,将我压在书案上肏干了起来。
我原就十分困乏,后来就直接睡了过去。
醒来时摸了摸身侧,猜想自己应是被李决抱进书房里屋的木榻上了。
李决似是在与人谈天,对方的声音我并不熟悉,所以不敢贸然出去。
起初我并未在意他们在谈论何事,直至那人提到另外一人的名字。
之所以在意,只因曾在李决的梦语中听到过这个名字,不止一次……
“听说你最近收心了?是知晓燕岑回都城的缘故?”
“与他何干。”
“怎么?你不是说非他不娶么?”
“儿时玩闹话,谁会当真?再说,男子之间如何嫁娶?”
“我看人家可是很在意你呢。”
“他见到我就冷脸,这是在意我?”
“这叫欲情故纵,反正你不是倾心于他么。”
我心头一颤,才知这名叫燕岑的男子,是李决的心上人。
“过去式了。”
“你真的放下燕岑了?难道传闻是真的?你真被小倌迷住了?”
对方用了三个真,听得我都莫名紧张了起来。
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