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出了门才看到余嘉之的消息,今天已经替他请过假了。于是他就转道去了超市,添置了一些调味品,还买了两大袋子食材。
再回到家里,凌乱的各处都已经被收拾干净。他找了一圈才看到蜷缩在卫生间角落里昏睡过去的夏佑。
一夜过去,他身上的伤痕看上去更加狰狞的些。应该是清洗过,有些沾了水的伤痕还有些发白发肿的样子。腰肢上很明显的一块掐痕让洛川忍不住想起了一些昨夜缠绵的片段,丹田有热流窜起,竟是让他升起了欲火。
“狐媚子。”洛川嘴硬的冷哼一声,伸脚朝人肩头轻踹了一脚。
夏佑眉头皱了皱,浑身热得难受,脑袋昏沉沉的,只觉得眼皮灌了铅似的沉重,根本睁不开。
洛川看人没动静,板着脸直接打开了花洒。
冰凉的水珠如雨般落下,夏佑打了一个寒颤,总算是清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熟悉的人影他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吓得都顾不上浇在身上的水柱,只把额头磕在地砖上。
“主人…”
“钱包是怎么回事?”昨晚的事还没跟他算账呢。自己的奴隶竟然如此贪财,传出去他南嵘川不要面子的吗?
夏佑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没什么底气的解释:“真的不是贱奴,是城主府的书君大人,钱包是他捡的…”
“对主人撒谎是什么罪名你可要想清楚。”洛川一直都觉得这奴隶品行不端,可要说他在说谎,那神情又不像。
冰凉的水依旧无情的冲打在身上。夏佑大着胆子抬眼望向主人,语气里带着几分焦急:“贱奴绝不敢撒谎的,请您相信贱奴…若是…若是贱奴撒谎,您就拔了贱奴舌头。”
水滴打在他的脸上,模糊了那张娃娃脸。洛川审视的目光盯着他许久,久到夏佑被冷得忍不住打颤,伤口在水花的冲刷下发皱变白。
“主人…贱…奴真…真的没…有…”夏佑冷的牙齿都打架了,依旧固执的解释着。他不敢相信,要是自己再被扔出门去,还能去往何处?他还不能死,他还没找到弟弟呢。
洛川心里的怀疑并没有打消。不过没有真凭实据的事,他也不想再过多追究。何况昨夜也抽了他一顿,想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应该能够老实一些。
开关被关上,洛川扔了条毛巾给他:“收拾干净了去做饭。”
“是…谢谢…主人…”夏佑抱着毛巾,满脸的感激。
洛川却是又蹲下身掐住了夏佑的脖子,语气寒凉:“我平生最恨欺瞒和背叛,你最好别犯在我手里。”
夏佑无法呼吸,脸很快涨得通红,只能艰难从牙缝挤出来一个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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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佑被吓得不轻,连头疼都没那么明显了。晚饭依旧是参考了菜谱做出来的。想着主人早上说的话,他没敢去主人跟前触霉头。摆好饭菜后就默默跪到墙边希望可以降低存在感。
洛川却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躲那么远干嘛?不想伺候?”
“没…贱奴不敢…”
夏佑身子一抖,颤巍巍地爬向洛川。那带着红痕的小屁股一摇一摆的,像一只优雅的猫咪,让洛川脑海里瞬间想起来了昨夜将人压在身下的场景。
“还真像条下贱的母狗。”洛川伸手掐住夏佑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打量了两眼,毫不留情的几个巴掌扇了上去。
夏佑丝毫不敢躲闪和辩解,他不清楚自己是哪里惹了主人不悦,想来大概还是因为昨晚的事。自己昨晚让主人丢脸了,却是该打的。脸颊很快就红肿起来,一道道巴掌印布满整张小脸。泪水聚集在眼眶里徘徊,长长的睫羽一颤一颤的,像受到惊吓的蝴蝶翅膀。
打够了,洛川才开始拿起筷子吃饭。夏佑这下不敢再耽搁,赶紧给主人盛汤、布菜。他的左手腕有一块明显的红肿淤青,一动就痛,布菜的动作万分小心,就怕出了差错。
洛川尝了一口鸡块,有些咸。再喝了一口汤,没味儿。自己找了那么多本菜谱给他,也学不会几道家常菜,这让洛川心里憋火,筷子啪的一下摔在了桌子上。
“菜谱看了?”
“看,看了的…主人息怒,是贱奴愚笨…”夏佑正布菜的动作一顿,手中筷子落了地。他的额头也紧跟着砸在了地上。
洛川直接一脚踩上了夏佑的手腕,脸上带着笑,却不达眼底:“你看看你这副yIn贱的样子?除了勾引人你还会啥?”
夏佑痛得冷汗直冒,手腕是在昨晚一路被主人拽回来的时候脱臼的。后来又被主人Cao了一夜,多次被拉扯。今天一天都肿痛的厉害。此刻又被主人踩碾着,他只觉得手骨仿佛都要断了一般。
以前训诫师傅和袁明辉他们总是嫌弃他不够浪荡yIn魅。这些年为了在他们手下生存,他学会了挨Cao的时候怎么浪叫,学会了如何爬的优雅勾人,学会了如何用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去取悦上位者…
他yIn荡吗?确实是的。
彻骨的疼痛从手腕蔓延全身,对于主人的嘲讽夏佑无言辩解。可他有什么错呢?他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