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要妖丹,那我让你肏还不够?”
骆延非毫不犹豫:“不够。”
赵程艹了一声,推开骆延非就站了起来:“那还做个屁!”
骆延非的欲望早就被他挑了起来,此刻见他要跑,起身追过去一把将人摁倒在床就压了上去…
他不管不顾抱紧男人胡乱亲吻,无论被推开多少次,被重伤多少次都不放弃地扑过来。
不屈不挠,不死不休,简直如疯魔一般。
“滚开!你特么疯了!”
“离饮…离饮…”骆延非呼吸急促,眼中尽是情欲,他现在只想占有身下这个男人,不管是身体还是心他都想独占。
只要彻底拥有这个男人,对方就不会再离开他的了吧…
谁料这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敲响,紧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
“延非…,延非?”
“娘?!”骆延非几乎是立刻就清醒了过来,一个禁咒将赵程定在床上才翻身下床…
开门之前还不忘一甩袖子灭了一屋烛火…
他只将门打开一小半,自己的身体就将里面挡了个严实,故作自然地冲骆辛笑了笑:“娘,你有何事?”
骆辛比儿子矮半个头,一个劲往里看,却只看到一片漆黑,便问:“我听到你房里有人声,恩人是不是醒了?”
“醒了,这会儿又睡下了,昨日实在累着他了…”骆延非眼中划过一丝异样,却一脸过意不去。
骆辛联想到自己好友,神情伤感,叹了口气,将手中盛着糕点的瓷盘递给骆延非:“听你说恩人喜欢吃,便多买了些,恩人救了我们娘俩的命,绝对不能苛待了他,要好生照料。”
“娘你放心…”
好不容易应付走了自家老娘,骆延非总算松了口气,重新关上门,刚转过身却是心头一紧。
屋内空空如也,窗户大开,阴天清晨的微光洒入室内,不止妖离饮不见了,连他的剑也没了!
骆延非表情古怪,咬牙切齿,手抖个不停,一个劲敲打自己头部才勉强保持理智。
因那魔剑还没被命名,他只能闭上眼睛并念咒感应,好在距离还不远,很快就让他找到了方位…
当即毫不迟疑冲出了窗外…
此时皇城外围,两个高大人影快速穿行在空荡的街巷中,两人身后阴风阵阵,剑气呼啸。
“啧,还真是难缠!”其中那个灰衣男人暗骂一声,果断伸出一只手在虚空中画符,同时口中念念有词。
他将画好的十几个符咒全部甩向身后的长剑,本来以为还能抵挡一时,岂料根本没什么效果。
男子根本没时间怀疑人生,干脆旋身斜踢一脚踹开长剑,然后侧身避开剑气重新牵起赵程的手往前跑。
尽管男人身手了得,却因为此前受过重伤,根本使不出几层功力,难以招架这把专门吸食修为,如脱缰野马般无人操控的疯狂长剑。
赵程憋了一路,眼看自己离皇城越来越近,终于忍不住了:“舒云野!你大爷的要带我去哪?!”
“放心,到那里就安全了!”舒云野额上浸出了虚弱的细汗,手却始终牵得很用力,生怕他跑了。
那里?那里是哪里啊?谜语人滚粗啊!
赵程逃命的同时情绪非常烦躁,心中激烈吐槽之际,后颈忽然一凉,如鳞片划过肌肤的冰凉触感!
“嘶~”
凭空的出现了蛇吐信的声音,伴随着幽冷淫靡的清香,如鬼魅般从赵程耳边飘过。
他脑海里忽然就出现了那个久违的已经被他遗忘的名字…
柳肆欢!
“说是后会有期,却还要小尊亲自来寻,妖王真是过分…”
那声音阴森缥缈,如影随形,惊得赵程脚下一个趔趄…
“怎么了?”舒云野连忙抓紧他的手,不等回应就眸色一冷,也发现了不对…
来者内力深厚,妖气冲天,舒云野自知不是对方的对手,当即反手搂住赵程的腰就运用轻功飞上房顶!
他是一路强撑着的,到现在已经消耗了大半内力,气喘吁吁的,堪堪站稳就拼了命运功…
赵程这回终于发现了,立刻传音追问:“你什么时候受伤的?!”
舒云野眸中闪动着光亮,脸色苍白,虚弱而愉悦地笑了笑:“阿饮竟会关心我,真是受宠若惊…”
“你这个鬼样子能救我?”
舒云野耐心安抚道:“别怕,就快到了。”
赵程翻了个白眼,闭嘴了…
不管此行什么目的,舒云野现在大有就算会没命也不抛弃赵程的感天动地精神。
然而赵程并不感动,他惊心动魄得很!
就算剧情君要安排一个攻来救他,也至少要一个没受伤的全盛时期的高手吧!
这人有毛用?尼玛半路就倒下的节奏啊,只是刷刷存在感走个过场是吧?
现在前有看不见的蛇妖,后有魔剑,不是被吸干修为