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女轮番登基的王朝。
“朕叫你玉儿可好?”
“谢陛下赐名!”玉奴回过神来,又是下跪谢恩,看得燕遂安一阵头疼。
“起来吧,内务府可教过你怎么侍疾?”天子的声音愈发柔和,生怕把这小宦官又给吓得行大礼,“过来吧,靠近些。”
玉奴便手脚僵硬地挪到皇帝的脚边,抬手解开松松系在那浑圆孕肚下的衣带,“奴…奴才失礼了……”衣带落下,天子今日没穿底裤,龙根和龙穴便彻底暴露了出来。玉奴红着脸凑近粉嫩干燥的龙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起来。
“嗯……啊……没事,继续吧……”燕遂安呼吸一滞,脸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晕,又分神安抚着小宦官,“好孩子,别怕……你做得很好……”
听到天子的肯定,玉奴总算是放松下来,回忆起尚寝局嬷嬷们的教导,在龙穴中灵活地转动着舌尖,舔舐着每一处肉壁。
“啊……嗯……别,那里……啊啊……”玉奴渐入佳境,舔得孕期本就敏感的皇帝喘叫连连,捧着自己的大肚子扭动起来。
嬷嬷说过,只要陛下没有真的发怒,那说不要的地方就是要多碰碰,玉奴回忆起尚寝局那群人精的教诲,乖乖地照做了,更加卖力地舔舐着那一小处嫩肉。小小一条舌头竟是能舔出各种花样,一时间燕遂安的脑中一片空白。
“哈……啊啊…啊……玉儿,那里不行……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天子的声音愈发高亢,听得玉奴面红耳赤的,“啊啊——要出来了……玉儿躲开——”
还没等玉奴反应过来,燕遂安的小穴便喷出一大股蜜液,玉奴的嘴里接到了一部分,其余的,全喷玉奴脸上了。
玉奴呆愣地眨眨眼睛,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嘴里的液体,下意识咽了一口,然后一下子又羞红了脸,用袖摆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汁液。
“玉儿……可以了,玉势在桌上的匣子里,现在可以用了。”燕遂安高潮后又感到一阵空虚,看着呆愣的玉奴,哭笑不得地提醒小宦官。
“啊……是!”玉奴急忙打开匣子,里面是一排由细到粗排列好的玉势,由上等暖玉雕琢而成,每一根都由匠人细细打磨,充满细节,只是乍一看,不免让人浮想联翩。这才是“侍疾”的重头戏,天子已经怀孕八个月了,男子到底不比女子,在临产前需要用这些玉势慢慢拓宽产道,生产之日才不会因产道过窄而发生意外。
玉奴取出一根一指粗的玉势,小心地放进天子的龙穴,刚刚发过大水的穴道很轻松地便纳入了整根玉势。
“嘶……凉……”虽说是暖玉,一下子入体还是激得孕夫抖了一下。
“陛下赎罪!”刚想拿着玉势抽插,玉奴便被头顶传来的抽气声吓了一跳,连连谢罪。
“没事的……玉儿,别怕……你是好孩子,朕不会怪罪你的,别这么害怕,朕……你的动作停下来,朕反而会难受的。”帝王好脾气地安抚着小兔子一样的宦官,到底还是个孩子,内务府到底怎么想的,让这么小的孩子来做这种事……帝王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十五岁登基,还要面对一整个波涛汹涌的朝廷,只是轻轻摸了摸玉奴的头,让小宦官放松下来。
被燕遂安这么一顿安抚,玉奴红着眼,泪汪汪的,心里也感激不已,在尚寝局长大的小宦官一激动,内心只剩下一个想法——陛下那么好,我一定要让陛下舒服!
于是小宦官一边抽动着龙穴内的玉势,另一只手又取来一支稍粗一些的玉势,放进了嘴里。只要用嘴把玉含热了,陛下就不会受凉了,小机灵鬼内心雀跃极了。
看着玉奴一边操弄着自己的甬道,一边含着玉势,腮帮子鼓鼓的样子,燕遂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叫一盆热水就好的提议——这孩子开心就好。
“啊……嗯啊~好满……啊,那里……玉儿……”随着玉奴更换玉势,如今在燕遂安体内的玉势已经和寻常男子的阳物一般粗了,将人们在玉势上雕刻了粗细不一的纹路和一些小凸点,这些纹理擦过天子敏感细嫩的穴壁,操弄得天子叫喘连连。
“嗯……玉儿……再深一些——用力些——啊啊……”燕遂安的声音愈发甜腻起来,挺着肚子求着小宦官往里捅。
“陛下再叫,这小太监也不敢往里捅,您还是收着点力气吧。”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从门边传来,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呼……皇兄…怎么来了…啊……”皇帝抬起水波流转的眼眸,撇了一眼门外,声音却不自觉地雀跃起来。
能被当今圣上称为皇兄的,就只有……
“奴才见过摄政王殿下!”小宦官又吓跪了,手里还握着湿漉漉的玉势,天子的龙穴又空荡荡的了。
“皇兄……你吓到这孩子了……我这里……空空的,你得负责。”天子一改方才温柔大方的样子,自己掰开双腿,把扩张得刚刚好的龙穴对着摄政王,邀请之意不言而喻。
摄政王是前皇后,现太后所出,按理是最最尊贵的嫡长子,只是在燕周,后宫如同摆设,后妃们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