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你实话和我说…你是不是生完孩子之后伤还没好?”
“好……你答应我的。”黎雁胡乱地抹了把脸,颤抖着将一根手指沿着孩子和产口的缝隙往里塞,好在孩子的头就在前蹄旁边,被产口的肉壁给挡住了。黎雁小心地增加手指,每加一根,人马虚弱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
“休息一会儿好不好?”黎雁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回到玄的身边搂住他,“我陪着你,等你休息好了,我再……我……”
玄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了,只有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着,黎雁看着还未关闭的产口,深吸一口气,有一次把手伸进了玄的产道。没了小人马的阻碍,人类的手臂相当容易地就伸了进去,黎雁小心地摩挲着,细细地感受着人马腹腔内的软肉,一点一点地掏着,然后顺着尚未剪断的脐带,将胎盘小心翼翼地拖了出来。
玄是这么解释的,虽然黎雁觉得他话里有话,但也认同逐风是个好名字。
“一听就跑得很快,而且…天上有鸟。”
黎雁还没来得及困惑,就被玄拉着手往胸口摸,“你又干什么——嗯?”入手是健硕的胸肌,但比想象中柔软一些,儿乳尖的位置,有点湿?
小人马被取名叫逐风。
“好啊!”人马对一切都接受良好。
“呼…黎雁……呃…别捏了,我…呼…呼…”玄的呼吸急促起来,“你要不,嗯啊…直接用嘴吸吧……这样实在是……”
看到人马的眼中慢慢浮现的情欲,黎雁的脸颊烧得通红,事已至此,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闭眼含住了那颗凸起。
黎雁的口腔很热,玄只感到一片濡湿和温暖,然后——他的舌尖
“那,那我给你,挤出来?”黎雁一慌,也开始口不择言。
小逐风出生后没多久就能站立了,晃晃悠悠地想要找奶喝,当时玄还虚弱着,站不起来,黎雁只能引导着小人马趴在玄的身边喝奶。玄为此生了很久的闷气,总觉得自己的孩子,第一口奶应该站着喝,黎雁只能哭笑不得地哄他。
“玄!你还好吗?孩子的两根前蹄出来了,这是正常的吗?”黎雁被那惨烈的叫声吓得心跳都停了一拍,手忙脚乱地看向人马。
“嗯…呃……啊……”人马发出轻轻地呻吟,在黎雁的头顶喘息着,而浅褐色的乳头上,也开始泌出一颗颗小奶珠,沿着乳晕和胸肌流下,又沾在了黎雁的手上,黏糊糊的一片。
玄这两天总是皱着眉头,时不时揉着胸口,捶胸顿足的,黎雁担心是他生产时伤到了哪里,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起来。
“没有,我身体恢复得可好了!不如说…恢复得太好了…”
人马的哺乳方式和马一样,在马身下,虽然雄性人马的乳房并不明显,但也能分泌充足的乳汁供孩子长大,有时还会有富余。
“因为你给我补过头了,现在前面也开始出奶了,逐风又喝不了,涨得很,难受死了。”人马委屈。
“……你怎么…又哭了……”
看着满地的狼藉,黎雁默默地给小人马清理胎膜和脐带,一边清理着,泪水控制不住地滴在了孩子身上,黎雁再也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借着人马最后的力气,黎雁一手握住小马蹄,一手拖着孩子的头,慢慢地把孩子往外带,在大量羊水的冲击下,小人马被拖出了父体,跌落在毯子上。
终于,黎雁的整个右手都伸进了产道,他小心地拢住孩子的头,然后朝玄喊道:“玄,还醒着吗?我搂住孩子的头了,你再用力一下,把他推出来。”
“你要是再不醒…嗝…我就替你给他取名字了……”
乳汁不仅没有按预期那样流在碗里,还流了一手,滑溜溜的,更加不好操作了,黎雁的手在玄的胸上滑了几次,都使不上力。
玄的脸色苍白,半晌没能发出声音,过了许久,才发出微弱的声音,“头…孩子的,头,要和前蹄一起出来……如果没出来,你……伸手进去,掏出来……”
回应黎雁的,是产道的收缩,人马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能感受到黎雁的手在自己体内,在剧烈地产痛下玄已经感受不到酸胀了,只是凭借着对黎雁的信任,胡乱地用力着。
“别哭…我没事的…”玄想抬起手帮祭司抹去眼泪,却连手指都不能动弹了,“我现在……正好没力气了,你伸手进去,我,不挣扎……黎雁,看着我,如果我昏过去了,就把孩子拖出来……我死不掉的…别哭呀……”
等黎雁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赤身裸体的人马面前,一手覆在玄的左胸上,一手拿着碗准备接着,这样子,诡异中又透露出一丝艳丽,怪得很。
都到这个地步了,黎雁只能开始动作,虎口发力,揉搓着健硕而柔软的胸脯。
黎雁眼神恍惚,头脑一片混乱,当时玄生产时的样子太惨烈,把黎雁吓得不轻,隔天便去集市上买了大鱼大肉给他炖汤,又是翻箱倒柜地把母亲给他藏的几根人参须给找出来用上了。结果便是,人马被养得太好了,产生了新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